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1、阳痿的真相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多采多姿的冒险生涯已渐趋平淡,卫斯理此刻正懒散的躺在沙发上假寐,妻子白素则在一旁地毯上,认真的作着韵律操。   “卫!别老是躺着,起来动一动!”   “唉!我就是提不起劲嘛!”   “哼!什么提不起劲,我看你是内分泌不平衡吧!”   四十七岁的白素,弯腰踢腿劲道十足,她汗湿的胴体在韵律服紧裹下,凹凸分明,丰腴圆润,妩媚成熟的风韵,丝毫不减当年。   卫斯理望着她撩人的体态,若有所思的叹道:“素……你话中有话是在怪我吗?我现在年纪大了,可不能跟年轻时比啊!”   白素抬腿高举过头,娇笑道:“你只不过大我三岁,装什么老?快起来动动吧!”   卫斯理出其不意,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一把便搂住白素柔软的腰肢。   “唉呀!我全身都是汗,你别动手动脚啦!”   “呵呵……你的汗可真香,嗯,保养的真好,身材一点也没变啊!”   卫斯理猴急的在白素身上搓揉亲吻,白素娇嗔连连,心中暗喜,脸上不禁流露出难掩的春情。   她生活优渥,保养有方,虽然年近五十,但生理机能依然畅旺。但近年来,卫斯理意志消沉,性情丕变,非但不再出外寻奇探险,就连房事也已澈底禁绝。   白素对此深感不满,但碍于自尊也不便厚颜需索,如今卫斯理突然表现出兴致勃勃的模样,白素久旷之下,心中不免暗自窃喜。   “卫!别歪缠了,先让我去洗个澡嘛!”   “好啊!咱们就先洗个鸳鸯澡吧!”   白素韵律服一脱,卫斯理顿时觉眼前一亮。他目光在白素赤裸身躯上来回审视,心中不禁感叹道:“唉!她已经四十七岁了,身材还是这么匀称、肌肤还是这么柔嫩,我真是暴殄天物啊!”   白素见他痴痴望着自己,不禁嗔道:“死相!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色眯眯的盯着我干嘛?”   卫斯理也不答话,上前兜住她白嫩的奶子,捏着乳头便恣意玩弄起来。   白素饱满的双乳虽微微下垂,但棉软滑腻却丝毫不逊往昔。卫斯理揉捏了一会,只觉阳具似欲奋起,便埋首丰硕滑腻的双乳间,含着乳头吸吮,以寻求更大刺激。   久旷的白素经此挑逗,立即欲火如焚,一发不可收拾。她只觉下体酥痒,春潮汹涌,两腿酸软的几乎站不住脚。她慵懒的哼了一声,轻轻推开卫斯理,便缓缓仰躺在浴缸中。   卫斯理见她两腿分开搭在浴缸边上,粉红色的阴唇尽显,含羞带怯的阴门微开,那撩人的姿态,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卫斯理在白素对面坐下,一面爱抚白素成熟迷人的私处,一面急吼吼套弄着自己的阳具。这两年来他突然禁绝房事,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娇妻一副欲情亢奋,饥渴难耐的模样,他虽然心虚,也不得不鞠躬尽瘁,拼命一试啊!阳具虽已胀大,却仍软垂无法挺举。   白素满心期待卫斯理粗壮的阳具,能尽快插入自己空虚的下体,谁知卫斯理套弄了半天,阳具却依然软垂,这一下,可把白素给急坏了。   “卫!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来帮你?”   卫斯理羞愧欲绝,半晌才满脸歉疚的道:“唉!真是丢脸,我这家伙就是硬不起来!”   白素闻言又急又怜,一把抓住那软垂的肉棒,二话不说,立刻就含在嘴里吸唆起来。卫斯理只觉龟头酥痒,酣爽畅快,心中欲火简直旺盛的不行;但说也奇怪,他那话儿却依然故我,硬是不肯争气。   白素口唆、舌舔、指搔、乳揉,使尽浑身解数,但卫斯理却依然不举,她伤心失望之下,不禁难过的呜咽起来。   “呜……你这样有多久了?怎么不早告诉我……呜……”   “唉……我真是对不起你……这样……已经快两年了……”   “哼……怪不得你阴阳怪气,意志消沉,原来是因为这个……看过医生没有……”   “唉!医生根本就找不出原因,他们都说我一切正常……”   “好了,没关系啦!反正都老夫老妻了,也无所谓啦!不过既然有毛病,就要找出原因,我看等一下咱们要好好谈谈!”   白素欲情未餍,实在是难过异常,但为安慰羞愧欲绝的卫斯理,只得强忍欲火,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她温柔地替卫斯理搓洗身体,再次尝试刺激那软垂的肉棒。   但无论她舌舔嘴唆、奶夹阴磨,肉棒却软垂依旧,丝毫没有振作的迹象。事情既已说破,卫斯理反倒觉得如释重负,他坦然的道:“素,你别白费功夫了,要是这样有用,那也不叫毛病了!”   浴罢,白素抽丝剥茧,巨细无遗的开始询问卫斯理。她的心思细密,逻辑清晰,卫斯理在她询问下,竟然逐渐理出了头绪。   白素:“一般而言,男人年纪大了,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方面的毛病,不过你才五十岁,身体一向又很强壮,应该还不至于严重到阳痿的程度。阳痿通常有两种状况,一是身体有毛病,二是心理因素影响。医生既然替你详细检查过,说你身体、心理都没问题;那你就要思考,是否受到不知名外力的影响。你再仔细想想,那段时间是否有什么不寻常的怪事。”   卫斯理:“不寻常的怪事倒是没有,莫名其妙和人打了一架,倒有一桩。”   白素:“嗯,你说来听听。”   卫斯理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不过是误闯牛郎店,和店里保镖打了一架。事后他们老板不但透过小郭来陪罪,还破例让我参观他们的‘镇店之宝’呢!”   白素:“‘镇店之宝’是什么玩意?”   卫斯理:“那是他们故作神秘的噱头,所谓‘镇店之宝’只不过是座木雕神像罢了!”   白素:“木雕神像刻得是什么神?你参观时,是否说了什么不敬的话?”   卫斯理:“什么神我不知道,是否说了不敬的话,我也不记得了。”   白素:“嗯……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参观过神像后,你就不行了。”   卫斯理眉头深锁想了半天,突然惊叫道:“没错!就是参观过神像后,我才不行的!他妈的!我非找那老板算帐不可!”他怒气冲冲,一跃而起,随手拿件衣服披上,便欲出门。   白素一把拉住他,叱道:“你就是毛毛躁躁,要去也得先打听一下,那家店还在不在啊?”   那家店不但还在,生意还好得不可开交,目前在东南亚仕女界,这家店可是她们纵情淫乐的首选呢!卫斯理打听清楚后,迫不及待的便穿衣外出。   白素见他猴急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你这会可有精神了?年纪大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啊!”   卫斯理边朝外走,边怒声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找出原因,我就有办法解决。哼!说不定今天晚上,我就能叫你讨饶!”   “夫人,老爷气冲冲的,要去那儿啊?”   卫斯理出门后,白素脱下浴袍正准备更衣,谁知管家小蔡却大呼小叫的闯了上来。   她措手不及之下,慌忙捂住了下体,怒斥道:“谁叫你上来的?!还不快下去!”   小蔡色眯眯的又偷瞄了两眼,才依依不舍低头退下。白素的春光尽泄,心中不禁勃然大怒。要知卫府规矩森严,卫斯理夫妇居住的三楼,除打扫清洁的陈嫂外,一向严禁他人擅入。 更多内容下载(孔子在线:http://www.weifiles.com)   这一来是为了保护个人隐私,二来也怕诸多珍贵资料外泄。如今小蔡不但擅闯禁区,还盯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猛瞧,简直太不象话了!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点规矩也不懂!”   白素想到他猥亵的眼神,心中不禁又骂了两句。小蔡现年三十五岁,是前任管家老蔡的孙子,他外貌倒也朴实忠厚,只是目光闪烁,眼神不正。   当初老蔡推荐他时,白素直觉上就认为这个人靠不住,但碍于老蔡情面,最后还是勉强用了他。   小蔡进门两年多,虽然表现无可挑剔,但白素却始终觉得他面对自己时,眼神中充满淫秽猥亵。由于这只是一种感觉,并无证据显示小蔡意图对她不轨,因此白素除了心里犯嘀咕外,可从来没跟卫斯理提过这档子事。   小蔡挨骂下楼后,眼前仍晃荡着白素丰腴的赤裸胴体。那丰满白嫩的大奶、那整齐乌黑的阴毛、那修长圆润的玉腿、那硕大耸翘的香臀……   方才虽只惊鸿一瞥,但白素完美无瑕的美妙身躯,已深深映入他的脑际。欲火邪念已被勾起的小蔡,抬头望向白素的卧房,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狞笑。   午夜十二点卫斯理还没回来,白素不禁有些焦躁。她心想:“牛郎店就在市区,卫斯理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他到底上了年纪,可千万不能有所闪失啊!”   她越想越觉不安,刚想换上衣服,按址直奔牛郎店;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卫斯理:“素,是我啊!我现在人在上海,明天一早就去西安,我没事,你放心啦!”   白素:“你在上海!去西安干什么?什么事这么急?”   卫斯理:“呵呵……我奉了神旨,加入一个考古队。对了,牛郎店的‘镇店之宝’送过去了吗?”   白素:“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卫斯理:“唉!一下也说不清楚啦!反正”镇店之宝“送来,你就放在卧房好好保管;其他事情等我回来,再详细告诉你吧!”   卫斯理没头没脑的一通电话,搞得白素莫名其妙,她还没空细想,只听小蔡在楼下叫道:“夫人,有人送东西来,一定要亲自交给你。”   白素下楼一看,只见客厅中站着三名陌生男子。为首之人年约五十上下,国字脸,八字胡,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其余两人均为三十上下的粗壮大汉。   那为首之人见白素从楼上下来,立刻趋前恭敬的道:“卫夫人好,敝姓王,是雄风俱乐部的负责人。卫先生今天光临敝店,他已征得神旨,同意神驾暂厝贵府;现在神驾已到,请夫人指引摆设地点。”   白素心想:“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倒也不能唐突造次。”当下便客气的道:“王老板,卫先生电话里说,要放在卧房里,这样不知妥不妥当?”   王老板呵呵笑道:“神明各有所好,此神最爱卧房!”   他说完手一招,那两名粗壮汉子立刻抬起神龛,等待白素带路安神。神龛终于暂厝在白素的梳粧台上,王老板将盖在神龛上的红绒布一掀,口中喃喃祝祷一番,便带着两名壮汉告辞而去。   白素仔细端详神像,只见其采立姿雕刻,大约有80公分高;神像的面目狰狞,赤足、坦胸露臂,腰间围一斑纹虎皮裙,其余并无特异之处。   白素心想:“既然牛郎店视为镇店之宝,其特异之处应在虎皮裙下吧?”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当她想到“特异之处应在虎皮裙下”时,仿佛听到有人说:“你掀开来看看啊!”   她狐疑的四处张望,却不见人迹,不禁哑然失笑,暗道:“我怎么神经过敏起来了?”   她好奇心既起,便再也忍耐不住,遂大胆上前掀开虎皮裙。   裙子一掀,果然不出其所料,神像胯间真有一根不成比例的阳具。那阳具唯妙唯肖,和真品无异,长度大约有十公分左右。白素心想:“照神像比例放大,那这玩意不是有三、四十公分!”想到这,她只觉脸红心跳,下体似乎突然痒了起来。   白素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禁欲情渐起,绮念如潮。很少手淫的她,羞怯怯地轻揉着饱满的大奶,难为情地偷摸着成熟的下阴。逐渐增强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在快慰的浪涛下,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   “夫人,欢迎光临!请跟我来。”   两个英俊潇潇的年轻人,殷勤的将白素带进包厢,随即一左一右紧挨着坐在身边。   白素疑惑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我在作梦?”   左边那年轻人笑道:“夫人,我是小龙,他是小虎,我俩是雄风俱乐部挂头牌的搭挡,今晚特别来替夫人服务!”   白素心想:“雄风俱乐部不是牛郎店吗?我一定是在作梦!”   她正疑幻似真之际,右边的小虎又道:“夫人,人生如梦,梦如人生;请尽情享乐吧!”   小龙:“夫人,我先替你洗个脚,再作个脚底按摩吧!”   白素:“替我洗脚?不行,我不习惯啦!”   小龙:“唉呀!夫人,洗脚作脚底按摩,是现在最时髦的享受了;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治病啊!”   白素:“这样啊?……嗯……好吧!”   小龙蹲在白素跟前,一边熟练的替她脱下鞋子,一边赞美道:“哇!夫人,你的脚可真是一级棒,皮肤又滑又嫩,肌肉又软又棉,摸起来可真是舒服啊!”   白素笑道:“你嘴还真甜,幸好今天我没穿裤袜,要不然脱起来就尴尬了!咦!你没盆没水,怎么洗啊?”   小龙挑逗道:“夫人,你就算穿了裤袜,我们一样有办法让你舒舒服服的脱下来。呵呵……我这是特别服务,就凭一张嘴啊!”   他说完,左手抓住了脚踝,右手紧握脚掌,一张嘴,就将白素的脚趾含入口中,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素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想将脚抽回,小龙经验丰富早有防备,她一挣之下未能挣脱,湿滑的舌尖,已在脚趾缝间钻探舔呧。   小龙嘴唆、舌舔、齿咬,轻重有序,层次分明。异样的快感循着足趾逐渐往上蔓延,不一会便直透下阴。   白素难忍搔痒,不禁扭动身体,哼唧出声。身旁的小虎见状,立即搂住她试图亲吻,白素转过头刚想说“不要”,小虎温热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樱唇。   久旷的白素,在俩人职业化的侵袭下,防线尽失,门户大开。身旁的小虎,一边吸吮她的丁香软舌,一边抚摸她柔嫩的大奶。脚下的小龙,则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向上亲吻。   瞬间,小龙湿热的嘴唇,已贴上白素成熟饱满的阴户。丁字裤被拽开拉到了一边,灵巧的舌尖立刻长驱直入,穿梭舔呧湿润的肉缝。白素欲火如焚,忍无可忍,不禁忘情的大叫起来。   此刻三人均已脱得精光,小龙、小虎各自握住粗大肉棒,示威般的在白素面颊、乳房上拍击。白素神智忽地一清,心想:“就算是作梦,我也不应该这样放荡随便啊!”   于是挣扎而起,试图推拒。俩人见她一副情急模样,误以为她饥渴难耐,于是一挺大肉棒,便准备提供进一步的服务。   “夫人,你的身体真是迷人,能为你服务,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俩人御女有术,合作无间。小龙仰躺着将白素往怀里拽,小虎则自身后搂住白素往小龙身上推。白素和两个赤裸精壮的小夥子贴肉拉扯,只觉欲火流窜,筋软骨麻,身不由己便撅着屁股趴倒在小龙身上。   身后的小虎见白素撅起的大屁股,圆滚滚、白嫩嫩,那螺旋状的小屁眼,紧绷绷、密实实,真是美轮美奂,不插可惜。他当机立断,一挺肉棒,便向白素紧缩的屁眼插去。   白素后庭紧嫩窄小,犹是处女之地,如今骤然遭受巨大肉棒撞击,一下子又那能进得去呢?   她“哇”的大叫一声,只觉后庭火热,疼痛异常;此时身下的小龙也挺着肉棒,由下而上朝她阴户里戳。白素前后均遭夹击,吓得花容失色,浑身乱颤,慌忙使尽全力,拼命一挣。一挣之下,天旋地转,仿佛骤然间从高处跌落,待她回过神来,却见自己正躺在卧房床下。   “唉哟!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作梦!”   她如释重负,却又惘然若失,梦中情景历历在目,高涨的欲情尚未退潮;白素长叹一声,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感觉失望。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目光正对着梳粧台上的神像,她漫不经心的随意一瞥,不禁大吃一惊。神像胯下阳具竟然胀大勃起,呈180度笔直朝天!原本围在腰间的虎皮裙已被撑得向上翻起,宛如一件奇形怪状的上衣。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难道梦还没醒?”   白素不可置信的揉揉眼,上前定睛一瞧。只见那阳具由胯下翘起,直顶到神像鼻端,长度起码有三十公分。它粗如儿臂,青筋毕露,硕大的龟头兀自微微颤动,实是狰狞可怖,望而生畏。   白素目瞪口呆,腿脚发软,竟然僵立在神像面前动弹不得,此时她突然清楚听到,神像正对她传达讯息。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   白素心想:“我不是疯了,就是还在作梦!”   她呆立了一会,身体逐渐恢复正常,遂慌忙打开电灯欲待详细察看。灯光乍亮,她本能地眨了眨眼,谁知就在眨眼之间,神像已尽复旧观,那条虎皮裙可好端端的还围在神像腰上啊!   铃……铃……床头电话响了好一阵,白素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拿起电话喂了一声,便听到小蔡道:“夫人,老爷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到西安了,大概十天左右才会回来。他说夫人的电话没人接,因此要我转告夫人。”   白素放下电话,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便伸个懒腰,起身走进浴室。昨夜怪事连连,她必需舒服的泡个热水澡,以放松心情仔细思考。   “嘿嘿……老爷不在家,这下机会可来了!”   李嫂将白素的晚餐送上楼后,小蔡便紧张兮兮提心吊胆,直到李嫂将白素用过的餐具收拾下来,他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有意搭讪道:“李嫂,夫人今天胃口好不好?”   李嫂白了他一眼,神气的道:“怎么会不好?我作的菜,夫人向来都喜欢吃的,你看,一点也没剩!”   小蔡闻言心中暗喜,当下又奉承李嫂两句,便偷偷摸摸朝楼上走去。   小蔡走到三楼楼梯口,立即小心谨慎的趴下,悄悄向室内窥看;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竟不见白素踪影。他心中纳闷,心想:“奇怪!难道刚吃饱就去睡觉了?”   他观望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大着胆,缓缓向白素卧房爬去。白素果然就在卧房,她坐在床上呆望着神像,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小蔡看看手表,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便又爬到楼梯口,走下楼去。   “好消息!夫人说老爷不在,家里没什么事;大家放三天假,轻松一下!现在就可以走啦!”   卫府除管家小蔡外,另有司机小陈、花匠老吴、煮饭的李嫂、负责清洁的陈嫂,合共五名下人。   五人中除小蔡外,其余四人均各有家室,因此也最盼望放假。如今小蔡假传圣旨,四人丝毫不疑有他,片刻之间,便都兴冲冲的离开卫府。四人一走,小蔡立刻关上大门,大摇大摆直上三楼。   自从神像安置卧房后,白素便三番两次有所感应,她既觉疑惑又感惊奇,于是便面对神像凝神静思,试试是否可主动和神像取得连系。她枯坐了一会,只觉全身逐渐酸软无力,四肢竟然挪动困难。   她吃了一惊,默默祷告道:“大神啊!难道小女子有何不敬?您为何施法使小女子难以动弹?”她虔诚的祷告一会,忽然又听到同样一句话。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   白素心中默想:“大神啊!小女子愚昧,请您明示吧!”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白素忽然清楚感觉到,神像开始和她对话了。   神像:“卫斯理绿云罩顶,你失身乃是定数,但是如献身本神,当可免除劫难!”   白素:“大神,这从何说起?小女子一向洁身自爱,又已年近五十,怎么还会失身于人呢?”   神像:“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素:“那我会失身于何人呢?那个人我认识吗?”   神像:“认识!”   白素:“啊……请大神解除小女子身上禁制!”   神像:“本神并未对你施禁!”   白素:“那我怎么会全身无力,难以动弹呢?”   就像电波断讯一般,白素突然就无法和神像再行连系。她心想:“糟糕!我现在几乎无法动弹,要是神像所言属实,那个人真来了,我不是任他宰割吗?”   她焦急的试着挪动手脚,发觉手脚虽然勉强能动,但是却重如千斤,动作迟缓。她泄气的缓缓躺下,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小蔡紧张兴奋的走进卧房,只见白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虽说情势已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但下人面对主人,心里总是有一种先天的畏惧。他试探的叫了声“夫人”,白素闻言身躯一抖,随即怒斥道:“放肆!我的卧房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还不快出去!”   小蔡见她虽然怒骂,但却依然躺卧不动,不由胆气一壮。他边脱衣裤,边淫笑道:“夫人,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怎么样?”。   白素见他竟然脱去了衣裤,不禁心里有数,神像说的那人准是小蔡没错。她心中思忖:“我早觉得他眼神不正,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看来今天凶多吉少!”当下虚张声势的叫道:“陈嫂!你快上来一下!”   小蔡听她叫唤陈嫂,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别叫了,我已假传圣旨,放了他们三天假,现在家里除了夫人,就只剩下我了!”   他说完,随手就在白素奶子上摸了一把,白素气得抬手就打,但手只抬起一半,便再也举不起来。   小蔡:“夫人,你体质真好,竟然还能动手,呵呵……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白素:“可恶!原来是你搞得鬼!你真卑鄙!”   小蔡:“呵呵……夫人,我可是有牌照的药剂师啊!怎么样?我配的药很有效吧?”   白素闻言心中一动,暗揣:“卫斯理阳痿,我老以为是神像作怪,莫非我推断错误,事实上是小蔡在暗中动的手脚?”于是问道:“你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   小蔡肆无忌惮的往白素身边一躺,一边抚摸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一边暧昧的说道:“夫人,我已经想你好久啦!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你今年47岁,身高172公分,体重62公斤,血型A、天平座,三围38D、28、38……”   他口沫横飞,背出一串资料,但却只字未提,是否在卫斯理身上下药。   “我的资料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夫妇俩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吧?”   “呵呵……你夫妇俩大名鼎鼎,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我只对夫人有兴趣,呵呵……”   “我已经是四十七岁的老女人了,你又何必对我这样?”   “呵呵……这都要怪我弟弟啰!我弟弟说:夫人虽然已经47岁,但一身嫩肉光滑柔软,可一点也不比17、8岁的小姑娘差,要是能弄夫人一下,保证清凉退火,滋味无穷啊!”   白素一听大感讶异,便问道:“你还有个弟弟?他是干什么的?”   小蔡抓住白素手掌,强拉至胯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淫笑道:“我弟弟就在这儿,你自己问他好了!”   白素羞得满脸通红,但又无力反抗,只好怒骂两句,以发泄心中愤恨。   小蔡愈发得意,他七手八脚将白素脱得精光,不三不四的道:“夫人,你还真骚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小女生穿丁字裤!”   白素气极,闭眼不发一语,但小蔡却不肯让她耳根清静,他嘻皮笑脸的道:“夫人,我进来工作后,就千方百计偷窥你的身体,这两年以来,也侥幸看到过几次。每当我看到你裸露的身体,就会作一首诗以为纪念。我现在念两首给你听听,你看作得好不好?”   “夫人今年四十七,青春常注真美丽,肌肤滑腻白又软,最是迷人小浪屄!玉腿修长嫩又滑,胸前一对大咪咪,香臀耸翘风情好,作爱保证得第一!”他抑扬顿挫,边念边解释。白素是有古文根底的,见他用语粗俗下流,还自鸣得意,不禁哑然失笑。   小蔡见白素一笑,可乐坏了,他得意洋洋的道:“夫人,不是我吹牛,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我都有办法作诗赞美,不信我当场作一首给你看!”   他一边用手指轻抠白素屁眼,一边胡诌道:“屁股两瓣嫩又白,中间夹个小屁眼,屁眼小小紧又密,我想进去钻一钻!”   白素被抠得痒澈心扉,那还有心情听他胡诌?小蔡见她白嫩嫩的屁股乱扭,不觉愈发来劲。他将白素翻过来趴着,然后拿两个枕头垫在她肚皮下。   如此,白素的屁股便朝上撅起,阴户和屁眼均一览无遗。只见那屁股丰满多肉,又圆又翘,那阴户肉缝微开,饱满潮湿;那褐色的屁眼呈螺旋状微皱,密实紧凑,撩人遐思。   白素见小蔡将自己摆成此种姿势,显然立刻就想要侵犯自己,便急急叫道:“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呢!”   小蔡嘿嘿一笑,慢条斯理的道:“反正时间很多,我也不怕你藉故拖延,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没错,老爷性欲减退,阳痿不举,确实是我下的药。我原想趁夫人欲求不满,趁机勾引夫人;谁知道夫人却规规矩矩,使我无机可趁。嘿嘿嘿……我现在可要改变计画,人财两得了!”   白素闻言一惊,忙问道:“什么人财两得?”   小蔡笑道:“我干了管家后,才知道老爷名下的财产多到花不完,嘿嘿……这几天我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人风流快活,如果夫人尝到滋味,愿意继续和我保持关系,那事情当然好办啰!否则的话……呵呵,我自然还有别的办法。”   白素冷哼一声道:“你想得倒挺美!你难道不担心老爷找你算帐?”   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细研究过老爷的所有着作,他粗枝大叶,有勇无谋,远不如夫人精明干练,思虑周详。我根本就不担心老爷,我只担心不能让夫人快活!”他说完,便将嘴贴在白素屁股沟上,舌头一伸,就舔了起来。   白素“唉哟”一声,只觉阴户屁眼已同时遭到肆虐。   小蔡一会用舌头大力刷舔阴户,一会又用舌尖轻钻屁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互刺激,使得白素忍不住浑身乱抖,淫水直流。她颤声道:“我如果答应和你合作,那老爷的阳痿能治好吗?”   小蔡蓦地停止动作,嘿嘿阴笑道:“夫人,你还真是疼老爷啊!只要夫人愿意合作,我保证老爷很快就能生龙活虎!”   白素疑惑道:“真的吗?那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爷身上的药,会随着人体新陈代谢自然排出,老爷只要停用药物,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爷身上下药,为什么医生检查不出来?”   小蔡说道:“医生只是作身体的检查,又不是作药物检验,当然检查不出来啦!”   白素又问道:“既然药物会随着新陈代谢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对老爷下药?”   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顺便加在茶里,也不麻烦啊!”   白素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啊!”   小蔡淫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让你舒服!”   他说完,光着屁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么鬼,一会儿,小蔡扛着摄影机回到卧室,白素方悚然心惊。小蔡上下跑了两趟,将灯光设备搬齐,然后熟练的开始架设各项器材。   白素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电影,我这辈子可全毁了!”突然,神像的感应又来了!   神像:“现在你相信了吧?献身本神灾祸立解,你愿意吗?”   白素心想:“与其失身小蔡,身败名裂,还不如献身神祇,消灾解厄!”当下便在心中默想:“我愿意!”   她此念一起,立时便觉得全身火热,欲念如潮。   她慌忙在心中默祷:“大神!现在可不是时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时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么献身嘛!”   神像:“凡眼怎识真滋味?春情蕴酿趣更浓。无碍!”   白素还想抗辩,一根无形的长舌,已灵活无比的钻入她的肉缝;她只觉春心荡漾,欲火陡然间便旺盛的无法控制。   小蔡听到白素呻吟,不禁转头察看,只见她两手紧抓床单,屁股乱扭乱摇,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他疑惑的趋前近看,发现白素两片阴唇竟左右分开,露出里面樱红成熟的肉穴。那肉穴开合蠕动,阴唇翻进翻出,穴内淫水嗤嗤作响,就好像真有根阳具在大力抽插一般。   “咦!怎么会这样?夫人自慰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   小蔡啧啧称奇之下,并无暇细想。他将白素翻身面对镜头,然后打上灯光作最后校正,待一切布置妥当后,他得意洋洋的挺着鸡巴,大叫一声:“夫人,我来啰!”便飞身扑向白素。   也不知是神像有灵,还是小蔡的命运不济,他飞身而起时,脚下刚好缠住连着摄影机的电线,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摄影机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后脑勺上。   小蔡“轰”的一下,便颓然趴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亲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禁惊呼出声,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这样安排也太离谱了吧?他要是这副模样死在我的床上,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   她心中虽然埋怨,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愈加强烈,显然神祇丝毫未受影响,仍在继续享用她成熟的蜜穴。   小蔡突然爬了起来,他两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随即摇摇晃晃的走下楼去。方经高潮的白素见状,又开始耽惊受怕,但直到她恢复行动能力,小蔡却始终未再上楼。世事有时曲折复杂,有时却又直接了当。   次日,交通队来电:“小蔡昨夜车祸身亡,请通知家属处理后事。”   卫斯理兴冲冲的打电话回来,他语气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赶回去,你等着讨饶吧!”   白素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听完电话不禁睡意全消。她心想:“卫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风,显然已经完全好了。他醋劲颇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据实告诉他呢?”   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应献身神祇,事情恐怕真要糟糕!   白素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她心里嘀咕道:“这淫神也真是的!当着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个,简直羞死人了!”   虽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种紧张刺激的销魂滋味,却仍在心头萦绕;白素心中一荡,两腿不禁夹紧了丝被。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没正式献身呢!”   清晰的话语突然响起,白素不禁吓了一跳;她转头一看,不由又是一惊。   只见神龛前竟站着一名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的赤裸汉子,瞧他面貌与神像一般无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震慑心神,疑惑的问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经献过身了吗?”   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体已现,现在就用白话开示吧!所谓献身,是你取悦我,并非本神取悦你,你可明白?”他说完,便双手叉腰,倨傲的站在神龛前面。   白素闻言恍然大悟,不禁满脸通红。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却叉腰站立,不是摆明瞭要我先替他吸那玩意嘛!”   白素向来规矩正经,除夫婿卫斯理外,可从未替他人作过这事;此刻眼前虽为神祇,但她仍觉娇羞无限,难以为情。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   白素正犹豫之际,突觉眼前一花,卫斯理竟然可怜兮兮的站在跟前;他垂头丧气套弄着阳具,满脸愧疚的望着自己。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怜悯,慌忙上前跪在胯下,捧着阳具便吸唆起来。   “咦!不对,卫斯理不是还没回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念头一闪即逝,瞬间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胀大的阳具所吸引。只见它粗如儿臂,坚硬火热,青筋毕露,活蹦乱跳;真是神威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卫,你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大?好可怕喔!”   神魂颠倒的白素,见夫婿阳具突然脱胎换骨,粗长倍增,不禁喜出望外。她每舔一下,就觉心头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体一痒。充满活力的阳具,触发她亢奋的情欲,白素只觉春情荡漾,下体空虚。她心想:“若是再不将阳具纳入体内,我真会饥渴的发狂!”。   “卫!你别站着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白素娇媚诱惑的发出呼唤,卫斯理立即从善如流,仰躺在床上。白素迫不及待腾身而上,抓住那大肉棒就朝阴户里塞,只是肉棒过于雄伟,一时之间竟难以如愿。   她一边扭动屁股调整方位,一边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帮帮忙嘛!”   她这么一叫,手中肉棒陡然间便细了许多,只听“嗤溜”一声,肉棒便顺畅的滑入,直顶到底。白素酣爽畅快之余,不禁深觉诧异,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怎么忽然变细了?”   “呵呵……神根正如金箍棒,粗细长短尽随人意,总之要你舒服便是!”   白素闻言一惊,低头一瞧。怪怪!身下这人那是卫斯理啊?他黝黑干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个淫神啊!   此时阳具在体内迅速胀大,瞬间已到达忍耐极限。白素只觉下体肿胀欲裂,便向后一撅屁股,想让阳具从体内脱出。   谁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体内敏感部位,全都受到无微不至的搔刮。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觉,便快活的套弄起来。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荡,屁股乱摇,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遥。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际,淫神口中突然窜出一条分岔长舌,那长舌两岔犹如蛇信,倏忽已分别啄刺着白素敏感的乳头。舌尖一刺乳头,白素便打个冷颤,子宫一缩。   刹时,白素冷颤连连,子宫猛缩,那种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平日高贵端庄的白素,在欲焰狂涛下再无矜持,她伏身紧紧抱住淫神,张嘴吐舌便主动献上香吻。愉悦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白素随即没顶于——销魂的欲海。   “卫,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嘛!”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板,王老板劈头就说:‘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参加考古队到西安去,就会知道事情真相。’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说:‘不知道,不过神明知道。’我听他张口闭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顿。他见我面色不善,就将‘镇店之宝’请出来,要我自己跟他沟通。”   “哼!年纪一大把了,还动不动就想打架!后来呢?”   “我又没真打,你紧张什么?后来那‘镇店之宝’就跟我说话,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说话,是我感觉到他跟我说话。然后我就去了西安,‘镇店之宝’就暂时移驾你的卧房。对了,那‘镇店之宝’已经回去了是吧?我还有事情想问他呢!”   “今天一大早,王老板就接回去了。你要问‘镇店之宝’什么事?”   “他要我跟考古队去西安”,还说:“去了就会知道事情真相。结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写着‘家贼难防’四个字。我要问他,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叹口气道:“不必问他,我来告诉你吧!”于是将小蔡的事,择要说了一遍。   卫斯理边听边骂,听完后恨恨的道:“可恶!原来是这死家伙搞得鬼!害我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子!嗯……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刚想怎么样时,神像就显灵,藉摄影机把他给砸晕了……”   “哇!真是好险!不然我就要戴绿帽子啦!……咦!神像为什么要移驾你卧房呢?”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2、后悔药   “我要找卫先生,有重要的事情!”   “我都告诉你他不在了!要是愿意的话你就在外面等好了!”   周一的清晨楼下就传来阵阵老蔡挡客的声音,虽然有时我是不愿意见客的,但今天却是个例外,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老蔡,让客人在书房等我吧!”我在楼梯扶手大声喊道。   门口两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进来,“书房在这边!”老蔡斜着眼瞪了我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自嘲地笑笑,换了身衣服后走进了书房。   客人向我望来,“卫先生,你好!”   那人约莫五十几岁的年龄,消瘦的身材配上消瘦的脸庞,皮肤颜色很深,挺直的鼻梁上架着幅金丝眼镜,衣着很讲究,不多的头发也梳理得非常整齐。   “请问您是……”我肯定是从未见过此人。   “我姓梁,叫什么也无所谓了!听朋友说卫先生你比较喜欢古怪的事情,我最近碰到一个,想和卫先生你说说,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这个梁先生的说话速度相当快,没容我说什么就继续开始了他的“故事”。   “我这个人一生都很平淡,没经过什么风浪,也就是比较顺利的那种!”他透过眼镜看我正在听,继续道:“其实一个人总有后悔的时候,卫先生你说对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   “是这样的,几星期前,我去新加坡开会,那里有个我的分公司,会议很简单就完,我安排了第二天的飞机回香港。晚上我一个人吃完饭想散步回酒店,路边有个小贩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人穿得很破,也看不出多大年纪,手里举着个小纸板,上面写着他要卖的东西。卫先生,你猜他卖得是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正题终于要出现了。   “后悔药!卫先生,他卖的是后悔药!”   “后悔药!”我楞住了,马上笑了起来:“那准是个骗子!”   “卫先生你先听我说,当时我的想法也是如此,世上哪有后悔药卖呀?我走过去,那人向我看看,也不说话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瓶向我挥了挥,我当时就笑了!开玩笑地问他要多少钱,他不答我就伸出一个手指。那天我挺高兴,就问他是不是100元,那人摇头,直到我说10万元时他才点了点头!这时我觉得不太像个玩笑了,虽然我有钱但总不能带着10万的现金呀,突然我想起身上有银行的支票,可以随时兑现的那种,”我不由地插话了:“你真的掏钱买了那什么后悔药吗?”那梁先生点点头,接着道:“是的,不知为什么我非常相信!就真的买了!”   我长出了口气,笑着道:“那有没有效果呢?”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带了些讥讽的语气,没想到的是梁先生点了点头,“你用那药做了什么?”我真的好奇了,梁先生笑了笑,盯着我道:“我只是没付钱!”   “什么意思?你不是买了那药吗?”越来越奇怪了。   “是的,我是买了,但我后悔付钱,所以就……”   “我明白了,等于你没有花钱就得到了那药!”   “事实上,我是个生意人,以前压根就没什么可后悔的事情,那只好用在这上面了!”   他眨眨眼,颇古怪的笑着,我也笑起来,但心里依旧觉得他的话不太可信。   大概梁先生也算是阅人无数吧,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从口袋中摸出个小瓶放在桌上,“那里面还有两粒,卫先生既然喜欢古怪的东西,我就把它留给你吧!”说完向我一挥手,很快就走了出去。   我怔怔地盯着那不起眼的小瓶,那真的是“后悔药”吗?它的原理又是怎样呢?图文传真机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考,一张满是字的纸张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接过来很快的看着,发件人不详,写的是请我马上赶到伦敦去参加一个会议,保证能令我大开眼界,大量的字是记录着到会者的名单,里面确实有几个是我认识的,能把他们都请去,这个会看来是不一般的。   我马上给机场去了电话,巧得很1小时后就有一个班机,我订好座位,给白素留了个字条,收拾好行囊立刻动身。   字条的内容是:“素,我去伦敦参加个会议,桌上的传真件就是这事情!那还有个小瓶是个姓梁的先生留下的,说是后悔药,你拿它去给康维十七世分析一下,卫字!”   从车窗外涌入的疾风将白素的秀发吹得飘扬了起来,她皱了皱眉,把车窗关上,低头看看方向盘下的里程表,指针已经接近了100,看来前面劫匪的驾驶本领不错,不过这种速度的跟踪很容易让对方发现的。   白素清晨本来要去探望个住院的朋友,驾车经过中央银行时,注意到街的拐角有两个鬼祟的人,两人都拎着和身材不相称的大包,似乎那里面都装满了沉重的东西,看来值得怀疑。   白素小心地看着两人上了车,才缓慢地跟在了后面,不多久收音机里就报道中央银行遭窃的消息,估计得没错。   劫匪的车拐入一个地下停车场,白素停了几分钟后也慢慢开了进去,看上面的指示牌一共有四层,她小心地四处搜索着那汽车的踪影,终于到了最后一层。   最深处有辆车应该就是它,白素在远处停下车,轻轻走了出来,那两个家伙要是有武器呢,白素又打开车门从座椅的下面抽出把利刃,这把刀还是第一次用到呢!   周围寂静无声,白素小心地搜索着,不远处似乎有些响动,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向发声处靠了过去,离着也就五步远的时候,“扑”的声响,一阵浓浓的白雾瞬间将白素包裹了起来。   “不好,是陷阱!”她忙屏住气息,但只觉一阵天悬地转,眼前发黑,有个声音“嘿嘿”冷笑着,她用尽气力将利刃掷向笑声所在,朦胧中听见“哎”的一叫。   “这小妞还真狠,刀子差点就刺着我!”一个瘦高的歹徒摸着脸边的一条血印,“老三,你看看有没有事!”   那个被称做“老三”的是个矮瘦的男人,他看了看道:“没关系,就是蹭了一下!真没想到,这迷雾竟能派上用场!”   “那是!不是我老飞夸口,这叫有备无患!”   “行了,咱们赶紧把她搬角落了赶紧走吧,不知道她是不是警察,别后面还跟着有呢!”   “好!”   两人拖着白素到了角落里,“老三,你准备一下!我搜搜她!”   说着那个叫老飞的在白素身上摸索了起来,看来身上没什么东西,藉着灯光的照射,白素身上的连衣白色套装下粉白的肌肤都跃入老飞的眼里,“竟然是个大美人。”   老飞吞了下口水,眼睛在白素的身上扫着,盖过膝盖的套装裙下一双均匀的小腿藏在肉色丝袜下隐隐透出皮肤的亮光,纤细的腰部即使裹在衣服下也可看出小腹的平坦,向上那挺拔傲人的乳峰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着,挺直的颈部上没有一丝赘肉,白净的脸庞五官细致没有任何皱纹。   随着眼光走处,老飞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顺着小腿向上抚摩着,虽然隔着丝袜,那结实而又浑若无物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手滑过腿弯逐渐向白素的禁区靠近了,大腿根尽头三角区的热度让他深深吸了口气,他颤抖着一只手伸向白素上身的胸部,滑进纽扣的间隙,当终于摸到那柔软却又挺拔的乳房时,他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自己下体的涨痛让他急于发泄。   他迅速地解开裤子,挺出男性的生殖器官,微犹豫了一下就顶在了白素的嘴边,“这小嘴。”他嘴里唠叨着,用手捏住白素的两边牙关,那粉红的嘴唇理想的张开了,他迅速将自己的肉棒顶了进去,里面的湿热简直要把他融化,他费力的抽动起来,双手不安分的在白素的胸上揉着,感受着乳尖慢慢发硬的事实。   “你在做什么呢,还不快走!”老三的声音传了过来,“好!马上就来!”老飞心里叹了口气。   他将套裙掀起,看来时间已经不能等了,那修长的双腿泛出诱人的光泽,连裤长袜内包裹着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裤,里面隐隐透出黑色的图案。   老飞不由加快了速度,白素的嘴唇似乎在他的抽动下有了回应,逐渐的收紧着,他大声喘着气,龟头尖端一阵发麻,他知道就要射精了。   他加速向那目标冲去,突然只觉下体疼痛,他吃了一惊,原来白素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他,他刚想张嘴叫老三,却见白素用手笔划着,他明白了,如果他动或是出声,他的命根子肯定不保了。   白素强忍着嘴里腥臭的味道,原来她经过很多的锻炼,体质早已不同常人,这普通的迷雾只是让她暂时昏厥。让她实在不能忍受的是这个老飞竟然在她不知道时和她口交,而且这个还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没想到的是,虽然她终止了老飞的动作,但男人的身体在高潮时不动也可以射精的。随着嘴里肉棒不规律的悸动,一股股浓液涌入了她的嘴了,那种腥味让她根本忍受不了,一下就咳了出来。   老飞的肉棒脱离的控制,他立刻跃起身来,挥拳向白素的脸颊处袭来。白素伸手去挡,手臂却不像平常般有力,只是阻挡了一下,“轰”的一声,她顿时再次昏了过去。   朦胧中她听见那老三道:“快走吧,咱们没有多少时间的!钱到手了,要多少女人不行呀!”   “你不知道,这美人差点废了我,幸好我的迷雾中还多点佐料!你看看,多漂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等等!马上就好!”   她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两只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揉搓着,“不要……”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不一会她感觉到双腿被大力的分开来,“别,放开我……”她无声的抗议着,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没有办法,马上有个身体压了下来。   “呸,呸!”接着下身被涂了些湿黏的液体,她可以想像那是老飞的唾液正涂抹在她已经暴露出来的阴户上,马上那刚才还在她嘴里变软的丑陋阳具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了。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似乎有了些力量,听话的动着。   “好了,快点吧!”老三扭在一边催道。   老飞哼了一下,用手套弄了几下肉棒,压在已经任他摆布的白素的阴户上,用力的向前顶,“还真够紧呀!”   老飞吸了口气,用手指粗暴地将白素的阴唇向两边拉开,粉红色的肉唇里微露出更鲜艳的红色。   “他要进来了,”感到下体一凉,马上就有一个粗硬的东西向里面硬挤了进来。   “不要……”白素奋力扭动身体,但恰好老飞正好用力,“扑”的一声肉响,尽根地挤了进来。   白素的头脑一阵发昏,眼泪顺着紧闭的眼帘冲出,“竟然让个毛贼侵犯了身体。”   老飞粗声的喘气声阵阵侵袭着白素的耳鼓,只觉体内那不属于卫斯理的器官飞速的冲刺着,自己干涩的阴道反而紧紧夹住了入侵着,下体随老飞的抽插不断的爆出疼痛的信号,那种疼痛感逐渐充满了白素的整个头脑,在老飞的又一阵猛冲下,白素真的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清醒了起来,周围很安静。她慢慢爬起来,自己的衣服凌乱着挂在身上,下体的阴道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向外流着,她看看四周还是那个停车场,老飞和老三已经不知去向。   她摇晃着走进自己车里,现在需要安静一下,但她更想要杀掉那两人尤其是老飞,不知不觉间开到了家,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走了进去。   书房内,白素拿着留言条考虑着,“后悔药!?真的有用吗?”   一周后,我从伦敦回到家里,坐着看错过的报纸,其中有条新闻挺有意思:两个爆窃中央银行的歹徒,被人发现死在一地下停车场的底层,其中一人的下身赤裸,阳具已被割掉,据悉此人是活着时被割掉阳具的,看面容似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一阵脚步声,我放下报纸,素裹着身睡衣正看着我笑。   对了,那后悔药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3、镜子   镜子是个日常生活中经常之物,可能有人家里电话,但镜子总是有的!关于这个镜子的起因是这样的。   几年前我的一个朋友董伟,真可以算老朋友了,他接受了一份不小的遗产,从律师处回来后直接就找到了我,“卫,陪我去个地方!”老朋友的要求总是很难拒绝的,何况我也没有别的事情。   由他驾车经过几条公路之后,转进了一个偏僻的街道,尽头处有所阴暗的宅府。他把车停在了大门处,打量这已失修的老屋,我站在他身旁不知所谓的四处看。这房子确实够老的,已经有很多地方因为潮湿而起了大量的青苔,更有些则已经涨裂了。   “这个老房子现在就是我的了!”他苦笑着说道。   “你的?”我有些诧异。   他点点头,随手递给我个文件夹,我打开来竟然是这房子的产权证明。   “哈,这下可有你忙的了!”我半开玩笑地说着,他看看我,又仰头看了看眼前破旧的房子,摇着头叹了口气。   不枉董伟有经商的头脑,看附近虽然偏僻却却也不是没有人的,不远处有几个住宅楼正在动工,他就直接找来投资人,把这老房子拆掉建起了幼儿园。恰好那几个住宅楼入住不久,他的幼儿园也就完工。由于他引入的欧洲管理方法,设施不仅新而且完备,很多的家长都愿意送孩子到这里来,以前破旧的房子竟变成了个儿童乐园。   在他准备动工的时候,曾经找过我一次,当时我正在国外,人没见到。等回来时看到了他留的字条和一个长纸合子,字条上写着:“卫!我那房子明天就要拆了,里面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给你拿过来面镜子,也算是个纪念吧!董伟”我笑着打开纸合,里面果然是面长方型的镜子,大概有一人高,显然是经过他的擦拭,边上镶的金属还泛着亮,很普通的样子没什么希奇!   “这董伟,给我留什么纪念!”我把它搬到客厅的角落立好,从此那镜子就在那里放着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它的存在。   “老蔡,你早!卫在吗?”   老蔡瞟了一眼满脸充满着讨好神情的小郭,不耐烦地道:“卫斯理出去了,可能二小时后回来!”   “那我能不能在客厅等他?”这个老蔡对谁都没好脸,像现在这样的脸色,小郭是一点不陌生。   老蔡打开门,让他进来,关好门头也不回地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郭自己在客厅里坐着,等了一会儿,没见老蔡过来,“死老蔡,连杯水也不管!”小郭心里埋怨着,白素也许还没起来,自己看来真是来早了。   他百无聊赖的站起身,从口袋中摸出个小刀玩弄着手指甲,一个不小心,小刀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迳向着那面镜子撞了过去。   虽说刀小,但通体钢制,坚硬度可想而知,这下肯定那镜子会碎,而且发出的声音也特别大,小郭忙缩头闭眼,双手捂住了耳朵。   几秒钟过后,他睁开了眼睛,却见镜子没碎。   “原来这么结实的,吓了我一跳!”小郭暗暗庆幸,低头寻找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不见了,“咿,跑哪里去了?”   他弯下腰趴着在地上摸索着,眼前就是那面镜子了,他伸手在镜子下一摸,并没有缝隙,手抬起来时无意接触到了镜面上,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镜面好似潭湖水被投入石子般波动起来,手指也进入到了镜子背后。   “好古怪!”他连忙抽回了手臂,镜子依旧还是老样子。他围着镜子四处观察,没看出有什么区别,两手抱住镜框,镜子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这是什么鬼东西!”   小郭心里颇是纳闷,面对着镜子站着,接着一个想法立刻跳入他的脑海,他慢慢伸出手向镜子靠近,手指碰处仍然是那种波动,他缓缓向镜子走去,逐渐整个人消失在镜中。   “老蔡,刚才是不是有人来!”   “对了!小郭来找卫斯理,他在客厅等着呢!”   “好的,我去看看!”说话间,白素走进了客厅,“怎么没人?大概等得太久走了!”   她很快走到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中午要和卫一起参加个非正式的宴会,另外又有个朋友的画廊上午开展,时间挺紧张的,她早已穿好一身黑色连衣裙,是那种吊带但并不低胸的,黑色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格外的白皙,裙摆恰好可盖在膝盖,下面一双包裹在黑色丝袜的小腿均匀挺直,黑色的小牛皮高跟鞋光亮见影,恰倒好处的衣着使得她精神而且漂亮。   她整了整两肩的吊带,看看镜中,上面仅露出脖颈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满意的笑笑,镜中也仿佛有人在说:“真是好美的女人!”   她忽然觉得头脑一阵过电的感觉,嘴里不禁跟着说道:“是!真的好美!”说完这话,她自己楞了一下,我在做什么呀!   那好似电流的声音直接刺激着她的脑海,“你现在慢慢蹲下!”   “笑话!我为什么要蹲下!”但身体却慢慢蹲了下来,镜中反映着自己确实蹲了下来。   “不是这样!要你分开双腿蹲下!”原来白素的身体柔韧度非常好,双腿并在一起依旧非常挺直。   那声音好像不可违抗一样,白素虽不想听却还是慢慢分开了双腿,随着腿部的张开,裙摆逐渐自然抬起,连裤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展示了出来,由于蹲着的姿势,小腿和大腿的肌肉紧张而蹦起了两条曲线,似乎女性的曲线美在白素的身上完全展现了出来。   大腿已经分开到极限,顶端覆盖着她三角地带的是条黑色T型内裤,小到不能再小的两条布带上充满了诱人的蕾丝镂空,更深色的图案隐约可见,微鼓起的阴部被一条小带勒住更显性感。   接着那声音急促的下着命令,“将吊带拉下来!人物介绍把那纹胸解开!”和内裤配套的纹胸也是那种充满蕾丝镂空的,随着两胸间的纽扣松脱,两个浑圆坚挺的乳峰立刻脱困而出。   “现在一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摸自己的阴部!”   镜中完全是个荡妇自慰的情景,只不过白素的脸孔依然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她逗弄着自己已经硬得发涨的乳头,不时地紧握住乳房轻揉着,下体在手指的触摸下那条仅挡住阴部的布带已经扭曲在一边,隔着裤袜可见里面两片红色的阴唇因充血和受力而兴奋的张开着,顶部一小小的突起着泛着液体的光亮。   “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白素错愕的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原来刚才是睡着了,可是那声音、那感觉!   她连忙接起了电话,正是画展的那个朋友催她,她不及多想,向镜子处望了望,接着走了出去!   “哎!真是可惜!”黑暗中有个声音叹息道,此人正是小郭。原来他进入镜中后,两眼一片漆黑,适应了好久依然是那么黑暗,他慢慢转过身,前面却是一片光亮,光亮中正是客厅中镜前的一镜,“真是奇怪!这里也不知道能通到什么地方?”他的好奇心向来也是不小的,正想再走入黑暗中探索时,白素出现在他眼前。   白素娇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一直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此情况下一见,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发现白素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就欣赏下美人吧!他看着白素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不由道:“真是个好美的女人!”   突然发现白素接着也说了句话,虽然他听不清,但距离的原因看口型和他刚才说的差不多。他笑了笑,吞了口水,心里想道:“要是她蹲下让我看看裙下的春光该有多好呀!”   他吃惊地发现白素竟然真的蹲下,而且接着张开了双腿,眼前的情景都是真的吗?他兴奋极了,心脏的跳动声都能清楚的听到,当白素完全展开了双腿后,他不顾一切的盯在她那诱人的大腿根部,“我真是发现宝了!”   他激动地拉开裤链费力地掏出涨得有些难受的阴茎,眼睛注视着镜外白素自慰的身体,右手不停地快速套动起来。   忽然镜外的情景消失,依旧是客厅的一角,不会白素离开了吧!小郭懊丧的低下头,也许她还会过来!有了这想法,他索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等着,右手还握着依旧涨硬的阴茎缓慢抚弄着。   似乎时间过得不久,镜子突然出现一个女人,那女人身材非常苗头,长长的黑发几至腰部,蛋圆的脸蛋上一双透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着一件露臂短裙,白净的手臂上挽着个很亮的银环,裙子仅盖住大腿的一般,双腿笔直并拢无任何缝隙,腿上未着丝袜,一双简单的白色高跟凉鞋显得她轻松活泼。   “原来是小温的女友蓝丝!她怎么来了!”小郭很了解蓝丝的所长,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自己,看蓝丝的表情应该也是发不现的。   蓝丝虽没有白素漂亮,但却多了种青春的味道,小郭贪婪地注视着蓝丝的身体,那裹在衣服中高耸的胸部,沿着暴露出的双腿向上也是令有诱惑的风情。   小郭摸着自己还很硬的肉棒,感觉到需要发泄的想法强大得不能控制。   “要是可以干她多好呀,也是美女呀!”他心里想到,却见蓝丝的眼神忽然浑浊了起来,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般走进了镜中。   镜前仍是光亮,但是蓝丝去哪里了呢!刚想到这,一个身体就撞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很轻的一碰,他知道蓝丝就在这里。   “蓝丝,你看得到我吗?”他低声问道,没有任何反应,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太走运了!”小郭兴奋得几欲发狂,他下面的肉棒终于不用再等了。   他抓住蓝丝的身体,使她背对着自己,将她压得弯下身,然后迅速撩起蓝丝的短裙,胡乱的扯下内裤,反正是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幻想着白素刚才的体态和蓝丝的身材,摸索着固定好她的腰肢,胯下的肉棒认路一般已经顶在蓝丝的阴道口。   他费力的用手指分开还是干涩的阴唇,摆动身体挤了进去,大概是因为没有润滑,硬挤进蓝丝阴道内的肉棒被阴道内壁夹得几乎不能动,但这种感觉却令小郭更加兴奋,他急于发泄抑制了好久的精液。   停了几秒钟,他开始了抽插,龟头尖端的障碍感让他马上就达到了高潮,他大声喘着气,发射出超过平时太多的精液,那种舒爽的感觉绝不是太太可以给予的,何况是脑海中还清晰存在着白素的身体,对他来讲好像是同时得到了两个漂亮女人,虽然有些缺憾,但还是那么刺激。   他恋恋不舍的收回已经发泄后变软的阴茎,心里想着:我先赶紧出去,明天找个时候再来!一定要干到白素,可千万别让老卫知道这事!   离开象进入那么简单,他看见蓝丝正睡在沙发上,“太好了,没人注意赶紧撤!”   下午我和白素一起回来,白素直接上楼去换衣服,我走到厨房打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忽然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么,“老蔡,那些瓶瓶罐罐的呢?”   老蔡闻声走了进来,白了我一眼,伸手笔划着:“刚才门口来个收废物的,我都给他了!平时从不整理,乱七八糟的!”本是他是事竟然怪到我的头上。   我苦笑着走进了客厅,蓝丝正在沙发上睡觉,大概等我太久了吧!我把她拍醒,谁知她刚一醒,马上四处寻找着什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也挺奇怪。   “我是来找温宝裕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肯定没在这里的!他不会躲在沙发下的!”   蓝丝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瞬间又脸红了起来,她向我比画了一下,我点了点头,知道她那意思是去趟卫生间。   不对!客厅里也少了点什么,“老蔡!那镜子呢?”我大声喊起来。   “看它放那里挺没用的,一起给了收废物的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老朋友的纪念留不住了。   深夜小郭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边不时露出笑容。同一时刻,一间简陋的土屋中,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正表情惊愕地注视着前方,他大概四十来岁的年龄,手中正颤抖着握着个石块,轻轻向前抛了出去,在他的前面正是那面镜子……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4、蓝血人   我悠闲地靠在东方快车的座椅上翻弄着报纸,耳边隐约的传过因列车飞驰而产生的风响。车厢中一共也就二十人左右,都自顾地忙着些什么。   列车有规律的晃动使我有些疲累,我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车厢中稀疏的人声突然静了下来,马上就又传出惊慌的喊叫。我睁开眼向四周看去,周围全是些惶恐的表情,有人正用手指着车厢的前方,我听不懂他们用的是什么语言,只好顺着方向看去,在前面有个提示站位的液晶屏正闪动着红色的光芒,而上面的语言也看不懂。   “不可能!下站天堂!”终于有人用英语喊出了声。   我吃了一惊,明明刚进入法国境内,车窗外一片荒芜的景像,我用力拉开它向前方望去,不远处白朦朦的像有团雾,而列车正是向这方向驶去。更让我吃惊地是,等我把头伸回来,车厢中就只剩下我一人,刚才那些惊慌的人们都已不知去向。我楞了楞,开始感到有些恐怖的味道。   那液晶屏上依旧闪动着红色的字样,不能再等了,我爬出车窗没犹豫地纵身而下,翻滚了几下后我站起身来,看看那列车已驶入了白雾中。我迈开腿向反方向跑去,逐渐跑入了黑暗中,体力的消耗让我的精神开始恍惚起来。   恍惚中有个声音在叫我:“小郭!你快过来!”那声音好熟,我努力地睁开眼,前方却有一处光亮,光亮中似乎是处什么所在。   我摸索着走入这光亮中,那里只有张床,上面躺卧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随意地飘洒在胸前,映衬出自己雪亮的肌肤。   “来呀!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她柔嫩的手臂轻扬,我呆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这不是你一直想看的吗?”她修长的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随着动作的延续,那不太茂盛的阴毛下鲜艳的颜色逐渐显露了出来,粉红的两片肉唇竟还是那么完美的紧合在一起,她细长的手指滑过小腹,按在自己的阴部上轻揉了两下,然后向外分开,里面的结构好像有亮光闪过:“来呀!”   我盯着她的脸看,却看不清楚,但眼前的诱惑使我性急地一步就登上了床,但不想脚下一滑,“砰”地我就摔了下去,倒下的时候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女人竟然是白素!这一惊吓得我一下就站了起来,原来是场怪梦。我揉了揉眼睛,床前赫然还是那幅我和太太的合影。   早上我在计算机档案中寻找着,里面有千余张有钱人家的太太靓影,当然更多的是她们无意间暴露出的裙下春光。我不时地吞着口水,手却套揉着在睡梦就涨痛的肉棒。也许我有很多怪僻,但都是因为那件事,那事情是我心中的秘密。   那是在我刚结婚后不久的时候,侦探所的业务好得一塌胡涂,我深信太太不单止是漂亮,而且还很旺夫。几天后,我接到通电话,听声音是个年龄不小的男人,他要我查一件事情,具体情况到他的写字楼去谈,要求我不能暴露身份,最后他说姓陈。   正好下午我没什么别的安排,就跑去见他,那是处高档写字楼,似乎整个楼都是一家公司,因为进门处只有一个接待台,原来陈先生就是这公司的董事长。   他有大概六十岁左右,穿着很朴素,完全不像个董事长的样子。   “你就是郭先生?久仰大名了,真是没想到你人还这么年轻。”我笑着客套了几句。   等秘书将茶水送来后,他笑了笑向门的位置望望,说:“是这样的,我有点事情想劳烦你帮我查一下,其实我也打听过了,大家都说你郭先生是最棒的!”   我笑笑,毕竟被人恭维总是令人开心的:“陈董你不用客气,你就叫我小郭吧!”   他点点头,表情突地严肃了起来,声音也压低了些:“最近我太太的行为有些怪,我怀疑她……”看见我关注地听,他继续道:“她平时就偶而去逛个街,一般都不是很爱出门,但最近经常出去,而且有时要很晚才回来,又把司机给辞掉,每次都是自己驾车离开。我问过她,她说要散心,看看电影什么的,但我总觉得……”他又停了停,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后接着道:“我也明白她在家里很闷,我又很忙没什么时间陪她,她光是出去散散心,我倒也能理解,但我查过她的帐户,在最近一个月内她已经提出一千四百万,我是怎么也想不通她干什么用了,所以我想拜托郭先生,对了!小郭你来帮我查!”   我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他还是比较关心钱。稍微想想后,我对他道:“我需要一张陈太太的照片。”他很快地就从抽屉中拿出个信封递给我:“我已经准备好了,这里面还有张支票,是五十万!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回到公司,我打开信封,里面不止有支票和照片,还有张纸,上面记录着他家的地址等等,包括他太太的车牌号,一些详细资料,大概记了下后才翻起那照片,怪不得他那么紧张。照片中的女子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头发很时髦地盘起来,长圆的脸庞上五官匀称,简直就是标准的美人,虽然就只是上半身的照片,也能令人想像出两人是多么不协调。我笑起来,脑中想起句又赔夫人又赔财的话。   两天之后的另一项业务却让我不得不重视这件我认为不太复杂的事情。那天我刚进公司就接到电话,听声音那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士,语调很好听:“郭先生吗?我想麻烦你帮我查个人。”   我不是很喜欢在电话里说事情,忙接道:“能不能请你过来面谈一下?”   她似乎楞了一下后,道:“有这个必要吗?我会把资料和支票寄给你,你看行吗?”   我有点好奇,就答应了她:“那好吧!能现在和我大概说一下吗?”   那边又停了一会儿才说话:“那请郭先生你不要笑话我!是这样的,我老公很忙平时很少回家,我一个人挺无聊,有天上街时认识了个男人,我们聊得很开心,他懂得也真多。后来我就请他来了我家,后来就……你明白吗?”   我楞了一下道:“还是请你尽量讲清楚一些,我会保密的。”   “就是……后来我们就上床了。我以为终于遇见了我希望中的男人,却没想到他是个……骗子,”话音停了下来,我听到那边传来哭泣声,等了好一会后,她才继续道:“开始我并不知道,还很高兴地经常和他见面,有一天他说要带我远走高飞,需要在国外先办个投资的项目,我相信了他,把自己的钱又加上老公的一些共有五百万都交给了他,但没过几天,我就怎么也找不到他了!郭先生,你能帮我吗?”   听着带哭音的请求,我答应了下来。   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有关的资料,那里面有张照片,上面模糊地显示着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的头发不长,着深色西装,从体态上来说,这人既不高大也不健硕。我猛然想起陈太太的事情,难道这两件事会是同一个人所为吗?看来需要从陈太太身上开始了。   第二天,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很早就到达了陈家,隔着铁栅栏门就可以看到那部属于陈太太的平治,她还没有离开。我静坐在车里注视着,不久后我看到陈董出来上车走了,看来就要开戏了,这时正好是九点整。   五分钟后,陈太太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她的穿着很简单,只是一套深色的套裙,但却相当的合身;身材凹凸有致,肉色的玻璃丝袜紧裹住一双修长的美腿。   等她进到车里后,我也发动了车子,跟着她一前一后驶了出去。   平治直驶到百货公司附近才停下,我小心地停在它前面十几米处,用倒后镜盯着看,只见陈太太走入百货公司。也许要等一会了,我下了车向平治走去,在接近它的瞬间,我装作系鞋带的样子将一个袖珍的追踪器放在车的底板上,这下就不怕它丢了。我悠闲地上了自己的车,摸出罐饮料喝了起来。   十点过五分,陈太太从百货公司的大门走了出来,只不过她的身边还有个男人,两人正谈着什么。那男人中等身材,着黑色西装,头发不长,我慌忙找出黄太太寄给我的照片,对比之后我确定那肯定是同一个人,真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他。   平治越驶越荒凉,我只好放慢的跟踪的速度,接收器显示着他们的路线,我慢慢地跟着。   十一点十分,对方停了下来,我小心地找到了那辆平治,它正停在一处海滨渡假屋的前面,看到旁边还有几部车,我放心地停了下来,拿好要用的工具后我也走了进去。服务生笑着招呼我,我摸出张千元的钞票递给他,他惊了一下,我笑着对他道:“刚才那一男一女住哪个房间?”   “是201.先生你……”   “帮我开隔壁的房间好吗?”   “当然!这是202的钥匙。”   我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径自进了房间。分割两个房间的墙壁相当隔音,看来开着渡假屋的人也是挺有心机。我小心地贴着墙壁装上几样设备,都连接好后将接线连通到房间内的电视机上。   “啪”电源开启后,首先是一曲优美的音乐声传来,接着画面中慢慢显示出有些受干扰的图像。陈太太正站在床前走动着,那男人则躺在床上盯着她看。   “小开,你爱我吗?”陈太太终于说话了。那男人叫小开?怪怪的!我注视着画面。   “当然爱你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小开柔声道,眼神都一下子变得好温柔。用这种眼神骗女人还真是厉害,我轻叹了口气。   陈太太坐了下来,因为是背靠着墙,所以我这边也看不清楚,只看见小开的眼睛紧盯着陈太太,一阵强烈的干扰使画面变得一团雪花。   “你看到了吗?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我看到你的阴户,真是漂亮极了,一根毛都没有真厉害!”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你上次说不让我穿内裤,今天我就真的没穿!”   “再分大些,我的宝贝!瞧,多漂亮的阴唇,它张开了,那鲜嫩的颜色真让我受不了!”   我明白了,刚才一定是陈太太让他看自己的下身。想着她动人的身材,我不觉有些头昏。   “到床上来,别脱衣服,你知道我就喜欢这样。你也想了吧?瞧你那浪劲又来了,家里的老鬼不行吧?”   “哦!”陈太太一声惊叫,接着又是一声闷哼,再下来就是些“啪!啪!”   的肉体碰撞声和陈太太发狂的浪叫:“喔……喔……喔!你的家伙好大,都顶到我的……喔……喔……再快点!喔……喔……喔!”   “快说喜欢我从后面干你!”   “喔……喔……好喜欢你从后面……喔……喔……干我……好刺激喔……喔……哦!我……我要不……行了!哦……”   我焦躁起来,画面是依旧是团雪花,可是淫声浪语却不住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飞快地将电源关闭掉,室内一片安静,我大声的喘着气,空气仿佛都变得干燥起来,我踱到冰箱旁,从里面找出罐饮料大口地吞咽起来。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放松身体,斜靠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开关,虽然还是干扰的画面,但也可看出陈太太正半躺在床上,那个叫小开的却已穿戴完好的踱着步。   伴着音乐声的对话再次传来,“怎么还是这样?”声音是陈太太的,但她的话可挺奇怪的,小开摇着头,隐约看见他皱起了眉头。   “还需要多少时间就可以搞好了?”小开的声音很冰凉,浑不似刚刚两人温存前的语气。   “干什么那么着急,你知道那东西可着实好麻烦,不光费钱,时间也——”没等陈太太说完,小开已经轻搂住她,语气却已变得异常柔和:“知道你辛苦,来!让我好好报答你一下!”说着两人又搂抱在了一起。   我苦笑了一下,关闭了电视,看来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这个小开就是个专骗女人,尤其是有钱太太的花花公子,但他需要陈太太做的东西又是什么呢?我想这个问题在这里是解决不了了,脑子里盘算着,手里飞快地拆掉安置的监视设备。离开渡假屋时,我给了那个帮我开房的服务生5000元,又得到了个有用的回答,“他们一共来过四次,每周一次!”   我轻松的驾车返回市区,一路上听着音乐,很有些已经将此事查清楚了的感觉,但心中仍旧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小开要的是什么,另一个则是陈太太其它的时间都在干些什么。   处理了些别的事务后,我注意时针已经接近4的位置,才不慌不忙地驾车开往陈董的住所,不出所料的是陈太太的平治也正在向这位置靠近。   四点二十分整,平治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下了车,径直向着平治迎去,“嘎”的一声刹车,陈太太一张充满惊恐和气愤的脸庞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向她笑了笑,抬手将小开的放大后的照片按在了车玻璃上,然后笑着指了指路边,陈太太是明白人,马上缓缓停靠在路边。   随着车门的打开,陈太太终于近距离出现在我眼前,我不去理会她秀丽的脸庞中带出的错愕和愤怒的神情,笑着开门见山的说道:“陈太,你好!我姓郭,你可以叫我小郭的!不瞒你说,我是个私家侦探,受雇于你先生来调查你最近的行踪。”   我故意顿了顿,看她的神色非常不安但很专注,便接着道:“你的事情我已经非常清楚!我完全可以拿我现在所掌握的资料给你先生交差,后果相信陈太你应该明白。但我想给个机会你,看你愿不愿意合作了?”   陈太太似乎想了一下,声音却很稳定的说:“谢谢你的坦白!我先生拿到你手里的东西后果我当然明白,不就是离婚吗?也可以说我就一无所有了,对吧?我不怕的!人物介绍那你看看这个后会有什么感想?”我料到了她会这么说,随手将那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太太的资料交给了她,我当然明白不应该这样,但为了要知道那些疑问只好如此了。   “这个……这是……”   我看出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便拿回资料笑着道:“这个资料就是说那个叫小开的完全是个骗子,只是个花花公子!他才不会对你有什么真心!类似的资料我手里还有好几份,都是不同的有钱人的夫人被此人骗的文件!”其实最后这句是我胡说的,但效果已经达到了。   陈太太全身抖动着靠在车门上,紧闭着眼睛,嘴里似乎喃喃着什么,我不作声地等着,过了不短的时间,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却是颤抖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我怎么合作?”   一切如我所想,我笑着接道:“其实就问你几个问题,告诉我以后,我保证不会和陈董说什么,还可以帮你的!”   “好的!不过我想先静静!”她抬手看了下手表,估计陈董估计马上就快回来了。   我笑着摸出张名片递给她,“这上面有我的地址,我们见面谈吧!”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点,陈太太如期来到我的办公室,她的神情有些委顿,当然我是可以理解的,我很快提出了我的问题:“那个小开找你除了要钱还要些什么东西?另外除了你们每周见一次剩下的时间你在做什么?”   她低着头声音也很低:“他并没找我要过钱的!”   这倒让我吃了一惊,不由打断了她的语句:“那他想从你那得到些什么?”   “他让我帮他搞一种很奇怪的化学试剂!”看我的表情很惊讶她倒是微微一笑,接着道:“这种东西从来就没人知道该怎么去做,我联系过很多搞化学的博士或是什么专门搞科研的人物,都是不知道从何下手,使用的配料也非常独特,似乎只有南非有其中的一种配料!这个也就是我最近其它时间里要处理的事情,总算有些眉目了,可花费实在是不小,”她轻叹了口气:“本以为他是喜爱科研的人,又会对我好!谁知道他……”   “那个试剂到底有什么作用?”我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的,似乎对他很重要!他自己也在搞,让我帮他弄,就是希望能快些!”听她的语气,完全不象在说谎,这事看来还真有些古怪了,我轻轻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暂时先不要去想那么复杂。   “陈太,你有没有非常好的朋友或是亲戚?”   陈太太有些吃惊,愣了愣才道:“有的!”   “那就好办了!你和你那个朋友说好,就说近期你们经常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什么的,把时间安排满一些,记着千万别穿帮!还有你再想个理由怎么解释大笔款项动用的事情?”   “你很有信用!”她感激的向我笑笑,“钱的事情很好解释,我的信用卡被偷了!”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是开玩笑,随后她又说道:“我那个先生只担心其他的事情,钱他不会在意的!”   弦外之音当然我能明白。   陈太太离开的时候,秀眼向我一瞟,却是无限风情,笑着对我道:“真没想到私家侦探还有象你这样的好人!”   圆满解决此事后的几天,我接到一个电话,一听就知道是陈太太,“关于小开,还有些事情你想知道吗?下午两点在海滨的渡假屋见,相信你应该知道那地方吧?”我当然知道。   两点我准时到达了那里,停车场中只有几辆别的豪华车,其中一辆白色宝马一看就知道几乎是全新,进了大厅后很巧的是仍旧是那个服务生,他看到我立刻露出种假装神秘的笑容,并递给了我把房匙,上面写着“301”,我笑着塞给了他些小钱快步上了楼梯。   打开房门竟是一团漆黑,我的眼睛还没适应过来,门在我身后“哒”地被关上,接着一个带着香气的女人身体就扑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一扶,触摸处却是一片滑腻,原来她赤裸着全身。   那女人轻哼着靠着我肩膀上,嘴中轻轻道:“帮了我这么多,我该怎么感激你呢?那老家伙又送了新车给我,这可都是你的功劳!”不用说正是陈太太。   温香软玉在怀,虽屋内一片漆黑,我眼前也涌现出她的倩影,脑海中则是她和小开在一起温存的样子,又怎能不动心,身体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起了反应。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靠在我脸侧,“吃吃”地轻笑着,双手在我身上轻抚着,并在我的下腹处划着圆圈。   就算不用这样,我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我一歪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柔软腻嫩的接触后马上就和香滑的舌头接触到了一起,我只觉头脑微昏,就势搂着她扑倒在床上,深吻的同时慌乱的甩脱自己的衣物,没几下两个完全发情的动物终于裸身相对了。   指尖微探她溪谷间的潮湿,挺动坚硬的下体,摆动腰肢,“扑滋”一声轻响,我和陈太太交合在了一起……   良久过后,我和她面对面轻喘着,“你才是真实的男人!”她抱紧我小声说道。   我犹豫着说道:“那,小开怎么样?”   “他太奇怪了,他和正常的男人不一样的!”她似乎在想该怎么形容,“他从来不会射精的!”   有这样的人吗?我心里觉得挺奇怪,嘴里却道:“那你不是该更高兴吗?”   她还是紧靠在我胸前,好象怕我跑掉一样,仍然小声说道:“开始是觉得不错,但后来就觉得他没有男人的激情,该怎么说呢?”   其实我明白那意思,只不过大多数男人都希望能拥有小开那样的身体,但其实女人也有思想的,她们不是男人泄欲或展现自己实力的工具,她们也需要感觉的。   和陈太太分开的时候,她颇是恋恋不舍,叮嘱我要时常和她联系,我笑着告诉她只要不来这地方去哪里都可以的。   大概晚上7点钟,我才向家的方向驶去,想起陈太太的体态,我不由轻笑了出来。车子停好后,掏出钥匙正要开门,我突地听见里面有个轻佻的笑声,似乎是我太太发出的,我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象还有个男人的说话声,那声音好熟,肯定是个我认识的人,会是谁呢?   声音虽熟悉,但实在是太小了,隔着门实在有些困难。我轻快的绕到屋后,这里有个秘密的通道,做这种职业总要给自己留点保险的。   过了暗门是我家的厨房一角,我小心地迈动脚步,尽可能不发出声响,向客厅的方向靠去,随着距离的拉近,声音也随之清晰可闻。   那笑声确实是我太太发出的,更直接的说简直就是在荡笑,我心中奇怪平时端庄的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笑声。厨房的一边有个小窗可以看到客厅的情况,我靠上去探头望去,客厅里站着个男人,赫然是小开。   他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这个人真是古怪。我不作声注视着,从这个角度正能看到我太太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小开,开始只是觉得她笑得颇古怪,其它倒也没什么,可没一会儿我就发现她坐的样子不太对,她着的依旧是平时在家里的那件深色睡袍,下摆是到脚踝处的,可现在却是褪到大腿上,一大半以上的滑嫩玉腿暴露在外面。   看着她的笑容和小开诡异的神态,我心里突然想到原来这荡妇早就背着我和他有关系了,一股酸意直冲大脑,瞬间变成愤怒,恨不能冲进去立刻将奸夫淫妇杀掉,但一转念间,到底要看看他们想怎么样。   却见小开解开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自己的肉棒,看大小也没怎么样,居然能骗到那么多女人,更是奇怪。我太太的反应有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就见她满脸带着种媚态靠了过去,竟伸手握住了小开的肉棒,缓缓拨开前端的包皮,张开小嘴就含住了那发青色的龟头,俏脸抬起媚笑着向小开望去。   居然帮这家伙口交!我心里一阵气苦,以前虽也要求过她,她却总是拒绝。   那小开倒是很轻松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那个诡异的表情。   她开始吞吐起来,那根慢慢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进出着,眼见露在嘴外的部份越来越多,原来这小开的肉棒膨胀得竟这么大!   没几下小开就向后退开似乎不是很满意的样子,他把她推靠在沙发上,双手握住她的双脚向两边分开,并向上抬起,露出里面被白色内裤紧裹的阴部,只轻轻一拨内裤,她的下体就完全暴露了出来,受腿部肌肉的挤压,根部黑色体毛覆盖着的溪谷完美的体现出来,一道柔嫩的肉门紧闭着,隐约可见粉红的肉色。   看到这种情景,我的下体竟不觉地勃硬了起来,似乎那里面并不是自己的太太。小开用手指轻触,好像对女性的这一器官很有兴趣,然后很快的握住自己的肉棒压了上去。我这才注意到那肉棒竟有小臂般长度,似乎一手都握不过来,我对太太的身体还是了解的,这种大小的肉棒肯定是无法插入的。   小开却不慌忙地用肉棒在她的阴部摩擦着,我听见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看来小开还真是会挑逗女人。不知什么想法作怪,我把自己发硬的肉棒掏了出来,缓缓套弄了起来。   小开转而将肉棒向下,正对着阴道的入口,这时我发现她的双手突然伸了过来,似乎要阻挡对方的进入,难道说太太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吗?我犹豫着是否该冲进去阻挡,但小开却不停留,摆动腰部硬顶了进去,我听见太太“哦”的一声,秀目紧闭,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一副痛苦的神态,下体却被小开硬挤入了个龟头。   小开停了停,深吸了口气,又顶进了一截,看着她下身两片肉唇被挤得大开着,紧包含着对方的肉茎。小开双手握住她的小腿,用力分开到最大,将她雪白笔直的腿部完全展开,肉棒挺动,竟尽根而入。太太的眉头仍是紧皱,小嘴张开着,无声的大出着气。   小开得意的笑笑,眼睛无意似的向我这边瞟了瞟,我下意识缩头,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的存在,等再抬起头,却见他已经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看来他只是无意识的,并不知道我在这里。看着太太本只属于自己的阴道竟插着别人的肉棒,心里的感觉真是好怪。   随着他进出的节奏,我也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看太太的眉头已经慢慢展开,下体那根粗大肉棒的攻势也顺畅了起来,“吃……吃……”地交合声逐渐响了起来,明显可见到结合处有水渍向外渗出。看她阴部的柔嫩肉唇随着小开的进出而开合,我实在忍受不住,将一股浓精喷射了出去。   射精过后我的头脑倒逐渐清醒了起来,我忽然想起一直就没有听见太太说过什么,只是最初听见小开说了些什么,难道她是被催眠了?想到这里,我的头上立刻涌出一层冷汗。   肯定是这样,我竟糊涂地认为她和小开以前有过些什么。悔恨和愤怒一时涌满了头脑,我离开站的位置,打算冲进去。这时却听见小开低声说着什么,我忙探头看去,见他已经离开了太太的身体,将她放躺在沙发上,转身要向外走。   我提前从暗道中走出去,摸出衣兜中的手枪,太暴力的事情我不是很喜欢,这东西只能发射出针状的麻醉剂,可以让对方很快失去知觉,药效维持约三十分钟。其实平时也没怎么用过,但这时不管那么多了。   看着他出了我的家门走上了大路,我缓缓跟着,过了一条街,前面正是人少的时候,我快走几步拉近了距离,手指轻扣扳机,将麻醉针发射了出去,我瞄准的是他的腿部。一般人被射中后通常不会有什么疼痛,而且药效发作得很快。   令我吃惊的是,小开马上转身,弯腰拔出了刺在他腿上的麻醉针,随手扔掉了,站直身体后笑吟吟地注视着我。逃避也不是办法,我收起手枪,笑着迎了过去,心里奇怪那药效怎么好像没什么作用。   “我知道你是谁!但你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对吧!?”   他的笑容让我感到厌恶,声音也是,我挑战似的点了点头。   “你那种东西对我是没有效果的!对了,郭太太对刚才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印象,说真的,她的身材可真是……”说到最后这句时他的嘴角轻轻一撇,“啧”的发出声赞叹。一股怒火直冲大脑,我握紧拳头就要挥出。   “别动手,先听我说,”他摆动双手并向后退开两步:“你看看这个你怎么说?”他摸出个信封递向我。我紧盯着他,伸手狠狠抢了过来,从里面掏出的东西是些照片,“这是……”我一时呆在了当场。   照片的内容正是我搂抱着陈太太在床上的样子,各种姿态让我不由得面红耳赤,他怎么会偷拍到?而且当时屋里很黑的。只楞了一下,我的头脑马上清醒了过来,该不是他当时就藏在屋里?可看照片拍摄的角度却不像。   “别再胡猜了,告诉你,陈太太并不知道的,是我想办法拍到的!就像你跟踪我们一样,明白了?”原来他都知道的,我心里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破坏我的大事,怎么我也要报复一下的!记着,我的事情不要和外人说,要不这些照片就会送到那个老陈那里,当时还有些别的东西会出现在报纸上!”   他得意的笑着,用手指了指我家的方向,我很明白他的意思。   “一个月后,我就离开这里了!只要我安全离开,你这些东西我都会销毁掉的,不会再有人知道的!”看我一副被打败的表情,他更是得意起来。   “如果你不守信用呢?”我张了半天嘴才说出这句话,他笑着向我靠过来,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在我耳边轻道:“连你在厨房里的丑态我都知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说着扬长而去。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僵立在那里,所有的软肋都被他握住,而对他我却是几乎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斗。我低下头转身向家走去,忽然眼前一闪,我弯下腰才发现是刚才射在他身上的麻醉针,但上面的颜色却很是奇怪,竟是蓝色!   我小心的拿起来放在鼻端嗅了嗅,却是血腥的味道,难道他的血液不是红色,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心中涌出了个想法,快步走回家后直接进了书房。我小心地包好麻醉针,又将详细的情况写清楚,然后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信封,离开家马上发了出去。既然我不能再去查,那就拜托我这个朋友吧,相信他一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只要过一阵去他那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当时我在寄件人处随便编了个名字,没有人会知道是我透露的了。   此事过后,我就开始有很多怪癖,喜欢偷窥、偶尔勾引别人的太太,还喜欢和太太做爱时想办法暴露给邻居看,或是将太太的裙下春光展现给别人,当然是在太太不知情的时候。   这件事就是我小郭最大的秘密。   整齐的书桌上摊放着几样东西,分别为一根针、几张照片和一张写满了文字的纸张,白素面对着这些东西,怔怔地出神,她的手里拿着张很小的纸片,上面记录着针上残留液体的成份,大概的内容为:血液、血蛋白高于正常人七十倍、氧气含量超正常人一百倍等等,下面另注有些成份不祥。   “看来一定是外星生物了,他在地球上要干什么呢?卫一定会对这个感兴趣的,”想到这里白素轻叹了口气,资料内写明了化名为“小开”的蓝血人在一个月内就会离开,而卫斯理却远在南非,在那里发生研究奇特的化学药剂而导致整个研究小组集体自杀的事件,卫斯理认为该事件和外星人有直接的关系,所以马上起程赶赴到那里去调查了。   “要不要发个电报把他叫回来呢?”白素心理有些犹豫,正在此时,清脆的“叮当”声响起,有人来访,楼下隐隐传来老蔡的说话声,不多时脚步声竟直奔书房,看来是个熟人。   白素站起身,抢在对方敲门前将房门打开,原来是陈长青,白素和他寒暄几句请他进了书房。陈长青的急脾气让他还没坐下就着急问起来:“卫斯理调查什么去了?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白素苦笑着摇摇头,从卫斯理走后到现在任何消息也没有传来,自己也很是着急。陈长青扭头看到桌上的东西,几个跨步就窜了过去,手指已快要碰到那针时,白素连忙制止了他,“这个事也挺奇怪的,你先看看那封信吧!”   陈长青抓过纸张迅速看完,然后又翻看了那几张照片,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真是奇怪,谁寄过来的?”   “是个匿名邮件!”白素回答道。   “我看好象是个私家侦探什么的人寄的,材料要不也难弄到那么齐整!”听他这么说,白素笑了起来:“是呀,我也是这么觉得!”   “让我们的郭大侦探去查查?”陈长青犹豫着说道。   白素想了想,摇头道:“我看不必!小郭对别的没问题,但到了牵扯到外星生物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再说材料已经是够详细了,他能做的也就是这样!我正想给卫发个电报把他叫回来!人物介绍也许不用的!”陈长青笑得有些古怪,他不紧不慢道:“从这份资料上来看,这个所谓的小开对有钱的女人比较有兴趣,不如我们设个圈套!”   看到他的神态,白素不由也笑了起来,她稍微想了一下,接道:“好吧,那我们就先来查查他吧!”   一周后的晚上,一对穿着华贵的男女出现在一个高档俱乐部里,服务生看到他们,忙堆起笑容迎了过去:“张先生好!张太太好!”   两人也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张先生”随手递给他张千元大钞,轻声道:“还要那座位!”服务生笑着接过,让开身体:“当然,给您留着的!您请!”   有个会员向他们这边看看,向另一个道:“看见那两位了吗?听说是最近才回国的大企业家,身价多少亿呢!”   “能进这个俱乐部都不会弱的,你老兄不也够可以的吗?”   “我怎么和人家比呀,你看人家那太太,长得什么样子?别提了!”   那会员转头看看,就见那张太太乌黑长发盘起在头上,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五官秀丽,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掩盖着高挑匀称的身材,更衬得皮肤白皙如雪,顾盼间,明眸闪亮,隐透出种威严的神色,美唇微张贝齿轻露,融高贵、妩媚的气质于一身。   “真的是罕见的美人,你看她脖子上那条钻石项链,可真是……”   “你就知道这些!”   ……   “你还要去吗?”张太太轻声问道,“就是溜达一下,一会儿就回来!”张先生尴尬地回答着,脚下却很快走出了俱乐部,看他离去,张太太似乎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个张先生和太太自然就是陈长青和白素假扮的,为了尽快让小开露面,两人出没于高档的会所之中,而且尽量显示出阔绰,有时还装出不太和睦的样子。   白素小口的喝着酒,眼睛却迅速的观察着四周,资料中小开的样子早已深深地印入她的脑海,只是期待他的出现了。没过多久有个服务生经过她身边,托盘中的酒杯突然滑下,“啪”的一声,正碎在白素的脚边,有些酒浆贱到了她的裙子上。   白素微皱起了眉头,刚要说些什么,那服务生马上趴下,嘴里慌张道:“实在抱歉太太,我帮您擦干净!人物介绍不用了,”白素闪开服务生的动作,“下次小心些就行了!”   生怕这服务生还来道歉,白素站起身,将小费放在桌上走出了俱乐部。门外的天空繁星满布,白素抬起头看了看,心中一阵开朗,看来今天那小开是不会出现了,她缓缓走到街边,准备上车离去。   “夫人请等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白素忙回头一看,见是个老人,穿的有些破烂,肩上却抗着个牌子,上面清楚的写着“鬼谷神卜”。原来是个算命的,白素笑了笑,摸出些零钱准备打发他。   “我不是要夫人的钱,”老人低声说道,“只是想帮夫人算个卦!”   “我!”白素笑着摇摇头,“我不需要的!”   “夫人面容秀丽而端庄,先生一定也是人中龙凤!老汉并不是给夫人算命,只是请你选样东西!”   算命的奉承白素自然领教过,但感觉这老人的语气却是不同。她依旧笑着对老人道:“不算命怎么个选东西法?”   “老汉还想痴活几年,多说必遭天遣,只请夫人在这里面选样东西!”说着他打开一个破木箱,里面堆装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白素楞了楞,这老人也许有些门道,她抬手从里面摸出了个瓷盘,盘子很小通体光润。   老人笑着接过盘子看了看,还是低低的声音道:“虽是完璧但终有瑕疵!”   “愿闻其详!”看老人出语不凡,白素不由郑重了起来。   “多说无益!只是夫人最近小心行事,虽然成功过程却……”老人叹了口气。   白素心中不禁一惊,忙道:“但我刚才见那盘子是完好的?”   “是的!”老人点点头,又将盘子递给了她,再看时盘子上却清楚可见几道裂缝,白素呆住了。   “命运由心生、由天定,此为定数不可改变!夫人眼见即为真实的显示!”   老人拿过盘子,抬手放在白素的眼前,却似完好如新,老人笑着摇摇头,慢慢转过身走开。   白素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追了过去,“请教老人家名号!”   老人笑了笑,脚步并不停留,苍老的声音低低道:“夫人一切小心为好!老汉的名字不提也罢,有辱先祖!”   白素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市井中真是藏龙卧虎。   驱车赶往酒店,陈长青正坐在大堂等待着,看白素向他摇了摇头,两人无语的进了房间。   既然是装夫妻,所以他们订的是一个豪华套间,里外间分别有浴室,累了好几天却一无所获。白素关上房门甩掉高跟皮鞋,走进浴室放水,到底这老人说的指什么呢,她出神地思索着。   房门被轻轻地敲响,大概他又想到什么“新办法”了,白素摇着头苦笑着打开了房门,吃惊地发现陈长青赤裸着全身出现在眼前,两腿间的器官竟向上硬挺着,他双眼泛着红光,脸色却充满了诡异。   白素忙闭起眼,一面要关门,一面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但等说出口时,耳朵里听到的是自己媚笑着道:“等我脱了衣服,别着急!”   自己是怎么了,白素向后退了两步,陈长青就势进了房间,大力将门撞上,猛的一下就抱着了她。   白素伸手去格挡,但动作却是紧紧搂抱住了他,接着控制不住地伸嘴向他大张的嘴吻去,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了一起,白素只觉身上一轻,几声“呲呲”的撕裂声后,自己竟是已不着寸缕。   下体硬挺的肉棒靠在她诱人的溪谷处找寻着入口,白素脑海中一团混乱,恍然一片空白。她抱着陈长青向后倒靠在床上,大大分开修长的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部,手却握住他的肉棒向自己不知何时已充满爱液的肉门引去,上面一对傲人的双峰尽被两只大手揉捏着……   白素昏沉沉不知所为,隐隐传来的水声让她逐渐意识清醒了起来,耳边自己“哦……喔……”的呻吟声也随之清晰,我在干什么呢?她感到一双大手正用力地揉搓着自己乳峰,下体处明显有坚硬的东西顶靠着,不等她再反应,对方的肉棒猛挤开柔嫩的肉唇插了进来,一阵强烈的充实感涌进体内。   白素立刻清醒了过来,她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陈长青,自己连忙坐起,这才发现陈长青下体的器官竟已经插进了一截,自己的阴门还羞耻着包含着对方的肉棒,她忙收回双腿将他推开,肉棒刚一离开自己的身体,陈长青就发疯地又冲了过来。   难道是对方下药?白素迅速蹲身,伸腿猛的一扫,将他绊倒在一边,自己闪身进了浴室,原来刚才听到的水声是因为浴缸放满水后溢流在地上的声音,白素心中暗叫侥幸,她披上件浴袍又抄起了一件,接了一口杯的凉水冲了出去。   陈长青已经翻身而起,看到白素又张开双臂扑了上来,白素闪身让过,将手中的浴袍一挥,套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随即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   “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陈长青吃惊地四下看着,白素正警觉在打开门窗,到处找寻着什么。   看他终于正常了,白素没好气的道:“有贼来了!”   “贼!”陈长青大声惊叫起来,“这可是五星级饭店,怎么会有贼!”   “这是怎么了?”他看到地上被撕破的长裙和内衣,“没什么?”白素的脸有些发烧,忙把他推出房门然后关好。   是“摄心术”吧?白素想着,如果要是真的话,那对方可真是高手。她走进浴室将水放掉,几滴水正溅在她的脚腕上,白素心中猛的一动,原来要找的人已经出现了。   那个将酒杯打破的服务生,肯定就是小开,白素埋怨着自己,当时竟没有发现出来,看来这次自己和陈长青的失态,全是他弄出来的了。   想到刚才的情景,白素不由暗暗庆幸,幸亏有浴室的水声不然自己非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失身给他不可,下体隐隐还能感觉到陈长青突入的那部分充实,一阵飞红轻轻抹上了她的脸颊。   第二天同一时间,白素和陈长青又出现在了那个俱乐部中,按照计划陈长青依旧走开,把白素一个人丢在吧台旁。   白素端起酒杯,打起十二分精神,密切关注着身边的一切。二十多分钟过去后,她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直觉告诉她,那脚步声一定是小开的。   她放松自己的姿势,更舒服的倚靠在座椅上,屏息听着身后的动静,脚步声停下来,似乎来人正思索着什么,接着直接走到了她的身旁。   “太太,你好!我可以坐这个座位吗?”白素微抬起头,打量了对方一下,不错果然是那个小开,她装着漠不关心的样子随意点了点头,小开道了声谢,坐了下来。   “我叫小开,不知太太怎么称呼?”   居然这么直接,白素冷冷地回答:“我先生姓张!”   “原来是张太呀,张太你真是非常美丽!”那语调却是说不出的温柔,“你先生没在吗?”白素轻轻点了点头。   “要是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话好吗?我也是一个人的!”白素注视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假装稍微想了想,然后又点了点头。   小开很快就口若悬河起来,开始白素还只是敷衍性的随意搭上几句,慢慢她不由佩服起这个小开来,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几乎无所不晓,他随便的几句话即可让所有的大学教授甘拜下风。只有外星生物才能有此本领,白素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表情依旧是注意聆听的样子。   “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个东西张太一定会感兴趣的,要不要去看看?”小开表情有些古怪,但语调还是那么温柔,白素想了想,看来自己要小心了,没等她回答,小开靠近了些声音突然变得冷酷:“我有关于卫斯理的情况,不知道卫夫人你有没有兴趣?”   白素吃了一惊,猛抬头时,正碰上小开的视线,那是种完全没有感情好象花岗岩般强硬的眼神。难道卫出了什么事情吗?她定了定神,轻轻说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小开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刺耳,有几个客人向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不用装了,我什么都知道的,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吧!”小开冷冷说道,马上站起身向外就走。   白素咬咬牙,跟着离开了俱乐部,小开并不管她,只是自顾自的快走,白素紧跟着他来到一座公寓前,小开突然停下来,回头向她笑笑,轻摊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不说话进了电梯,白素跟着他进了房间。房间里很简陋,最醒目的是张大床,白素看着他凛然道:“有什么话快说,要不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先别生气,等我慢慢说!”小开用手指了指墙角的椅子,示意白素坐下,自己却仍是站着,缓慢地踱着,似乎想了想,才开口道:“其实我本不太想告诉你们的,但我今天很高兴,因为凌晨我就要走了,看你们那么辛苦,就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们吧!”   用“你们”而不是“你”,白素有些奇怪,但心里却着急知道卫的下落,才要说出,小开接着说了起来:“现在我还不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先让我把我的事情说完,”他停下来看着白素难掩忧虑的表情,笑了笑:“你们已经知道我不是地球人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浩瀚宇宙中的生灵何其众多!我是在三个月以前来到地球的,这个旅程可真是漫长。”说到这里他似乎叹了口气。   “在我的星球,我是个资料员,这个当然是用你们的说法!我喜欢收集其它星球上生物的历程,地球是我所向往的,但来了后我仅用了一个星期就将你们的所有历史研究明白了,用你们的话说可真是落后!”   “每个星球都有他自己的规律,我们不一定是最落后的,你们也未必是最先进的!”白素忍不住插嘴道,“既然你只用一个星期,那为什么不早回去呢?”   “地球人能象你这样聪明的可真少,一句话就问到了正题!”小开还是一脸笑意,“其实也很简单,是我自己把联络的工具忘记带了!”   “忘了?”白素忍不住冲口说道,心中却暗笑:原来外星人竟也有马虎的时候。   “不用取笑我了,你如果知道当时匆忙就很容易理解了!说好了收到我准备回去的信号飞船才会来接我的,我没有通讯工具只好想办法做一个,不然你们是发现不了我的!首先是材料难以搞到,尤其是一种液体,在我们那里非常普遍,但地球上很是匮乏,我想出了办法让别人帮我到南非去搞这个试验。”   “南非!”白素终于明白了这些事情的关联,卫肯定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而去的。   “是的,卫斯理调查的确实和我有关。本来寄托很大的希望,却被人搞了破坏,这个人你也认识的,不过现在不提了。我怕这事情泄露将南非所有接触过研究的人全杀掉了,说来也巧,让我无意地得到了我需要的东西。”   “是什么?”白素有些好奇了。   “海水!”小开郑重说道,“当然海水和我需要的并不太一样,但却可以当作替代,而且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在地球上最丰富的东西竟然是我所辛苦寻找的,你说多可笑?”   白素心中也觉好笑,看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开始并不想理会,后来我知道了你们的爱好才想在临行前和你们说明白。昨天我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被你识破了,估计是离开家的时间太久了,体力不够吧!”   “摄心术对吗?”白素问道。   “可以这么说,但不太相同,对你们来说可能无法理解!我还有一些别的功能。”   这话真是别扭,好象把自己形容成机器,白素心中想着。   “用你们的语言只好这样说!”小开竟似知道自己的想法,刚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用你们的话应该叫做他心通!”   “他心通!”从古至今只是传言曾有人会过,连鬼谷、管子之辈皆不通晓。   白素暗吃了一惊,那就好象自己全身赤裸在他面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谈,难怪他知道在调查他。   “给你看看我的通讯工具吧!”小开笑着,从西装里兜摸出个东西,拿在手里,眼前的金属物品就像是个烟斗状,一点都不起眼,这东西就能和别的星球通讯吗?白素有些惊疑。   “很有用的东西,如果拿在你们地球人手里就麻烦了,轻则可以拥有你们所说的摄心术和他心通等功能,重则可以挑动全球性的大战,甚至能将战火发展到宇宙中!”说完他小心地将这东西又收回口袋中,停了一下后接着道:“我知道你很关心卫斯理的情况,但我要和你交换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小开向她身上指了指,白素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腾”的站起身来,秀脸气得煞白:“你……”   看她那么激动小开倒吃了一惊:“没什么的,这种事情很是正常呀,在我们那里……”   “现在不是你们那里,你……”   没等白素讲完,小开接口说道:“难道你想知道他的事情吗?”   一句话就把白素噎住,她张了半天嘴,只说出:“你……你卑鄙!”   “这个是和你们地球人学的!”小开笑了笑,“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再说我很快就要走了,时间可不等人!你是我见过的地球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不想用功能来使你就范,希望你明白!”   白素心中一阵气苦,在这个外星生物面前,自己的能力真是无从抵抗,她心里暗下狠心,想要用武力逼迫小开,刚一动念头,小开就张嘴道:“我看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你打算用什么招数,我都非常清楚的,看来有些难,那只好如此了!”   话音刚落,白素就觉头脑一乱,她知道小开又要使用那所谓的功能了,连忙挥掌向他劈去,手才抬起,竟不由自住地向自己身侧摸去,长裙的拉链正是在此处,小开笑着注视她,她仍然可听见他的言语:“我不会让你完全失去知觉的,那样我就没什么乐趣了,只是控制你的动作而已!”声音好象钟声在白素的脑中震荡,她清楚地听见拉链发出的声音,而却是自己的手在解着。   随着长裙的滑落,白素的身体好象荔枝被剥掉外壳般显露了出来,她屈辱地想闭上双眼竟控制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小开向自己靠近,“真的是完美!”小开的手轻轻在她身上抚着,那眼神完全不象是看女体,而象是观看一尊艺术品。   他轻轻指点,白素的手慢慢向自己的内衣伸去,“怎么能阻止他?”白素的心中狂闪,随着上身一凉,她知道纹胸已经被自己解开,就剩下最后一丝掩盖自己隐秘部位的薄布了。小开的眼神发着光,欣赏着这位东方美女的身体。   手和腿的缓慢动作,白素仅存的尊严也随着内裤的脱下而荡然无存,无论自己怎么动作都不可以,甚至连闭眼和流泪都不能达到,白素的心中仿佛在滴血。   让她想不到的是自己慢慢抬高了一条腿,竟好象展示般将自己最隐秘的溪谷展现给他,小开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地球美女的阴部,还不时用手指轻轻碰触着,嘴里喃喃道:“真是完美……”   白素羞得满脸通红,还没有过人如此观察过她的下体,即使是卫也没有过。   对方手指的轻探,更是让她羞辱地几欲昏去。   幸好时间不长,小开向后退了两步,围着她踱起来,慢慢又站到她的身前。   白素不自住的慢慢跪下,双手将他的裤子解开,还将他的肉棒摸了出来。   竟然还要自己为他服务吗?白素努力的抗拒着自己双手的动作,但依旧不听使唤的握住了他的肉棒,眼前的男性器官并没什么不同,只是并没有勃起。她吃惊地发现自己向那个器官靠了过去,红嫩的嘴唇轻启,却是把那丑陋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不!”用力的抵抗变成自己的头前后动作起来,瞬间嘴里的肉棒就膨胀了起来,白素的嘴已张到最大,仍感觉那肉棒还在变大,前端的龟头早已抵到了她的喉咙,嘴里不断涌入的腥臭气味,刺激的她直想作呕,“好大的肉棒!”白素心里紧张,她知道想逃避开已经不可能了,但自己怎么能承受中这么大肉棒的插入。   小开退开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满意,白素也慢慢站起身,自己向后退开,直靠到床上躺下,并大张开了双腿。不茂盛的黑色体毛覆盖着微鼓的阴丘,下面两道柔嫩的肉门轻掩住神秘的洞口,整个人好象待宰的羔羊般静等着对方的侵入,小开又欣赏了片刻才挨了过去。   白素感觉到那硕大的肉棒正顶住自己的下体,终于要被插入了,她不由深吸了口气,就算是为了卫的消息吧,她紧闭上眼等待着,却并没想到小开已经放开了对她的控制。   自己的下体好象是湿润的,莫非被这外星生物挑起了性感。其实当白素想到卫斯理的情况后,心里已经被迫承认了小开对她的要求,只是无论从哪方面都接受不了这种胁迫。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又能控制身体的时候,为时已晚,小开将她的双腿分成几乎一字,本来有高超武功的她身体素质就好,此时却是在这里体现。   小开感到肉棒前已抵达柔软的肉门时,不留情地挺动腰部,“不要!哦……”   白素只觉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那大肉棒竟硬挤了进来,那种强硬的充实感让她一下叫出了声,她用力收紧阴道想把侵入的肉棒逼出去,却没想帮了小开的忙,他放脱开她的双腿,再次挺起腰部,接着白素的收缩尽根冲入。   两行清泪,从白素紧闭的双眼滑落,一切已成定势,她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奸淫。小开低头看看两人的交合处,轻轻一笑,随即摆动身体开始长距离的抽插。   白素紧咬牙关不使自己发出声音来,但那外星的肉棒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几个活塞运动后那东西逐渐变长了些,每次深入都紧抵她的花心,前端的棱角不时转动着,摩擦着她最深处的内壁。插入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充实与空虚在她的阴道内瞬间转变着。   白素的牙关慢慢放开,先是嗓子里偶尔发出短促的“哼”声,不多久就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哦……哦……噢……噢……”小开眼看身下的美女有所变化,更是卖力的挺动着肉茎。   白素只觉自己竟不时挺腰配合对方的插入,而阴道内壁的嫩肉也羞愧的纠缠着冲入的肉棒,夹紧的内壁又带给自己无比的充实,此时的白素已将一切的思想抛开,完全投入到这场与外星人的性爱当中。就见她秀目紧闭,细眉微皱,小嘴轻启,羞人的音符不时吐出,本盘好的长发业已散开,雪白的双臂抓着对方的身体,一双顶着美丽蓓蕾的双峰高高挺起,随着动作前后晃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盘绕在对方腰上,带动腰部随节奏挺出……   很快小开就感到了这美人阴道内开始有规律的夹紧,里面的嫩肉好象到紧箍般箍住自己的肉棒轻轻摩擦着,白素猛的放开双臂,身体向后仰去,纤腰却用力向上顶起,整个上半身弯出个诱人的曲线,小开笑了笑,地球的女人高潮真是容易!才刚有这念头,只觉白素的下体突然又在夹紧,里面竟似带着吸力包含着他的肉棒,小开下体一麻,一股难以抑制的体液从龟头前汹涌而出。   白素被这股烫热的液体一冲,花心酥痒难当,体内又迅速涌起阵更强烈的快感,等她喘息后才感觉到那液体还在自己体内喷射,她睁眼一看,却见小开神情萎顿,两个交合处不断涌出大量鲜红的液体。   白素将他推开,就见刚才还坚硬粗大的肉棒已经变得小巧,前端还不断涌出象鲜血一样的液体,她伸手沾了一点放在鼻端一闻,却是精液的味道,原来蓝血人的精液竟是红色的。   小开微微抖动着,冷冷看着白素:“没想到我要死在这里了!先告诉你卫斯理没事!”白素怔怔盯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很低,接着说道:“我们星球的人是不可以这样的,这个对于我们就是生命,只有在临死时才会……”他身体晃了晃,“我在地球不知和多少女人做过,你是……是……”话还没说完,他就软倒在地上,白素等了等,没有任何的动静忙站起来一看,小开早已不知去向,身上的衣物摊放在地上,难道他蒸发了吗?   白素看看身上残留的污秽,忙进卫生间清理,等穿好自己的长裙后,她又看了看,地上床上留着两大滩红色的液体和一小堆衣服,她叹了口气,想不到蓝血人就这样死了。   深黑的夜空繁星如灯,白素抬起头仰望着,哪个才是蓝血人的家乡?   时间已值深夜,一对情侣搂抱在海滩处,男孩低低的声音道:“我爱你!愿意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女孩羞耻的低下头,眼前却出现枚不大却闪亮的钻石戒指,她幸福地靠在男孩怀里,憧憬着两人美好的未来。   “等我有钱,我一定买一颗最大的钻石给你,就好象那颗星星一样!”   男孩遥指着远方的星空,忽然他发现竟有颗星星向他们的方向落来,其速迅疾,“那,那是流星吗?”男孩诧异地问道。   没有一丝声响那闪亮的“星星”,就落在了离他们不远的位置,“我还没见过陨石呢,我们去看看!”女孩好奇的站起身来拉着男孩向那方向跑去,就在两人快要到达那位置的时候,闪亮的“星星”腾空而起,迅速消失在夜空当中,两人张大了嘴愣愣的望着天空……   第二天清晨公寓的管理员敲着小开的房门,“怎么会没有人?看见他和个漂亮女人回来的,”想起那漂亮女人,管理员叹了口气,喃喃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干到这样的女人呢?”   房门打开,真的是没有人,“真是恶心,什么呀!”   当看到那滩红色液体时,管理员惊得后退了几步,看到地上的西装时,他顺手拣了起来,好象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他摸索着掏了出来,“原来是个烟斗呀,挺有意思,留着玩吧!”他用手在上面蹭了蹭,不管不顾地叼在嘴里……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5、遇险神农架   白素、红绫和曹金福在神农架已经转了将近两星期。白素和红绫为什么会到神农架来?原来曹金福一个月前来卫斯理家提到神农架最近忽然频繁的出现不明飞行物。卫斯理极为感兴趣,不过他最近正在调查粉色骷髅面具事件,无暇分身。   刚好白素和红绫从欧洲度假回来。红绫一听,便叫嚷着要去看看。于是三人便带着一些必要的装备,赶来神农架。两星期来,虽然三人已经目击了七、八次飞碟的踪迹,但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收获。   这天,红绫和曹金福的姐姐一起兴匆匆的去捕一种神农架特有的叫“乌狗”的鱼,据说这种鱼的肉质特别鲜美,而且极为难抓。红绫一听,便自告奋勇的要去抓。   白素和曹金福则照例巡山。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悬崖边。两人见前面已无路可走,正要返回,曹金福叫道:“白阿姨,你看!”   白素回头望去,只见悬崖下的深谷中闪过一阵蓝光。这阵光芒这两星期来对白素来说已极为熟悉。她毫不犹豫的向曹金福道:“金福,快!”   曹金福迅速的将随身携带的绳索绑在一棵大树上,将另一端抛下悬崖。两人顺着绳索飞快的攀下。只见一艘闪着蓝幽幽的光芒的飞碟正优雅的停在深谷中的一处平地上。白素向曹金福做了一个手势,两人缓缓的向飞碟靠近着。白素潜到离飞碟三十米处,招手让曹金福靠过来。两人从背包中拿出高倍数望远镜望去。   只见飞碟下部的舱门缓缓打开,放下两头昏迷的梅花鹿。白素一拉曹金福,正要从大石后出来,那飞碟竟忽然间像溶解在空气中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乌可来恩飞碟中乌可来恩人一号:“第五十一号生物研究完成。下面是我们要研究的地球第五十二号生物的资料。”飞碟中央的三维信息投影器显示出一头硕大的蓝鲸在海中游动的景像。   “我建议立刻进行第一百二十三号生物的研究。”乌可来恩人二号说,它调整了一下投影器,白素和曹金福的影像立即被显示出来。   “根据生物扫描仪扫描的结果来看,这一对两性生物可以说是第一百二十三号生物种逡中接近完美的个体,是难得的研究标本。”乌可来恩二号道。   “同意”三号头上的复眼由黄变绿,投下赞成票。   “同意”四号和五号的复眼也由黄变绿。   白素和曹金福接近那两头昏迷的梅花鹿。两人检查了一下。   “白姨,你看。”曹金福指着那头雄鹿道。   白素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那头雄鹿的胯下挺着一根长约一尺半,湿淋淋的粗大阳具。白素的脸变的通红,她狠狠的澄了曹金福一眼,扭过头去。   曹金福这个傻大个却若无其事的说道:“白姨,现在根本就不是梅花鹿的发情期,可见它们是被外力所致。”   白素回头道:“你是说,外星人是在研究地球生物的繁殖交配规律?”她心中隐隐伸起一种不安。   “有这种可能。”曹金福道。   “快!我们离开这儿!”白素站起身来。   正在此时,一道蓝光从白素头上罩来。白素只觉一股昏眩的感觉从大脑传来,便昏了过去。   白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白色的封闭空间中,身边躺着曹金福,仍在昏迷中。   白素站了起来,面对着墙说道:“我希望和这里的主人见面。”   回应白素的是两道绿色的光芒,同时笼罩住两人。白素发现自己的衣服在绿光的照射下消失不见,露出如女神般圣洁而完美的娇躯。   “呀!”白素一声轻呼,就算她再如何冷静机智,也是个女人。此时的白素也只有用双手勉强遮住丰满的玉峰,可怜兮兮的缩在地上。   白素定了定心神,往曹金福看去,只见曹金福和她一样一丝不挂,露出强壮的刚躯。曹金福身高接近二米三五,这使他看起来如同天神一般。   此时,又一道红光射来,白素早有准备,翻身一滚,避开红光。但曹金福却被红光所射中。白素警戒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异洞,才放下心来。   她靠近曹金福,却发现他的呼吸由平稳转向急促,更为骇人的是曹金福胯下的阳具竟缓缓的竖立起来。只见那根粗大的阳具足有一尺来长,粗若手臂,尤其是顶端那红亮的龟头更是大得吓人。   白素心中急转,她已明白自己两人已经成为外星人的实验品,为今之际,只有先让曹金福再度昏迷。想到这儿,她蹲到曹金福的头部前,一招“双风灌耳”向曹金福的太阳穴击去。   眼看要击中曹金福,此时他却醒了。只见他的双眼闪动着情欲的光芒,从喉中发出一阵兽吼。他双手一动,便格住了白素的攻势,双腕一翻,便以擒拿手扣住了白素的双手。白素见曹金福醒来,不假思索,被扣住的手腕一扭,手肘向曹金福的咽喉击去。   眼看曹金福已避无可避,白素却觉一条湿热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舔过,顿时浑身发软,再也使不上力。原来她蹲在曹金福的头前,双手被曹金福扣住后,身子更是向前倾,顿时那美丽而又神秘的阴户便完全暴露在曹金福眼前。曹金福眼见如此美景,那还忍得住,伸出舌头便向白素的下体舔去。   “呜!”白素发出一声尖叫,她变成伏在曹金福身上,双手牢牢的被曹金福的右手扣住动弹不得。虽然白素的父亲白老大和曹金福的师父雷动天在江湖上号称“南白北雷”,但女子天生在近战上便比较吃亏,再加上曹金福这个天生神力的巨人,白素一时之间竟无法挣脱。   这时,一道比刚才更强烈的红光照射在两人身上。白素全身一接触那道红光,便觉一种最原始的欲望从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发出来。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体浮现出一片艳红,只见她媚眼如丝,秀美的脸庞上一片醉人的陀红,诱人的嘴唇半张着,急急的娇喘着。   曹金福的大手摸上白素那雪白浑圆的翘臀,大舌头如同采花的蜜蜂般允吸着白素圣洁的阴户。他的舌尖轻轻挑动着白素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临一下白素那美丽的菊穴。   此时白素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她勉力抗拒着曹金福的大手所带来的快感,不停的挣扎着。曹金福一个翻身,将白素压在身下他的左手将白素的双手牢牢的扣在她的头部上方,右手扳开白素并拢的双脚,粗大的阳具对准白素娇嫩的阴户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白素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曹金福一口咬住白素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允吸着顶端那颗嫣红敏感的乳头,下身那粗的吓人的大鸡巴更是不停的在白素体内抽插着。   白素在曹金福大鸡巴插入的一刹,终于耐不住欲火的煎熬,沉沦于欲海中。   一个巨大无比、铁棒也似的东西在股间娇嫩的蜜穴中一出一入,进入时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阴道都要被迸裂了,拔出时似乎身体里的一切都随着肉棒被带了出去。白素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刚才羞耻的感觉在她脑海中一掠而过,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曹金福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更加强烈。   她身子不停的蠕动,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光滑的圆臀由于兴奋泛出一颗颗细小的颤栗,胸前淑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阴户肉唇饥渴的吞吐着粗大似铁的阳具,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两片艳唇仿佛有生命也似地呼吸开合,肉棒撞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阳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白素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光洁玉肌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曹金福干的兴起,把白素羊脂白玉般的一双大腿扳上自己肩头,用力前推,直将白素娇弱的身子对折过来,膝头顶的高耸的乳峰变了形。他十指紧抓住白素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腰背肌肤,胯下铁棒居高临下,着着落力,将她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花径插个对穿。那阴道内壁大得意趣,插入时壁上无数团软肉蠕动着紧紧贴住前进的铁棒,拔出时又像无数条小舌依依不舍似的刮蹭着棒身。   在曹金福的奸淫蹂躏中,白素情难自禁地热情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清丽端庄的白素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竟盘在了他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曹金福的肉棒狂野地分开白素柔柔紧闭的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白素娇小紧窄的阴道口,粗如儿臂的巨硕阳具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阴道内。粗硕滚烫的浑圆龟头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子宫口,龟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白素下身最深处的“花芯”上。   “啊……”一声羞答答的娇啼,白素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他的肉棒紧胀着白素那鲜有游客问津的阴道“花径”,龟头紧紧地顶住仙子下身阴道深处那含羞怯怯、娇软滑嫩的“花蕊”上。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美丽圣洁、绝色清纯的高贵仙子一阵迷乱火热地娇喘:“哎……哎……嗯……哎……哎……唔……哎……哎……”白素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她那雪白的玉臀死命的向上挺动着,高潮时的阴精如泉水般淋在曹金福的大龟头上。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曹紧福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脸上狂吻着,肆意的玩弄着白素圣洁美丽的身体。白素如同小鸟依人般躺在曹紧福怀里,热情的回应着。虽然白素已经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但曹金福的欲火远没有得到宣泄。只见他仰起头,粗壮得肉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尽情抽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十几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的屁股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好像一头发情的雄驴,在白素的花瓣快速挺进。   经过强烈刺激的白素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白素感到面颊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神圣的花瓣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探入,她只觉得曹金福的大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蜜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   白素不停的抽搐着:“痒……爽……”白素的叫床声四起,既娇艳且妩媚,似乎全身燃烧起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   白素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曹金福又用双手抱起白素修长的大腿,把白素的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曹金福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花瓣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爽啊……”美丽端庄的白素娇喘嘘嘘,春潮澎湃。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着白素的花瓣内壁。   白素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紧咬嘴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慢点……行吗……哎哟……好……爽……喔……”   随眷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白素内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曹金福已经大汗淋漓,他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瓣的幽境猛插,白素的花瓣一阵阵收缩,曹金福的肉棒一阵阵凸涨,花瓣紧包肉棒,肉棒狠涨着花瓣,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白素和曹金福。   “哎呀……金福……快把……我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白素开始求饶,曹金福越插越起劲。白素又一次泄身了。   白素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泄了三次。曹金福看着白素泄身时的娇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激情,精液像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到白素神圣美妙的子宫里。   曹金福的龟头依旧顶着白素那娇嫩的花心,白素的花瓣紧紧挟着曹紧福的粗大肉棒,大鸡巴在温暖、多水的花瓣内浸泡着,滋润着,曹金福尽情享受着白素成熟美丽的玉体的温馨。   高潮后的白素,只见她: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此时的白素全身裸露,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柔嫩,在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白素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   此时白素已经有些恢复了神智,尽管她心中的欲火还未消退,但已知道自己和曹金福做了什么。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曹金福那蛮劲十足的抽插下几次达到了高潮。这时曹金福的大嘴又向她吻来。   白素正要抗拒,那知曹金福一改之前狂野的作风,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白素的后背,悄悄看白素的表情时,她微微皱起眉头,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曹金福的舌头从耳垂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同时很小心的将手伸到隆起的诱人双峰上,白素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乳房已经进入手掌里,胸部也不停的起伏。曹金福下面的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白素的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醉人的高潮下找回了理智,但经曹金福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白素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曹金福的逗弄下,只见俏白素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白素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了,何况刚才作爱时自己已疯狂地呻吟过。   (话外音:乌可来恩人一号:“给这个雄性生物输入的交配信息果然有效。”)   看着白素强忍的模样,曹金福将白素高潮后娇弱无力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白素趴在地上翘起雪白粉嫩地屁股,将胯下肉棒缓缓从白素花瓣内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白素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趐麻感,刺激得白素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白素一阵心慌意乱,在曹金福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曹金福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曹金福的大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白素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   曹金福猛一伸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白素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曹金福暂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伏在白素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白素的如云秀发,在白素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曹金福觉得肉棒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此刻的白素,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的,白素只觉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曹金福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曹金福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在她的密洞内不停的抽送着……   这时曹金福再度吻上白素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端庄圣洁地白素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曹金福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白素如此,曹金福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干得白素全身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曹金福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白素终于放弃抵抗,曹金福狂吻着白素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白素推入情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曹金福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曹金福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曹金福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曹金福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曹金福的身体,随着曹金福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曹金福兴奋得口水直流。   “啊……啊……好……舒服……”白素满脸通红的浪叫着。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淫荡娇媚的呻吟声。曹金福忍不住双手捧住粉臀大力的套弄,右手中指慢慢的插入白素的菊花蕾内。   白素的后庭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异物的侵入,但是曹金福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曹金福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他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在白素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更叫曹金福兴奋莫名,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左手也在白素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一会儿曹金福眼见白素的后庭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他再也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将白素菊洞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将手指插到白素微张的樱唇内,就是一阵挖抠,白素只能含住曹金福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曹金福胯下更不住的往前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白素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白素仰起俏丽的秀脸,丰满的肥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曹金福的大鸡巴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曹金福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曹金福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曹金福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白素粉臀一阵磨转,双眼看着就要泄身的白素的姿态……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白素,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曹金福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曹金福的手一直触摸着白素浑圆及有量感的屁股,两手如画圆般来回的抚摸着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白素疲倦的腰部静静的开始扭曲起来,同时靠近曹金福的脸部时,感觉到男人的呼气,不知不觉的想要将腰部移开。   但曹金福将白素丰满且极为均称的两个肉丘深深的分开来,灵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软的屁股肉,白素就这么在自己女儿的男朋友面前,将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来。   曹金福用两手去抚摸白素的臀部,如同剥开一个大蛋般的感觉,然而白素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的开始扭腰,可以说是隐藏女人所有羞耻的臀部的谷间被暴露出来,并且露出了后庭,比起秘穴来更是令人觉得害羞,白素即使是闭上眼睛,也知道曹金福一直盯着那儿看,手上更毫不松懈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轻薄,被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   白素脑中一片空白,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受到很细心按摩的后庭,已经是湿透了,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有害羞的心情,使整个身体恼人般的扭曲起来。   曹金福用手扶着肉棒,抵住白素的菊花蕾,火热热的阳具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熨烫得白素一阵酥酸麻痒,曹金福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挤入菊洞之内,白素叫道:“啊!……那儿是不行……快住手……”白素摆动的屁股和龟头相磨擦,曹金福马上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龟头的顶端嘎吱嘎吱的将白素的处女地给割开来。   白素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似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只听到声声无意识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一切耻辱、怨恨、痛苦与歉疚麻痹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的、含苞待放的身体直接随着曹金福的动作反应。   只见白素随着曹金福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她的眉间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曹金福用右手摩搓一个柔软的乳房,将左手手指插入白素的秘洞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白素发觉从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的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曹金福轻柔绵密的舐吻,由喉际发出一连串介于悲鸣及喜悦的呻吟声。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白素口中发出,她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仿徨不定,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爽……”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白素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   曹金福只觉白素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万分舒适,白素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哦!”伴随她的喘息,男人的精液直射入肠道,白素虽然是声嘶力吼,不过也的确有甜美感觉,肠内灌入了曹金福的精液,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精液也从菊蕾处流出来,她不断发出呻吟,整个人瘫在地上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全身呈现一副虚脱感。   乌可来恩人二号:“资料收集完毕,开始记忆消除程序。”一道紫光射向还互相搂在一起的两人,白素和曹金福又昏迷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在一处树林中了,白素发现自己的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有下体隐隐的涨痛才证实自己脑中那段疯狂而淫靡的记忆是真实的。   此时曹金福也醒了,他露出憨厚的笑容,傻兮兮的挠了挠头道:“白姨,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不是正在悬崖下找外星人的踪迹吗?”   白素望向自己手腕上的手链,那是她的母亲陈大小姐给她的防身之物,它有效的帮白素抵御了外星人的洗脑。可是现在,白素真的希望她没有。   白素正在百感交集之际,听曹金福发出一声惊叫。白素抬头看去,只见那蓝幽幽的飞碟优美的划过天空,向西方飞去……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6、水晶骷髅面具   这日风和日丽,卫斯理与白素一早起来,用完早餐,看会儿报纸、听听音乐。两人都难得这么空闲,互相在一起。卫斯理向白素一笑,道:“平时都忙东忙西,偶然偷得半日浮生闲,真是难得。”白素抿嘴一笑,说不竟的妩媚,惹的卫斯理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两人正在温存之时,只听楼下传来一阵敲门声。老蔡在楼下开了门,便听见温宝裕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大声叫嚷着:“卫斯理,卫斯理在不在?”   卫斯理离开白素,笑道:“看来偷闲半日也只是梦想。”   白素也笑道:“非不能也,是不愿尔。”两人笑声中温宝裕已跑上二楼,手中捧着一个盒子。   卫斯理道:“小宝,什么事跑的这么急?”   温宝裕扬了扬手中的盒子,兴奋的叫道:“你猜我在陈长青那间屋子里发现了什么?”   温宝裕这小子跟陈长青在一起别的没学,就学会了卖关子。卫斯理不耐烦的喝道:“有话快讲。”   温宝裕缩了缩头,小声嘀咕着,将手中的盒子打开来,拿出一叠发黄的纸来递给卫斯理,随即有兴奋起来:“卫斯理,你看看,这可以说是本世纪考古学上最伟大的发现之一!”卫斯理接过温宝裕递来的纸,原来那是一叠手稿,署名是陈风。卫斯理望向温宝裕,温宝裕立即解释:“陈风是陈长青的叔叔,我是通过陈长青书房里的陈家家谱知道的。”   卫斯理把手稿看了一遍,把它递给白素,呆了半响道:“假如这是真的,那倒真是一个伟大的发现。”下面是陈风的手稿内容:陈风是陈长青的叔叔,按那时的规矩,家业是由长子也就是陈长青的父亲继承的。当然,陈风也得到了相当大的一笔遗产,足以供他挥霍一世。陈风这人非常喜欢旅行,这可以从他的手稿中看出来。他几乎到过世界上的大部分国家。手稿中记述的是他在南美洲旅行时的事情。   巴西是陈风到南美的第一站,在游览了巴西的闻名旅游景点后,他来到圣保罗。在圣保罗有一条很闻名的街道,专门交易古玛雅人的文物。陈风自然不会错过。   陈风在街上慢慢的走着,他虽然对玛雅文化并不是十分了解,但他家中的古物何其多,看古董的眼光还是有的。他挑了几件看的上眼的,正想转身往回走,他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一件东西,顿时心脏狂跳起来。   原来那是一块红泥板,陈风知道玛雅人的文字大多记录在烧制而成的红泥板上。但真正令他心跳的是那块红泥板上的字元竟是中国秦代的小篆。陈风又看了看那个摊子的主人,那是一个印第安人和白人的混血儿,跟巴西的大多数混血儿一样,而他是决不可能伪造出这样一块红石板的。   陈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那老板走近,随意的看了看,向他卖下了那块红泥板,并且打听到这块红泥板是来自亚马逊热带丛林中的一处玛雅人的遗址中发现的。陈风回到旅馆,取出那块红泥板细细的看起来。   红泥板上的小篆陈风勉强看得懂,它记述了刻下这些文字的人的奇异经历。   这个人叫辛子仁,他是秦末为了躲避战乱,和全族人一起乘船前往海外。在一场巨大的风暴之后,他和族人失散了,他乘座的这条船在海上漂流了整整三个多月,在海流的作用下,他们踏上这片未知的大陆。   收留他们的是一个叫“雅库齐斯”的玛雅部落,“雅库齐斯”在玛雅语中是猛虎的意思,雅库齐斯部落是众多玛雅部落中以彪悍勇猛而闻名。而辛子仁他们给这个部落带去的金属铸造技术更是让它如虎添翼。很快,雅库齐斯部落便征服了四周众多的小部落,成为了雅库齐斯王国。   在这片记述中,有一处极为古怪的记述,那是在雅库齐斯部落开始征服其他部落之前的一年,辛子仁的记述中出现了“天降神人,以佑吾王”的句子。   此后,雅库齐斯部落便开始了他的征服。最具传奇色彩的是雅库齐斯部落对拉碧尔部落的征战。   拉碧尔部落是一个纯女性部落,是仅次于雅库齐斯的勇猛部落,生活在茂密的丛林中,在丛林中连剽悍的雅库齐斯战士也不是拉碧尔部落弓箭手的对手。   从辛子仁的记载来看,显然拉碧尔部落还是一个母系部落。雅库齐斯部落和拉碧尔部落起了好几次冲突,均未占到上风。   最后,凭着神人赐下的水晶骷髅面具,雅库齐斯族年轻的酋长只身前往拉碧尔部落。三天后他带着拉碧尔部落的女酋长–整个玛雅地区公认的第一美女向众人公布,两个部落将合并成雅库齐斯王国,而女酋长将成为他的王后。此后,雅库齐斯王国便开始了它的征服史。   陈风知道这将是一个惊人的发现,一个改变历史的发现。他将这块红泥板带离了美洲。但在回程中,他乘座的轮船触礁沉没了,陈风被另一条船救起,但那块红泥板却永沉海底。   卫斯理向温宝裕道:“可惜那红泥板沉入了海底,不然倒真是一个足以改变历史的大发现。”温宝裕点点头道:“真是可惜,不过我相信陈风的记述是真的。”   卫斯理“哈哈”一笑,当做是一段小插曲,就此过去。   一年后,正当曹金福来邀请红绫去神农架之际,温宝裕给卫斯理打来个电话:“卫斯理,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陈风的手稿?”   “怎么?你又有新的发现?”卫斯理道。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玛雅文物拍卖会将在本市召开。”温宝裕道:“你忘了,我是陶氏基金的主席,他们给我送来了一份目录,上面编号13的是从亚马逊丛林中的玛雅人金字塔里发现的水晶骷髅面具。”卫斯理道:“你的意思是……?”   温宝裕急急的道:“你难道不觉得陈风手稿中辛子仁的记述很希奇?据我的推测,辛子仁所记载的神人很可能是外星人,那个水晶骷髅面具可能是某种仪器,不然那个雅库齐斯族酋长怎么可能只身收服拉碧尔部落?”   卫斯理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拍卖会几时开始?”   “三天后,到时我来找你。”说完温宝裕匆匆挂了电话。   这天温宝裕早早的拉了卫斯理,来到拍卖会场。拍卖会的情况极为热闹,等到第13号拍卖品拿出来,人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面水晶面具制作的极为精巧,水晶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粉红色的光线,面具的四周镶了一道黄金的镶边。这面具似乎有着惊人的吸引力,叫人一见之下便无法移开目光。   水晶面具的底价为三百万美圆,经过一番角逐,陶氏基金以一千七百万美圆的价格买下了面具。温宝裕兴奋的对卫斯理说:“我预备在陈长青的大屋里好好研究一下,我已经叫了良辰美景她们,你来不来?”   卫斯理道:“你先去,今天白素和红绫跟曹金福去神农架,我要去机场送她们,晚上我会过来。”送走了白素和红绫,卫斯理驾车到了陈长青的大屋。进了屋,卫斯理叫了几声,居然没人答应,也不知温宝裕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卫斯理知道以前陈长青把左侧的地窖当作实验室,几个小鬼头可能聚在那里。   刚靠近地窖,就听见一阵希奇的喘息声。卫斯理小心翼翼的接近地窖,探头向里一看,以他丰富的经历,竟然也惊奇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温宝裕和良辰美景三人都赤裸着。良辰美景一人躺在一张大方桌上,扭动着娇躯,温宝裕的手在她秀丽翘挺的乳房上搓揉着,惹的她发出一阵荡人心魂的呻吟来。而另一人则跪在地上,翘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努力的允吸着温宝裕跨下的肉棒。   卫斯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幅淫靡的景象。这时,温宝裕侧过身来,将良辰从桌上翻了一个身,使她趴在桌上,顿时,良辰那漂亮的少女私处完整的暴露在卫斯理眼前。   只见两片雪白浑圆的臀肉间隐藏着一道红色的浅缝,浅色的菊蕾紧紧的收缩着,粉红色的娇嫩阴户流淌着兴奋的蜜汁,如花蕊般盛开着。   卫斯理在门外看得跨下竟有些蠢蠢欲动,此时,他看到了温宝裕的脸。温宝裕的脸上带着拍卖会上的那个水晶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部的脸,只露出了嘴。   那面面具闪着红色的光线,仿佛有生命一般,显得异常的妖艳诡异。   ‘一定是那个面具影响了他们三个!’卫斯理迅速得出结论。他静静靠近三人,一个鱼跃,如一头猎豹般,向温宝裕脸上的面具抓去。   温宝裕仿佛知道卫斯理的扑近,他转过头,从那水晶骷髅面具的两眼上射出两道红芒,射入卫斯理体内。   卫斯理只觉身体一热,一股狂暴的欲念从心底深处狂涌而上,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这时良辰发出了一阵快乐的呻吟,温宝裕在她的花瓣上使劲的舔弄着,挑逗着她敏感的阴蒂。   卫斯理呆呆的站着,一双光滑温润的手臂缠上卫斯理的脖子,一个火热的娇躯滑入他的怀里。卫斯理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女体上那对坚挺拔巧的乳房,女子顿时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   卫斯理凭着几分残余了理智,勉力一看,只见美景那秀丽粉嫩的俏脸一片醉人的陀红,鲜红的樱唇诱人的半张着,仿佛在引诱着他。   卫斯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把头埋入美景的胸口,一口含住了那颗粉红色的乳头。美景的娇躯一阵颤抖,发育完全的乳房上那娇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袭,马上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像是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似地,少女螓首后仰,樱桃小嘴半张,没等她发出娇吟,卫斯理的火热双唇已经盖了上来。   “啊……啊……”少女只觉得浑身火烫,卫斯理的那两只大手带着电流似的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熊熊欲火。   不知几时,卫斯理身上的衣物都己脱下,他胯下那根粗硕的肉棒昂首朝天,通红的大龟头如同凶器一般,抵在美景晶莹平坦的小腹上。   美景玲珑的娇躯扭了几下,弯下身去,纤纤素手握着卫斯理挺直火热的大肉棒,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平日活泼俏丽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香喷喷的小舌尖儿在少年的大龟头上淫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小巧的樱唇张开把卫斯理的粗长性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卫斯理舒爽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娇美的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起伏着,自己的阳具进入了湿热滑软的女子口腔里,美景的口交技巧似乎是无事自通的,紧紧吮着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卫斯理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美景的樱桃小口里愈发的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起来,少女的瑶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猛然,卫斯理的身子剧烈一挺,美景只觉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从男人的大肉棒喷出,射进自己的樱口里,卫斯理紧紧的抱住她的螓首,不让她离开,少女鲜润的小嘴吮着卫斯理大龟头,把卫斯理不住射进自己樱口里的男人精华咽了下去。   卫斯理看着伏在自己胯下的美少女第一次吞咽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鲜红的樱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淫靡的景象,使得他的欲火更加高涨。   美景雪白的肉体正春潮澎湃的缠在卫斯理的身上,与之唇舌交缠着,卫斯理邪恶的手指滑过少女高翘着的丰润粉臀,在她雪白两股间的花瓣国勾起一丝蜜汁。   已是敏感之极的少女“呀!”的娇呼起来,粉臀随着卫斯理的手指左右扭动着,小香舌完全投进了卫斯理的口中。   卫斯理翻身压在了美景柔软如蛇的羊脂玉体上,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挺直粗涨的大阳具,大龟头顶在少女已是蜜汁泛滥的花瓣处,缓缓的进入其中。身下的少女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随着卫斯理的侵入,樱桃小口里发出了放浪的娇呼声。   “天呀……啊……啊……”卫斯理亢奋的挤入少女的神秘甬道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甬道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少女两腿之间那诱人的花瓣被自己的大肉棒强行挤开,深入进女子的未被开垦的销魂腔道里,卫斯理感到分外的刺激。   “啊……”随着卫斯理猛的一用力,大肉棒冲破了阻碍,深入进少女的蜜穴深处,美景娇哼一声,少女丧失贞操的刺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卫斯理亢奋的大肉棒长驱直入,顶开少女从未被侵入的桃花源深处的甬道,大龟头毫不费力的探进了女子的花心里。   “啊……”这自然又换来少女一声娇柔的惊叫。美景的纤腰一挺,白嫩的玉体猛然绷直了,那柔软腻滑的甬道紧紧地咬住了深深插在里面的男性阳物,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卫斯理没想到身下的少女会是如此的敏感,双手捏着少女酥胸上那两丸发育的异常饱满的雪白乳峰,大肉棒慢慢抽了出来,美景娇声呻吟着,银牙紧咬,忍受着蜜穴的嫩肉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   卫斯理把大肉棒没有完全抽出来,又一用力凶猛的顶了回去,让身下的少女尖叫一声,差点魂飞魄散。随即少年趴在少女的羊脂玉体上猛烈地挺动起来,一进一出少女的蜜穴里蜜液四溅,淫靡之极。   卫斯理抱起美景,将她趴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啊……!”少女颤抖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卫斯理双手抚摩美景浑圆雪白的斗臀,胯下挺直的大肉棒深深的进入了那湿滑的通道里。   “啊……啊……啊……”少女趴在沙发上,粉臀高翘着,在卫斯理猛烈的进攻下,小手死死抓住沙发沿,不住发出欲仙欲死的呼叫声,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香汗。卫斯理伸出大手捏住美景酥胸上那低垂晃动的饱满玉乳,灵活的手指进一步助夫了少女体内销魂的火焰。   此时卫斯理已把娇媚迷人的少女干得浪叫不断,那男性粗大的权柄用力的深入进少女的阴户乃至子宫里,冲击着娇嫩敏感的花蕊,抽送之间淫液四溅,云雨之声动人之极。   美景一直神智不清,如潮水般涌来的极度销魂的快感,令这位原本活泼可爱的少女这会儿变得如同久经战场的荡妇似地,在卫斯理的胯下扭动尖叫着,一次次的被送上了性爱的高潮。   “啊……不行了……!”少女泼出抑制不住的娇吟,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用力向后顶去,螓首猛得仰了起来,娇美秀丽的俏脸因为兴奋的高潮而变得有些扭曲。卫斯理也就势前挺,火热的大龟头探进了美景娇嫩的处女子宫里,感受着少女的腻滑阴道连同花蕊销魂蚀骨的挤压吸吮的同时,精关一松,将自己的精液快活的射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美景的赤裸玉体才停止了颤抖,整个曲线曼妙的雪白肉体瘫软在沙发上,即兴奋又疲累,竟昏睡过去。   此时亦听到温宝裕和他身下的良辰同时高叫起来,良辰的屁股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而温宝裕的双手狠狠地揉着她那坚挺的玉乳,胯下的大阳具更是如同木桩一般不断的捶进良辰体内,带出大片飞溅的蜜汁。   温宝裕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他一声嘶吼,硕大的龟头狠狠的顶入良辰那娇嫩的子宫,炽热的精液一股股的激射在花蕊上。   卫斯理在美景身上渲泄了一阵欲火之后,神智己恢复大半。见温宝裕到了紧要关头,奋起一击,将他面上水晶面具击落下来。   温宝裕脸上的面具一脱落,便立即恢复了神智,见到卫斯理和自己赤着身体,良辰美景两人陷入高潮后的昏迷,顿时脸色苍白,道:“卫斯理,这可如何是好?”   卫斯理阴沈着脸,看着地上不断闪光的水晶面具道:“现在你知道雅库其斯的酋长是如何征服拉碧尔部落的了?”   温宝裕点点头,道:“这个面具有让男人从肉体上征服女性的功能,可以说是任何男人梦想中的宝物。”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7、游魂   行刑的枪兵,卡喳一声拉下了枪机。带着脚镣手铐的吴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枪声响起,他觉得一股大力,强烈的撞击,并贯穿自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觉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咦!我不是被铐住了吗?怎么能跑的这么快?   吴义发觉自己,竟然到了市区大街的马路上。他诧异的东张西望,此时,一辆巴士突如其来的迎面撞来,他闪避不及,被撞个正着,但巴士却穿过他的身体急驶而去。   愣在当场的吴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已经死了?接二连三的车子,不停的穿过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个事实。吴义知道,自己真的死了。   轰动一时的变态杀人魔吴义,终于伏法了,社会大众也都松了口气。这吴义在短短三个月内,共夺去了十二条人命;其中包括被他奸杀的八名无辜妇女,以及四名缉捕他的干员。吴义真可说是本市有史以来,最残酷凶悍的强奸杀人魔。   警察总监张杰,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妻子方华殷勤的递上拖鞋。吴义这个案子把他给累惨了,他已有十多天没好好睡觉,如今吴义伏法,他总算松了口气。   望着娇美的妻子,他内心不禁浮起一丝歉疚;为了办案他冷落了娇妻,几乎整整三个月,没和方华亲热。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觉,真不知如何向老婆交待。   方华满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给她一点安慰;但张杰吃完饭,往沙发上一坐,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使得年仅三十的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毕竟她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有着正常的需要,三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使她成熟的身体,感到极度的饥渴。但如今……唉!她轻叹了一声,只得满怀幽怨的,洗个澡上床睡觉。   方华作了个怪梦,梦中那恐怖的强奸杀人魔,正粗暴的侵袭她。他大力的捏着方华饱满的乳房,凶猛的进入方华体内,那股残酷冷血的狠劲,使得方华全身颤抖;但在恐惧中的她,却也经历了从所未有的极度高潮。   杀人魔似有无穷的精力,他用各种不同的体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躏她。被摧残的方华,在挣扎的同时,内心虽极度恐惧,但身体上却获得异样的满足。她心中竟兴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杀人魔能经常的奸淫自己!   后庭传来一阵剧痛,使她醒了过来。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后蠢动,那强力冲刺所带来的火辣辣感觉,使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但身后之人却无动于衷。   痛苦到了尽头,强烈的舒适感逐渐滋生茁壮,方华感觉自己又再度飘荡在肉欲的波涛里。此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她在极度的欢愉中,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连续几起杀妻疑案,震惊了整个社会,其中又以警察总监张杰的案件,最受人注目。这些案件都有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过激烈的性行为,而死亡原因都是颈部遭强力压制,窒息而死。所有嫌犯均辩称,睡醒后便发现妻子死亡,自己对案情一无所悉。   但经过精密的体液分析却证明,死者体内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个案情,仍陷于扑朔迷离的胶着状态。但最令人难以相信的,却是所有案件的作案模式,和已伏法的强奸杀人魔吴义,几乎如出一辙,这使得整个案件在悬疑中,又参杂几许灵异鬼魅的色彩。   卫斯理、白素俩人,听完黄堂的案情简报后,默不作声;但俩人心中却都在思考。张杰是黄堂的老长官,和卫斯理也是旧识;其妻方华和白素,则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   卫斯理与白素深知,张杰方华夫妻感情良好,绝不可能有杀妻的情事。但各种证据却又显示,张杰是唯一的疑凶;黄堂关心老长官,又知道俩人和张杰夫妇的交情,因此请卫斯理夫妇出马帮忙。   黄堂走后,俩人分别出门蒐集相关资料,一天跑下来,并没什么特殊的收获。   卫斯理对一般刑案,本就没什么兴趣,此次冲着张杰勉为其难的参与,在无特殊进展下,不免意兴阑珊。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至于详细的资料比对整理,则由白素一手包办。   白素翻阅案卷,将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已是午夜时分。她起来伸了个懒腰,便进入浴室准备洗澡;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软体操。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庄秀丽,体态婀娜多姿,全身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得她的整体曲线,显得修长匀称。   常年练武的白素,赤裸的胴体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她周身肌肉充满强劲韧性,在一层薄薄的脂肪掩盖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此时在门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紧盯着全身赤裸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后有人窥视,她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只见卫斯理表情怪异的站在门边。白素斥道:“卫!你要干什么?”。满脸充满猥亵淫秽的卫斯理,暧昧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却张开双手,作势要扑将上来。   白素见他阴阳怪气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佯怒道:“你别乱来呕!当心给你苦头吃!”卫斯理没吭气,自身后一把搂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   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鲁莽,但在习于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情欲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欲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呧她的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肛门直往心坎里钻。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欲燄狂潮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凶猛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阳具已顶住了湿滑的阴门。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阳具划开娇嫩的阴唇,缓缓没入了阴户。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屄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家伙的棒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么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后的突破。卫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婊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么人,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阳具的进入。她两腿高翘,猛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   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但就在同时,坚挺的阳具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冲动。   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欲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床。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后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搞什么鬼?”。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这是什么鬼玩艺,竟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奸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而自己事后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么?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么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于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肉的,搞起来还真带劲……”。   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于其生前的水准。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   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后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那棉软坚挺的双乳、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欲望,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穴,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于白素穴内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瞭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于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钟馗。   这钟馗本名叫钟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钟馗、钟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干脆就正式改名为钟馗了。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钟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人有户籍,鬼有鬼籍,阴间也和人世一样。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荡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钟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欲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宿主,否则光看不能吃,岂不是憋死我这个色鬼了?”   机会果然来了,这晚白素沐浴,她的宠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门边呜呜的直叫。白素开门放它进来,花妞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磨蹭。白素爱怜的抚摸它,并以慈母的口气道:“你这个小坏蛋,又想和妈咪一块洗澡,是不是?”花妞撒娇似的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阴正对着花妞,花妞在本能驱使下,自然的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呧。白素给舔的娇躯乱扭,咯咯直笑。   她娇声斥道:“小坏蛋!你不乖,妈咪不给你骨头吃!”花妞凭着兽性的直觉,知道主人并未生气,因此摇头摆尾的继续舔呧。它越舔越来劲,面泛桃红的白素,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爱花妞,简直就当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寝,也经常搂着它一块睡。由于卫斯理经常赴世界各地,寻怪访异,花妞实质上已成为白素最亲近的伴侣。平日里,花妞也会往白素下体嗅嗅闻闻,但像这般贴近,直接的舔呧,那还是头一遭。   白素那里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为吴义新的宿主。原来吴义突发奇想,试着附身花妞,结果竟出乎意料的顺利。不知是花妞形体小,还是狗狗灵性较低,他并没费什么劲,就进入清醒的花妞体内。虽然花妞体内,隐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诸人类,那可是差的远了。   化身为花妞的吴义,一面舔着那娇嫩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赞不绝口;他真是从来没见过,像白素如此漂亮的阴户。白素那儿,肌肤细白柔嫩,阴毛黑亮光泽,两团微隆的嫩肉,中夹鲜润的细缝。除非像如今蹲坐的姿势,或是将嫩肉掰开,否则根本看不到她的阴唇。   白素的阴唇,迥异于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她那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娇艳欲滴,就像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吴义贪婪的用心舔呧,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儿粗糙的舌头,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   飘飘欲仙的白素,一方面耻于自己,放纵的让花妞舔呧;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边上。   吴义透过花妞敏锐的舌头,发觉白素的穴内起了阵阵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的开合耸动。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极点,已经濒临了高潮。   他心中不禁暗骂:“他妈的!这花妞要是只公狗那该多好!”过了会他又想:“干!就是公狗也没用,体形这么小,狗屌大概比牙籤也粗不了多少,他妈的……”   端庄正经的白素,岔开嫩白的大腿,放任的让花妞舔着。她从来没想到狗儿的舌头,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不同于交合的快感,来势汹汹;白素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一时之间阴精、尿液齐喷。她只觉自己就像崩溃的太阳,化成千千万万个火球,在瞬间,完全迷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体,见花妞仍是紧挨着她磨蹭,不禁斥道:“你这小坏蛋!舔了老半天,妈咪腿都软了,你还没吃饱啊!”花妞咿咿呜呜的低声哼着,似乎在说:“人家还要嘛!”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干净,回房睡觉去了。   一早起来,见桌上留了张字条。“素,有急事赴菲律宾。卫”白素心想,卫斯理不知又发现什么怪事,走得如此匆忙。她对此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不以为怪。卫斯理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独特的生活步调。   这几天吴义的游魂,似乎颇为安分,没再发生新的奸杀案件。但警方对前几桩案子,却仍是毫无进展。白素到黄堂那转了圈,见没什么新资料,便打道回府纳凉去了。   她开了冷气,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葡萄柚汁,只觉全身无比的畅快。突然一阵晕眩感击向脑门,她暮然警觉,莫非是果汁让人下了药?她慌忙起身,找寻钟馗送的那两道符;因为直觉上她认为,定是吴义那游魂搞的鬼。   白素晕倒在书桌旁,花妞惊疑的嗅着她的面庞,此时管家老蔡走了进来。花妞冲着他直吼,老蔡一脚将它踹的老远,而后将白素抱起放置床上。   他低呼:“小姐,小姐,你醒醒!”半天不见白素回答。他脸上表情忽变,阴沈沈的道:“这回我看你往那跑?今天老子非把你这紧窄的小嫩穴,捅成个大窟窿不可……嘿嘿……”   由于白素居家并未穿着胸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T恤时,砰的一下,两个白嫩嫩的奶子,便蹦了出来。那红樱樱的奶头在白嫩的乳房上,颤巍巍的直抖,充分显示出乳房的美好弹性。   老蔡伸手揉捏了起来,那股滑腻棉软的触感,使得他的裤裆迅速的鼓了起来。   毫无疑问,吴义又附在老蔡身上了。他贪婪的猥亵白素丰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吻,舔舔唆唆的弄了一阵,注意力又转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长裙,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裸露在他的眼前。   此时白素身上,仅余一条棉质的白色三角裤,遮掩住诱人的私处。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吴义,他目标一转,针对腿足处下功夫。   白素醒了过来,但是全身酸软,无法动弹。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大腿,吸吮她的脚趾,酥酥痒痒的滋味,真是又恶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   她勉强挪动头部,看见老蔡正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足部。她啊的惊呼出声,老蔡抬头露出邪恶的眼神,缓缓的站了起来。   一向熟悉亲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显得可怕万分。他一面狰狞的冷笑,一面脱下裤子两腿分开,站在白素上方。六十多岁的老蔡,那胯下之物,简直巨大的惊人。仰卧在他两腿间的白素,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大张,一时竟合不拢来。   这看在吴义眼中,无疑是深具诱惑力的邀请。   有意羞辱白素的吴义,蹲了下来,那根庞然大物,也瞄准了白素的樱唇。白素厉声斥道:“你要是敢放进来,我一口就把它咬断!”吴义一听,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将白素两手上提压住,一低头,就亲吻白素的腋下。   白素的腋窝细白柔嫩,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毛,显得性感无比。吴义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禁益发的兴奋。他粗大的舌头一伸,开始卖力的舔吮。那种搔痒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白素痒得全身乱扭,竟然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此时吴义扶着老蔡的北方大肉棒,淫秽的道:“你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务,咱们就试试你的奶子。嘿嘿!你的奶子总不会把我的肉棒咬断吧?”说完他将那粗大的阳具,置于白素两个弹性十足的奶子之间,腰一挺便抽动起来。   由于阳具又粗又长,因此抽动时,那油光水亮的大龟头,便一下下的顶着白素的下颚。白素被顶的几乎吐了出来,尤其是龟头顶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颈到处都是,更令她感到恶心。她不由自主的张嘴欲呕,吴义顺势便向她口中顶了进去。   龟头接触到温暖的口腔,唤醒吴义攻坚的决心,他身子向下一挪,欲待扯下白素的三角裤。白素见情况危急,且自己体力正逐渐恢复,为争取缓冲时间,她勉强翻身趴伏,以便延滞对方的直接侵袭。由于白素趴伏,因此吴义一扯之下,三角裤仅拉下后半边,但白素圆鼓鼓、白嫩嫩的屁股,已整个的露了出来。   吴义一见兴奋万分,他哈哈大笑的道:“你前面既然不肯让老子搞,老子就先搞你后头,反正今天你这两个洞,一个也跑不掉!”他扶着老蔡那出类拔萃的粗大肉棒,猛一下就戳向白素的肛门,白素痛得臀部紧缩,冷汗直流,心中不禁惊惧万分。   吴义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白素柔嫩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他两手一伸,按住白素的丰臀,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嫩肉。白素螺旋状的菊花蕾向内紧缩,吴义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处女地。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乱顶一通。   白素只觉火热硕大的肉鎚,不停的撞击自己的后庭,一时之间,她真是又羞又怒,又惊又怕,但体力未复,却又无可奈何。此时吴义却又改变了进攻的方式。   他不再乱戳,而将阳具顺着股沟作平行抽动,如此一来,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搔痒。   毕竟前庭后院仅只一线之隔,横冲直撞的肉棒,偶尔亦冲撞至白素娇嫩的阴户。好在老蔡的棒鎚实在巨大,而白素的鲜嫩蜜穴又紧窄干燥,否则恐怕三两下,吴义就已长驱直入,玷污了白素的清白身躯。   屡攻不下的吴义焦躁无比,他大力的翻转白素的身体,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粗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裤,欲待直入中宫。谁知白素的下体陡然放射金光,一股大力伴随着金光,猛的一下就将他震出老蔡的身体。他只觉神魂消散,衰弱异常,赶忙连滚带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时白素亦已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翻身而起,见老蔡眼神焕散,迷迷糊糊的在那摇头晃脑。她心想:“老蔡赤身露体未免尴尬,解释起来又大费周章,干脆将他击昏,还省得麻烦。”当下一个手刀劈往老蔡颈椎,老蔡哼也没哼,便昏了过去。   钟馗听了白素的叙述,开口道:“照你的说法,这游魂已为灵符所伤,受创不轻,看样子也走不远。这样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   俩人进入屋内,这钟馗东嗅西闻,一下就锁定了浴室。他在门窗上都贴了符,而后口中念念有词的,作起法来。一会功夫,只见抽水马桶后方,冒出一股淡淡的清烟,瞬间,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斯理一面抚摸白素柔嫩的乳房,一面说道:“你也真是鬼灵精,怎么想到将符藏在那儿?”。白素笑着道:“这又有什么想不到的?你们男人到最后,还不是就爱往那儿钻!”卫斯理笑道:“我这就来钻了!”白素娇媚的道:“小心点!我这儿还贴着符呢!”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8、老猫   李同睡不着,倒并不是因为天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楼上所发出来的吵声。楼上又砰!砰!砰!地敲打起来之际,李同实在无法忍受了。楼上每一下敲钉声,就像是锤子敲在李同的头上一样,李同几乎被弄得神经衰弱了!   他出了门,大踏步地来到了他楼上那份人家的门前,用力按着门铃。过了一会,木门先打了开来,一个身材不高,但却十分结实,长相猥琐的老头子,探出头来,望着李同。李同厉声道:“你家里究竟死了多少人?”那老者被李同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喝问,弄得陡地一呆,显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李同狠狠地道:“你们每天砰排排敲钉子,在钉棺材?”   那老者“哦”的一声,脸上堆满了歉意,道:“原来是这样,对不起,真对不起!”   李同心中的怒意未消,在铁闸上用力踢了一脚然后愤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第二天下班,李同看到大厦门口停着一辆货车,车上放着一点家俬,一个工人,正托着一只衣橱走出来。李同也没有在意,大厦中,几平每天都有人搬进搬出,当李同走进大厦时,看见了那个老者正抬着一只箱子倒退出来,看来十分吃力。   李同顺口道:“你搬家了?”   那老者抹了抹脸上的汗。“是啊,我搬家了,吵了你很久,真不好意思。”   李同等着电梯,上了楼,可是突然之间,心中一动。心想,那老头子像是发神经病一样,每天敲打着,究竟是在做甚么?如今,楼上正在搬家,门可能还开着,自己何不上去看一看?   他绕着楼梯到了楼上,果然门开着。这是一个和他居住一样的单位,东西全被搬空了,看到房间的一角,有着一大堆旧报纸。他向前走去,用脚将那一大团旧报纸拨了开来。   旧报纸被拨开,李同便不禁陡地一呆,他看到了一副血淋淋的肠脏,李同不由自主怪叫了一声,就连忙退了出来。那副内脏,看来很小,人对于血淋淋的束西,有一股自然的厌恶,自然不会仔细去看,他只是联想到,那老者可能杀了一个小孩。   一想到这里,他忙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拨了一个电话,报了警,他又再上了楼,在门口等着。不到二十分钟,一大队警员,在一位警官的带领下,赶到了现场。   在这以后,又过了一个多月,杰美得了一星期假期。我们几个在一起。几个人不知怎么,谈起了各种古怪的食物,有的人说滚水驴肉的昧道鲜美,有的人说蝗虫炒熟了好吃,有的说内蒙古的沙鸡是天下至味,连口水都要流下来的神气。   杰美忽然道:“谁吃过猫肉?”   杰美笑道:“不过,现在吃猫的人,到底不多见了,上一个月,有个人喜欢吃猫,将一副猫的内脏留在了屋中,被他楼下的人看到,以为是一个小孩子的内脏,报了警,倒令我们虚惊了一场。”   那个详细介绍了猫肉吃法的朋友道:“啊,这个人住在甚么地方,找他一起吃猫肉去!”   我笑着:“猫和人的内脏也分不出来,报警的那位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猫又不能连皮吃,总要剥了皮下来,看到了猫皮,还不知道么?”   杰美略呆了一呆,道:“嗳,这件事倒很奇怪,没有看到猫皮,那个人是一个老头子,姓张,他搬家,所以将肉脏忘记抛掉了。”   我道:“那就更不通了,一个人再爱吃猫肉,也不会在临搬家之前,再去杀猫的。”   杰美又呆了一呆。“你说得对,或许,他是先杀了猫,再搬家的。”   我问道:“为什么?”   杰美道:“那个报案的人,住在他的楼下,说是那个张老头,每天都敲敲打打,吵得他睡不着,他曾上去干涉过一次,第二天,那人就搬走了!”   我道:“杰美,你是怎么处理这案子的?”   杰美反问我道:“你的古怪想像力又来了,你想到了一些甚么?”   杰美和几个朋友都怔了一怔,杰美道:“你是说,那张老头用这个方法,转运毒品?”我笑了起来没有回答,只是叫杰美给我弄到那个奇怪老头的地址。杰美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一连过了三五天,我已经将这件事忘记了。直到杰美上门来送那个张老头的地址给我,我才又想起来。我连忙看了看表,已经将近十二时了。   张老头住在一种中下级的大厦中,走进了大厦门,我又看了看那张纸条,他住在十六楼F座,电梯停在十六楼,我来得正是时候,我一出电梯门就看到铁闸打开,张老头走了出来,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在铁闸上,加了一柄很大的锁,才走向电梯。   我躲在楼梯内,他并没有发现我,我却可以仔细打量他。他的神情很忧虑,好像有着甚么重大的心事,他的肋下,挟着一只小小的木箱,走向电梯。   我没有出声,看他进了电梯,就立时闪身出来,只花了一分钟,就打开了那柄大锁,一进门,我所看到的,是一个很小的空间算是客厅,那里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之外,就是靠窗放着一口大箱子。   我转过身,将门依次关上,并且将那柄大锁,照样锁上,以便使张老头回来时,也不知道有人在他的房子中。   我是背着客厅在做那些事的,当我最后关上木门,正准备转回身来之际,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我的身后,向我疾扑了过来。   我的感觉极其敏锐,当我一觉出有人向我疾扑了过来之际,立时转身,可是那东西速度却快得惊人——我才一转过身来,就发现那不是人,而是一团相当大的黑影。由于那东西的来势太快,是以在急切之间,我也未曾看清它是甚么,我只得先用力抡起椅子砸了过去。   我抡起椅子,对准了它,用力砸了过去。我未曾料到张老头的家中,竟然有这样的一头恶猫,“砰”的一声响,那折铁椅子,正砸在猫身上。   老黑猫发出了一下听了令人牙龈发酸的怪叫声,身子向后直翻了出去。它的四爪张开,白森森的利爪,再加上它张大了口,两排白森森的利齿和它漆黑的身子,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妖怪!   这一砸的力道可真不轻,它直碰到了墙上,才落下地。我已然疾扬起我的外套。我挥动着我的外套,迎向扑过来的老猫,等到我收紧了网口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顺手拿起了旁边摆放的铁笼,也许是那个老头放在那里的。将铁笼完全锁好,才松开了网口,那头大黑猫怪叫着,跳了出来,在笼中乱撞。我带着这只让我感觉恐怖的猫,快速的回到了家。   回到家我花了很长的时间,详细的把经过和白素说了一遍。我忽然有一阵冲动,抬起脚来,向铁笼“砰”地踢了一脚,我对白素道:“怎么处置它?有一位朋友很喜欢吃猫肉,据说老猫的肉,特别好吃!”   白素皱起了眉,摇着头道:“别开玩笑了,猫又听不懂你的话,不知道你在恐吓它!”我又掉转头,去看铁笼中的那头猫。在那一刹那之间,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觉得白素错了,那头猫听得懂我的话!   当我说到有人喜欢吃猫肉的时候,我千真万确地感到,那头猫的脸上和眼睛中,都现出恐惧的样子来。为了要证明这一点,我又对着它狠狠地道:“我先用沸水淋它,将它活活淋死!”   当我这句话出口之际,显然连白素也和我有了同样的感觉!她陡然地叫了起来:“天,它好像听得懂你的话,知道你在恐吓它!”   那头猫听得懂我的话,实在是没有甚么疑问了,因为当我说及要用沸水淋它之际,它的神情,又惊恐又愤怒,身子也在发抖!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大黑猫仍是弓着身,听着,暗绿色的眼,望定了我。   白素忽然道:“先将它推到地下室去再说,我不喜欢它的那对眼睛。”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可以肯定,这头大黑猫,可以听得懂我的话,但是它在叫些甚么,我却不懂,暂时,除了将它先关在地下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明知那头猫在铁笼之中,不可能逃出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起见,在离开地下室的时候,我还是小心地将地下室的门上了锁。   回到了卧室,白素望了望我,低下头去。“我忽然感到,我们该和那头猫化敌为友才好。”   我苦笑了一下。“你怎么对它说?它会领略我们的好意?”   白素皱起了眉。“或者,我们该将它放出来。”我吃了一惊,双手乱摇,我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是一提起要将那头猫放了出来,老实说,我就忍不住要心惊肉跳。   我忙道:“别傻了,好不容易将它抓住,怎能将它放出来?化敌为友的那一套,对付坏心肠的人也未必有用,何况是如此凶恶的一头猫!”   白素叹了一声。“那张老头,可能比大黑猫更难应付。”   我道:“也许,但是他总是人,至少我们可以讲得通,而且,张老头也没有锐利的爪。”   白素道:“别冤枉了猫,人有刀、有枪、有炸弹,何必还要靠利爪?”   我呆了一呆,笑道:“你怎么啦,忘了那头猫的凶残和眼神了吗!”白素白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   我摊开手。“好了,这头妖猫,知道有你这样的一个辩护者,不知道会怎样感激你了!”白素叹了一声,不再说甚么。连日来的紧张已经过去,我已经捉到了那头猫,我觉得十分轻松,自然也觉得很疲倦了,所以打了一个呵欠,躺了下来,不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白素不在床上,我大声叫了两下,也没有人应我。我吓了一跳,因为有一头妖猫在家里,任何事都可以发生,我一面叫着,一面下了楼,到了楼下,才听到白素的声音,自地下室传了出来。   “我在这里!”   我冲进了地下室,看到白素坐在那只铁笼之前,铁笼中有两条鱼,那只猫,天保佑,还在笼中,缩在一角。白素一看到我进来,就道:“你看,它不肯吃东西,可能因为被困在笼中的缘故。”   我冷笑着。“那么怎样,还在餐桌上插好鲜花,请它吃饭?”   白素不以为然地道:“你甚么时候变得那么刻薄,它只不过是一头猫!”   白素张了张口,可是她还没有出声,我已经知道她要说甚么了,我立时又道“想要将它放出来,那更是万万不行!”   我不愿在那头猫的面前,多讨论甚么,是以我做了一个手势,等白素和我一起走了出来,才道:“我吃了早点就去,希望晚报登出来之后,今天晚上,就可以会见张老头了。”   当我讲完那几句话之后白素笑道:“你放心好了!只不过我刚刚又有一个新的发现。”   我奇问道:“什么发现?”   白素:“当我每次看着它的眼神的时候总有点奇怪的感觉,总是感觉它的眼神怪怪的,好似能控制人的行为一样。”   我急切的道:“怎么?它控制你了吗?”   白素坦然一笑。“那倒没有,一早起来我就来看它,当我看着它的眼睛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它吩咐我去给它弄点食物,不,不应该说是吩咐应该说是命令。它的眼神很犀利让人畏惧。”   “那你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啊!等我弄好食物后,它好像又要命令我什么的时候,你就叫我了。”   我舒了口气,又特别叮嘱道:“你离那猫远点,要不你会后悔的!它很怪异的。”   白素笑道:“你放心!”   几小时后,我从报馆回来。当我在归途的时候,我那种精神不安的感觉更甚了,所以我一进门,就大声叫着白素。白素没有应我,屋子中静得出奇,我心怦怦跳了起来,直冲到了楼上,仍然不见白素,我一面不断大声叫着,在楼上转了一转,立时又奔了下来。   我又大声叫了几下,才看到白素从厨房中,走了出来。一看到了她,我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忙道:“你在甚么地方?”   我的神态是如此的焦急,但是白素看来,却是十分优闲,她道:“我刚洗澡的。”   我急忙道:“你现在这个时候去洗什么澡啊?”白素向我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我叹了一声。“白素,你别去惹那头猫,不然你会后悔的。”   白素调皮地笑了一下。“我已经惹过那只猫了,但是没有后悔。而且有很多以前没有的收获呢。”   一听得他那样说,我不禁紧张了起来,立时握住了她的手。   “你做了些甚么?”   白素道:“别紧张,我始终觉得那头猫,不是一头平常的猫,你也不应该用对付平常恶猫的态度去对付它,所以,我想你应该和它做朋友。”   我叹了一声。“你别忘记,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猫!”   其实,当卫斯理当天晚上把那只怪猫抓回家之后,就开始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当卫斯理与白素把猫关进地下室,上床睡觉后。白素就做了个奇怪的春梦。   白素梦见自己跪在地板上,把自己雪白浑圆屁股翘的高高的。任由那只怪猫肆意的舔弄自己的下体。周围还站着两个猥琐的老头,对嘲笑自己被猫玩弄。一个是她没见过的,另一个居然是老蔡。醒来后白素下体一片湿润。看着睡在旁边的卫斯理,又联想到自己那个淫荡的春梦。白素不禁脸红起来。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猥琐下流的春梦?直觉告诉白素这可能和那只怪猫有关。   于是白素没有吵醒卫斯理悄悄起床来到地下室。那只怪猫还在笼子里,白素仔细的观察着那只猫。不知不觉中白素就被怪猫的眼神吸引住了。或者说是和猫在对视。   不知怎么的,这时候白素的脑海里居然又浮现出昨天晚上的那个怪梦,脑子一片混乱之下,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学着那昨晚梦里被猫舔弄自己时候的姿势趴在了地上,并把那曲线玲珑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看见昨天在梦里舔弄自己下体的怪猫就在自己旁边,白素内心一阵阵激荡。   慢慢地拉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在这只怪猫的面前,露出了自己雪白的大屁股。   白素双腿酸软无力,而腿间更是有热热的体液流了出来。   “恩!不错!对,就这样。再跪下去点,把腰压下去,屁股再抬高一点。双手绕到后面把自己屁股扒开,让我好看看你下面。”白素脑海里响起一阵沙哑的声音。   白素不自觉地乖巧的按照沙哑的声音,配合的做出声音要求的动作。此时的白素觉得自己下体酥麻无比,更加地忍不住将手伸到了下身去,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进入胯下那已经湿透的阴唇中去。   白素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脑子里同时也浮现出平日周围很多人,也不仅是那只怪猫。想起了老蔡,想起了奇白,想起了杰克,想起了王警官,也想起了那从未见面的张老头,甚至是码头上扛包的苦力。各种各样的思绪都涌入她的脑海里,白素幻想着自己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给他们随意的玩弄着,奸淫着。   无法克制的各种淫邪念头一瞬间全都充满了白素的脑海,她无法克制地完全张开双腿将两只手指都完全插入阴道快速的拨弄着,此时的她兴奋不已,完全忘记旁边的怪猫正在满意的欣赏着她淫荡的表演,白素翘高了自己的屁股努力摇动着,扭曲着。讨好般的在怪猫面前肆意的卖弄着自己的身体。   一刹那,在白素的脑海里的老蔡,杰克,奇白,王警官都淫笑着在身后用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抽插着自己下体,她只觉得一种超级强烈的快感让自己阴道内的淫水更是极力涌而出。终于,白素全身一阵颤抖,随着兴奋的一声尖叫,从阴部喷涌出大量淫液。   “哼哼!既然卫斯理这么爱管闲事,那我就奉陪到底。好好的玩弄玩弄他这个美丽的老婆。怎么样?卫夫人,刺激吗?”瘫软在地上的白素又听见那沙哑的声音穿到耳里。   “恩!好舒服,好刺激。可是……我……我……不能这样……啊……”白素一边继续拨弄着一边犹豫的回答道。   “嘿嘿!知道吗?我不是猫,虽然你们的球人总是把我看做猫。我可以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我现在就是你的主人。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奴隶。一切要听从我的安排。”   “嗯!”虽然白素本不想这样回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开始无法抗拒这个沙哑而又严厉的声音了。所以就乖巧的应答着。   “那……那……主人……您需要我为您……打……开……笼子吗?”白素一边继续加快的拨弄着一边娇柔,极力讨好地说道。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乖。现在不着急。你老公卫斯理好不容易把我请来,就打算这么简单的就把我送走吗?我要他好好尝尝苦头。”   听到这话白素心里一阵,“啊!不……主人……求……求……您千万不要伤害卫……他一直以为您是只猫。所以请您……”   “住口!主人做什么还需要你来教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请求主人……不要伤害卫的性命。”   “这个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不过实话告诉你,我到也不怕你背叛我,因为你不论走到什么地方,离不开我的控制范围,我早就锁定了你的脑电波。你昨夜的春梦和刚刚精神上的刺激都是我给予你的。好了,我告诉你的太多了。现在你那讨厌的老公卫斯理马上就要下楼了。你准备好应付他去,但是不准暴露我,就让你那个笨蛋老公当我是只猫好了。”   白素刚想转身回厨房的时候,而边又响起了老猫的声音。“你老公一会要出去,嘿嘿,我到时候给你更刺激的。一会儿等你老公走了,你再回来,把我放出来。”   卫斯理吃了早点,出门,临出门的时候,但总觉得有点精神恍惚,好像把白素留在家里,会有什么意外。但是卫斯理想到,只要那头猫仍然在铁笼中的话,应该不会有甚么意外事情发生的。   而且,自己至多离开一两小时,立即就要回来的,所以卫斯理除了再叮嘱一遍,要白素远离那只怪猫之外,也没有采取甚么别的行动。但是内心却总是很忐忑,其实白素和卫斯理一样有着很强的好奇心,她还会去接近那只猫的。   几小时后,卫斯理从报馆回来。当卫斯理在归途的时候,那种精神不安的感觉就更甚了,所以一进门,就大声叫着白素。白素没有应卫斯理,屋子中静得出奇,卫斯理心怦怦跳了起来,直冲到了楼上,仍然不见白素,卫斯理一面不断大声叫着,在楼上转了一转,立时又奔了下来。   卫斯理又大声叫了几下,才看到白素从洗手间中,走了出来。一看到了她,卫斯理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忙道:“你在甚么地方?”   卫斯理的神态如此焦急,但是白素看来,却是十分优闲,她道:“我刚洗澡的。”   卫斯理急忙道:“你现在这个时候去洗什么澡?”   白素向卫斯理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卫斯理叹了一声。“白素,别去惹那头猫,不然你会后悔的。”   白素调皮地笑了一下。“我已经惹过那只猫了,但是没有后悔。而且有很多以前没有的收获呢。别紧张,我始终觉得那头猫,不是一头平常的猫,你也不应该用对付平常恶猫的态度去对付它,所以,我想你应该和它做朋友。”   卫斯理叹了一声。“你别忘记,它真的不是一只普通的猫!”   到底白素所说的收获是什么呢?卫斯理也没有追问白素,因为他知道白素的性格,她不想说的事情,你就是无论怎么逼她,她都不会说的。   其实当卫斯理吃过早点出门后,白素就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到底该不该再去地下室。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再去靠近那只怪猫了,正当她下定决心准备听卫斯理的话不再去理会那只猫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老猫那个沙哑的声音。   “怎么,你好像犹豫了?难道你准备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我不能,我不能那样。”白素惊慌地道。   “哈哈!不能哪样?说明白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不能怎么样?”老猫诡异地说。   白素恐惧地说:“我……我……我我……是说……我不能再被你控制了。我不要像今天早晨那样被你……被你……那样。”   “哈哈!为什么?早上你不是很舒服吗?不喜欢我给你带来的快乐吗?”   白素哀求道:“不!求求你……别再控制我了……我不要那样……坏女人才会那样。我结婚嫁人了,我不能不克守妇道。”   “你们的球人为什么这么不懂得享乐呢?你们的生命这么短暂为什么要理会狗屁道德?难道刚刚你不快乐?”   “求求你……别……求求你……别再那样对我了。”   老猫威逼道:“你以为你能夠脱离我吗?你不会是想我在卫斯理面前控制你吧。”   “啊!求求你……别那样。”   “那你就赶紧下来吧!嘿嘿!你放心,我只是小小的教训下卫斯理,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多管闲事。再说了,只要你听我的,我就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没有的快乐,而且最后我会让你和卫斯理有个好的结局的。” 更多内容下载(孔子在线:http://www.weifiles.com)   白素犹豫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老猫得意的保证。   “哈哈,当然是真的。其实你也希望得到早晨那样的快乐不是吗?昨夜的美梦是不是让你很爽啊?别在我的面前装纯情玩贞洁,卫斯理在性欲上是不能满足你的。你内心深处本来就有淫荡的因素。所以我一召唤你就会做那样的春梦。来吧!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乐。对了,换身我喜欢的装束。”   按照老猫的要求白素简单的化了点淡妆。内心也多一丝忐忑和期待。今天是白素和卫斯理的结婚纪念日。和卫斯理约定由白素来为卫斯理做顿丰盛的午餐。   晚上再去那家他们常去的西餐厅。   “啊!你……你……你怎么出来的?”看见老猫从地下室的台阶走上来,白素惊恐地道。   “你们人类真的很愚蠢。难怪你们摆脱不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所以你们只能被困在地球上。好了!这个很深奥,你们人类终其一生也不会明白的。今天早上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是的!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控制我,把我变成那样的女人?”   “哈哈!难道你以为是我把你变成那样的?其实我根本控制不了人类。我只能影响人类思想。”老猫得意的解释。   白素像是明白了一点。“那你的意思是?”   “对!你猜对了!”   “不!不可能,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素极力否认着。   “为什么不承认?你们人类就是丑恶的。早上并不是我控制你,而是我激发了你内心那些邪恶的想法而已。事实证明你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别!别那么说!我不是,我不是的!”白素明显不能接受这样的定论。   “哼!人类就是这么虚伪。希特勒的本性是屠戮,我的影响才使的他具有那样的摧毁力,亚历山大的本性是好奇,受到我的影响他才会不停的远征。而你的本性就是淫荡。”   “你说什么?难道希特勒和亚历山大都是被你……”   “哼哼!还有你们中国的秦始皇,日本的丰臣秀吉,盖乌斯。屋大维很多很多,我都不记得了。”   “天!这么说你改变了这个人类的历史?”白素难以置信道。   “哈哈!愚蠢的人类,我没有改变你们。只是没有我的影响你们的历史迟一点而已。”   白素虽然聪明过人,但是一下也难以接受这样的说辞,正当白素惊愕之际。   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白素。“老蔡?老蔡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少夫人!你好美,我想你很久了。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和你做。”说完便贪婪的亲吻着白素,白素努力的把头扭向另一边,老蔡顺势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食着白素细嫩的脖子。   白素怒视老猫。“你影响了老蔡?”   “难道不好吗?你看看老蔡多想和你做爱。自从你第一天到卫斯理家后他就每天对你进行性幻想了!”   “不可以!他……可是卫的家仆……啊!”此时老蔡的手也开始在白素的嫩臀上狠抓了起来。“老蔡!别,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夫人啊。”   就在白素反抗老蔡的侵犯的时候,白素的脑海里一闪。“老蔡的舌头好长!和他接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白素一震对老猫道:“你在控制我?”   “哈哈!我说了我不是在控制你,我在影响你而已。既然你想吻老蔡那就吻吧!好好的品尝下这个老仆人的长舌头不是很刺激吗?”   白素正想再质问老猫的时候,已经被老蔡用手强行把她脸转了过来,一条粗大富有口水的舌头已经塞进了白素的口中…… 卫斯理与白素系列 09、寻梦人   “凌晨四点十五分——又是这个时间。”惊醒后的白素坐起身子,怔怔地看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在漆黑的笼罩下,鲜红的数字符显得格外刺眼,甚至带有一丝诡异的感觉。   “素,你怎么了?身上怎么都是冷汗?”卫也醒了。他打开床头灯,同时手轻拍着白素的腰背,白素这才发现自己薄薄的睡衣都已湿透了。   “做了个恶梦。”白素道。她那丰满的胸脯仍在不停地起伏,由於没有戴胸罩,两颗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   “偶尔做个恶梦也是正常的,是不是刚才太累了?快躺下继续睡吧!”卫想起了他们入睡前激烈的床戏,不禁仍心驰神往,但也略有些内疚,担心自己刚才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太过猛烈了,以至令爱妻的娇躯不堪承受。   “不是的。”白素的声音听起来很迷惘:“已经好几次了。每次只要我们一亲热,睡着后我就会做这个梦。梦中的情景都是一模一样的,太奇怪了。”   “哦?你怎么不早说呢?快讲给我听听你梦见了什么?”卫顿时睡意全消:“也许说出来后就不会再做这样的恶梦了。”   白素的神情仍然显得很疑惑,像是不知如何说起。卫搂住她圆润的肩头,扶着她靠在床背上,倚在卫结实的身体上,令白素感到了一股暖流自小腹涌起,流遍全身,这是一种安全和信赖的感觉。   她吸了一口气,开始说道:“梦一开始的时侯,我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卫忍不住问道:“你梦见自己在睡觉?”房内有两张床,我睡在床上,父亲睡在另一张上。忽然,我心中感到了一种极度的恐惧,我想要转过头去看父亲,却又不敢。我终於转过头去,发现父亲正在盯着我看,他脸上毫无表情,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看着我。我害怕极了,就跑出门去。   外面是一条大路,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两边都是一模一样的房子。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房子,它们的每扇窗户上都没有玻璃,却挂着红色的窗帘,所有的窗帘都在一齐飘动着。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种尖锐的呼啸声,接着,我看见一辆汽车从远处飞速驶来。可是,这是一辆被撞得稀烂、完全不成形的车,就像在车祸现场常见到的那样。接着我看见车上的人就是你,我向你挥手大叫,可是你却完全不理睬我,直接从我面前开过去。   然后我看见对面有一个小女孩在向我招手,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却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四、五岁的小女孩所应该有的。   她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一走进这个房间,我身上的衣服便不知去向,变成了赤身裸体。奇怪的是,我完全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卫忍不住哼了一声。   墙上挂着一只奇形怪状的钟,很快我发现那只钟是倒走的,还有一面镜子正对着我,但是我在镜子里完全看不见自己,那个小女孩也变成了裸体。忽然,我发现她的两腿中间竟然长着一条巨大的阳具!   卫差点叫了起来,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竟然长着成年男人的阳具?这情景实在太怪异了,幸好是在梦中,否则可能会把人当场吓疯。   我想逃开,但是我却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意志,但我却无法抗拒。她把她的阳具放在我嘴里,让我口交。卫的表情显得十分古怪。然后她又用那东西插我的阴道,还有……后面。卫的表情愈加怪异莫名。就在这时,我开始有一种感觉:“她是一个我们都熟悉的人。我极力想看清她的脸,然而,就在我快要看清的时侯,她在我里面射了,然后我就醒了。”   听白素说完后,卫沉吟不语。   “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白素又道:“我现在下面都还感到痛。”卫怜爱地将手放在白素的两腿中间,轻轻地抚摸着。白素柔顺地分开两腿,任凭丈夫爱抚自己的阴户,卫感到了那里一片濡湿。   “素,这样的梦其实没什么,可能因为我们刚才亲热过,你的身体还十分兴奋,所以……”卫笑道:“是我不好,可能弄痛你那里了。道歉,道歉。”   “可是,”白素依然固执道:“我的后面也很痛,你从没去过那里。”   “我不信!快让我看看。”说着,卫将白素摆成侧卧姿势,作势要脱她的内裤。   自从他们结婚以来,尽管卫多次要求,白素却从不允许卫打她肛门的主意,但是现在白素没有反对。卫将白素的内裤拉至膝盖处,然后藉着灯光去看她的菊花洞。这是卫第一次看到爱妻的肛门,他惊异地发现,白素的肛门口竟然有些红肿,还有些潮湿……   “天,太可爱了……”强烈的视觉刺激早令卫的肉棒昂然挺立,只见他迅速把白素的内裤褪掉,然后将她翻转,分开她的大腿,便将肉棒抵在了她湿润温热的桃源洞口,猛然刺入……   “唉,你就不能温柔点……”然而,白素的抱怨很快被她甜美的呻吟声所取代……   外面还在下雨,雨珠落在地上的声音形成了一种单调的节奏,令人几乎可以忘记时间的存在。   看完了《追忆似水年华》第三卷的最后一页,梁若水吸了口气,无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音响里的唱片早已播完。她看了一下钟——该睡觉了,她起身检查了一下门窗,然后准备上一下厕所就去卧室休息。单身女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宁静而有规律。   然而,规律总有被打破的时侯。就在她从浴室出来时,门铃响了。   梁若水的住所位於近郊的高级住宅区,治安很好,所以,突如其来的铃声令她吃了一惊。   她镇定地按下了通话钮。   “梁医生,很抱歉打搅您。我姓郭,私人侦探,有事想求助。”一个沉稳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   “这么晚了,郭先生,有事明天到医院来找我好吗?”梁若水柔和的声音依然充满了磁性,十分动听。由於卫斯理的关系,她和小郭有数面之缘,对他印象并不坏,但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侯再见客人。   “梁医生,是关於张强的事。”小郭忙道。   一阵沉默。但是小郭听见了她急促的呼吸声。   “梁医生,您听见我的话了吗?”   还是沉默。   小郭不禁有些急了。就在这时,梁若水轻轻道:“张强已经死了。”   “是的,我知道。”小郭尽量地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诚恳一些:“案子早就结了。但是现在我有了一些新的发现,希望能查清张强死因的真相,您的帮助很重要。”   梁若水又沉默了一会,然后道:“好吧,您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关上通话器,梁若水机械地找了一件羊毛外套披上,然后准备去开门。   张强,这是一个已经封存在她记忆深处的名字,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的相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然而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卫斯理通知她张强死讯时的情景。   张强是在一次怪异的神秘事件中死去。在一个春寒的早晨,他从东京一座酒店十九层的窗口摔了下来,当时和张强在一起的人是白素,传奇人物卫斯理的妻子。关於张强的故事,请参阅倪匡先生的小说《茫点》。梁若水始终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那天张强走得那么匆忙,他在和白素一起去日本之前竟没有通知自己一声。   现在,门外的这个男人又将给她带来什么呢?她需要知道真相吗?知道了真相后会不会令她更痛苦?   梁若水吸了口气,打开了房门。   门外,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小郭的脸色显得各外苍白。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雨水正不断地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在他的脚边汇成了一条小溪。   梁若水奇道:“郭先生,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没开车来?”   小郭苦笑了一下道:“我的车子被太太拿去用了,我是搭朋友的车来的。”   作为有着丰富的心理学经验的精神病医生,梁若水一下就看出小郭的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显然有极大的问题在困扰着他。她忙把小郭让进屋来,又替他挂好雨衣。   “很抱歉,我这里没有酒,我去煮点咖啡吧。”梁若水请小郭在她的客厅里坐下便去了厨房。小郭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布置得极为精緻雅观的客厅,看得出主人的品位很高,是个极富艺术情调的人。   当女主人端着两杯咖啡回到客厅时,看见小郭正在她的书架前浏览。   “我这里都是些专业书,您不会感兴趣的。”梁若水笑道。   “不,我最近对精神分析学很感兴趣,特别是弗洛伊德的理论,”小郭扬了一下手上的一本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当然还要请梁医生多多指教。”   “哪里。对了,你是说有关张强的事……”梁若水显然希望小郭快些进入正题。   小郭望着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女人。那是一个具有典型的东方古典美的女性,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一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气质。她有着略为尖削的下颌,长发很随意地披在肩头,她的颈项和从睡衣下摆露出的小腿显示出她的皮肤极为白皙,即使在东方女性里这样白皙的皮肤也是很少见的。她的年龄很难从外表推断出,可以是从二十五岁至三十五岁中的任何一个。   “梁医生,对您来说回忆某些往事可能是痛苦的,”小郭把手上的调匙放在咖啡杯里轻轻转动着:“但我是一个侦探,探索事实的真相是我的责任。”   “张强的那件事,卫斯理已经作了结论并写在他的书里了,”梁若水以一个极优雅的动作将自己披散的长发聚拢在脑后:“你怎么会又去调查这件事,难道又发现了什么疑问吗?”   “是的。有一个客户委託我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小郭把咖啡杯放在了小桌子上:“我仔细重读了卫斯理的研究结果,发现有些问题还不十分清楚。请您注意,在张强死亡前的这一段时间内,白素一直和他在一起。”   梁若水做了一个请他往下说的手势。   “按照卫斯理的说法,张强的脑部活动受到了神秘仪器的干扰而产生幻觉,撞破玻璃坠楼死亡。而另外有三个人也产生了幻觉,以为是白素把张强推了下去的。”   “是的,这些我都知道。”   “我的问题是:当时在现场的五个人里有四个人——张强和三个証人——都产生了幻觉,那么还有一个人,也就是白素却没有产生幻觉。她的脑部活动为什么没有受到干扰?”   “其次,”看见梁若水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小郭继续说道:“白素受过严格的武术训练,又长期从事冒险生活,她的反应能力绝对是一流的,然而那时她却没有能阻止张强的跳窗自杀。”   “郭先生,您究竟想说什么?”梁若水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如果您想指控白素谋杀了张强,那我以精神病医生的身份建议您立即住院治疗,我现在就可以替您办手续。”   “不不,您误会了,”小郭忙道:“我也许会指控我自己谋杀了肯尼迪,但我绝不会对白素有任何怀疑。”   “哦,对不起,您继续说吧!”   “我想知道的是,如果张强临死前产生幻觉,那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小郭显出了茫然的神情:“根据我得到的资料,张强在坠地后并没有立即死亡,他在断气前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   “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了。”梁若水低声道。   小郭本想说“除非能和张强的灵魂取得沟通。”一想这话太残酷了,於是没有说出来。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梁若水只是埋头喝着咖啡。   “梁医生,我想请您尽量回忆一下,”接着小郭又道:“张强在出事前的几天里,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有没有对您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没有。但是对他的死我是有预感的。”梁若水抬起头,神情十分黯然,目光彷彿是在凝视一个遥远的地方:“那时候每天早晨上班我都路过他的家。我按一下喇叭他就会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到医院。但是那天他没有出来,当时我就有一种感觉: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梁若水的声音很平静,彷彿在讲别人的事。但听得出里面隐藏着极度压抑的悲痛。   换了别人可能都已经不忍心再说下去了,然而小郭这个混蛋却自顾自地道:“他在临走前没有通知您,到了日本后也没有和您联络。以他和您的感情来看,这种情况是很不寻常的。”   顿时,梁若水白皙的俏脸立即涨得通红,随即又变得惨白如纸。只见她腾地站起来,转身走到窗户前,不再和小郭说话。   小郭的话刺中了梁若水心里最深最痛的伤口:白素一出现,张强的心里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当然事实可能并非如此,但是在有关感情的问题上,女人向来是不讲逻辑的,即使是像梁若水这样优秀的精神病医生也不例外。   那么,在张强死后不久——可以说是屍骨未寒,她就飞快地投入了陈岛的怀抱,这是不是出於一种报复心理呢?   为了避免尴尬,小郭起身上洗手间,打算出来后就告辞。   洗完手后,小郭发现在浴缸旁边有一个塑料洗衣篮,里面有几件衣物。小郭心里一动,他从那堆衣物里找出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他看见了内裤的裆部还有些潮湿,是一种黏黏的液体,显然这是刚才梁若水沐浴时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   小郭拿起来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他闻到了一股清香,还有成熟女性所特有的诱人体味。   忽然,小郭彷彿觉得梁若水的眼睛在身后嘲弄地看着他,他慌忙把手上的内裤放回原处。他转过身去,身后并没有人。   等小郭回到客厅,梁若水已经恢复了平静。只听她道:“郭先生,我有句话想要劝你。”   “请尽管说。”   “张强的这件事你不要再查下去了。”   “为什么?”   “就让死者安息吧。你再查下去对我,对卫斯理夫妇都没有好处。”梁若水温柔然而坚决地说道:“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的话,就请罢手吧!”   “不!我一定要知道真相!”小郭挥着手道。   “你知道了真相后又会怎么样呢?”梁若水冷笑道。   这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话,然而小郭却像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只见他站立不稳,踉跄地倒在了沙发上。   “知道了真相后又会怎么样呢?”小郭机械地重复着,他无意识地用手搓着脸,脸上显出了极度疲倦的神情。   “小郭,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受些。”梁若水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彷彿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小郭向她望去,他发现梁若水那柔和动人的目光中放射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令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我受过很多委託,或者是丈夫要求调查妻子,或是妻子要求调查丈夫,”小郭惨笑道:“可是我从没想到过会有一天,我的调查对象是我自己的太太。”   ……渐渐的,小郭眼中的梁若水的面容变得模糊起来……   “小郭,我要你完全放松,再放松,告诉自己你现在正处在一个最舒适的环境中。很好,现在,把你最近做过的梦告诉我……”   “天,都三点多了!”小郭瞪着墙上的钟,猛地跳了起来。   “真对不起,梁医生,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我马上告辞……”小郭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找他的外套。然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才我是不是被你催眠了?”   梁若水显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抿嘴不答。   “你怎么能……”小郭又要跳起来。可是谁能对这样一位美女发脾气呢?所以小郭只好做出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耸耸肩。他看了下窗外:“雨停了,我该走了。”   “等一下,”梁若水将一串枚钥匙向他晃了一下:“开我的车回去吧!”   宽敞的车库内放着并排停着三辆车。   望着惊讶的小郭,梁若水又显出了顽皮的神情:“我敢肯定,现在你的侦探头脑一定在想,一个独身女人要这么多车干什么?”   不等小郭回答,梁若水便解释道:“中间这辆是我平时用的,左边那辆是原先是张强的车,他死后就一直停在我这里;右边那辆是陈岛送我的。你自己选一辆吧!”   小郭心里一动:“好,我就借这辆吧。”他向张强的车指了一下。   就在小郭打开车门准备坐进去时,梁若水忽然问道:“人家都叫你小郭,你的名片上也是小郭’两个字,你到底有没有名字?”   小郭笑道:“别人都这么叫,连我自己都忘了我原来的名字是什么了。”   “我不信。”梁若水歪着头,作出一副侧耳倾听模样:“快讲给我听。”   “好,你可别再告诉别人。”小郭将嘴凑到了梁若水的耳朵旁,轻轻地说了三个字。   这时,他看见她耳边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十分动人,小郭忍不住在那里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一下,梁若水一动不动地任他亲吻着。受到鼓励的小郭将她的脸转过来,寻找着她的唇。   随着嘴唇的相拥,两人的情欲都被点燃了。小郭的手从梁若水的睡裙领口伸进去,找到了她的乳房。梁若水的乳房不大,却非常结实坚挺,小郭的手指在她娇嫩的乳头上轻轻地搓弄着,梁若水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倒在了小郭的怀里。   小郭将她的睡裙下摆撩起,想去探索那神秘的禁地。他的手指急不可待地从她的内裤边缘伸了进去,触到了一丛细细密密的阴毛。   就在这时候,梁若水推开了他:“现在还不行,你是有太太的人。”   小郭长叹一声,声音里充满了苦涩。梁若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忽然,只见她又调皮地伸手到小郭的胯下,在他依然耸立的肉棒上轻捏了一下,柔声说道:“傻瓜,我是说现在’不行。快回去吧,路上开车要小心。”   小郭走了,然而梁若水却毫无睡意。只见她回到客厅,在书桌前坐下,桌面上有几页纸,那是刚才梁若水为小郭催眠时所作的记录。   在梁若水给小郭催眠所作的记录上这样写着:   问: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地方?   答:我在一个湖边,湖的形状是圆的,湖岸边有一片小树林。   问:湖水是什么颜色的?   答:白色。   问:湖里面有些什么?   答:湖的中央有两个塔尖冒出水面,好像是一座教堂沉在水下,只有两个尖顶露在水面上。   问:天空中有些什么?   答:整个天空都是白茫茫的,有一些东西在飞……那都是蛇,是很多蛇在天上飞。   问:你还看见了什么?   答:我看见了一个人站在远处湖边的一块奇形怪状东西上。   问:那个人是谁?   答:我不能确定……   问:你一定认识他。再仔细想想,他究竟是谁?   答:我看出来了……他是卫斯理。   问:他在做什么?   答:他向我笑了一下,笑得很古怪。我叫他小心别掉下去了……然后他就掉下去了。他在水里仍向我笑,然后就不见了。   梁若水在记录的后面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我认为这个梦境和白素有关,虽然白素并没有在其中出现,但是梦中所反映的情景通常是经过扭曲与伪装的。小郭梦见的那个湖就代表了白素,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代表了白素的性器官,那片小树林代表了白素的阴毛,那两个露出水面的塔尖代表了白素的两个乳房。蛇在梦境中通常与性欲有关,那些在天上飞的蛇代表了无法得到满足的性交欲望。”   梁若水停了一下,又继续写道:“小郭的婚姻遭到了失败,这使得原来埋藏在他的潜意识中对白素的爱慕情结被唤醒了。然而他知道这样的情结必不为世俗道德所容,所以他才异想天开地会想要通过証明白素有罪’来使自己摆脱对她的依恋。小郭的这个梦反映出了他在潜意识里有杀死卫斯理并娶白素为妻的倾向。”   写到这里,梁若水不禁感到了一阵寒意。   天气很热,然而这间房间的窗户却被厚厚的窗帘遮掩得密密实实。   “问世间,性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温宝裕长叹一声。他和胡说刚看完了一部A片,片中激情淫荡的画面令正处在青春发育期的两人目瞪口呆,血脉贲张,虽然屋里开着冷气,两人仍看得满身大汗。   “弗洛伊德说过,性欲是人类最基本的原动力。”胡说答道,他又拿起另一张碟片:“还看吗?这张是三枝美优主演的。”   温宝裕却不以为然:“老是看别人做爱有什么意思,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嚐嚐滋味啊?”   两人面面相觑,接着垂头丧气。他们都才刚满二十岁,结婚则是不知何年何月。   “唉,真不明白女人是怎么回事,”温宝裕还在大发议论:“平时都一本正经,大义凛然,谁知到了床上,却都是这么放荡……”   忽然他停住了,表情甚是古怪。胡说也瞪大了眼睛,神色骇然,显然两人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过了好一会,胡说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你说,白素在床上时,是不是也这么……”   “那还用说么,三十如狼嘛,”温宝裕大大咧咧地挥手道:“她长得那么漂亮,气质更是无人可及。卫斯理真是艳福……”   “快别说了,”老实的胡说吓得脸都红了:“卫斯理是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   “走,先去吃饭,晚上再到卫斯理那里去看看,说不定能碰上一些神秘怪异事件。”温宝裕抓起一瓶啤酒猛灌几口,拉着胡说便往外走。   两人来到卫府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因是盛夏,太阳还没下山。   老蔡见了温、胡二人,不甚欢迎,他推说卫白二人均不在,欲将温宝裕等拒之门外。   温宝裕正在巧舌如簧地与老蔡纠缠,只听见身后传来悦耳的女声:“小宝、胡说,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两人一看,只见白素正从车上走下来。由於天气炎热,她的长发少见地紮成了一束马尾。身上穿的是白色的T恤和网球短裤,这一身装束令她充满了健康清新的气息,随着她轻盈的步伐,丰满的乳房在T恤衫下微微地跳动着,短裤下裸露出一截雪白得耀眼的大腿,更是令两个男生看得目不转睛。   “怎么,都不认识了?”看见两人的神情,白素笑了一下:“快进来吧!”   温宝裕捅了胡说一下,又向老蔡做了个鬼脸,把老蔡气得吹鬍子瞪眼。   两人紧跟在白素的身后,穿过花园向屋内走去,温宝裕清晰地看见了她那雪白的后颈上,细小的汗珠正在不断地往下流,他甚至能闻到从白素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味。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香汗淋漓”,不禁兴奋得几乎手舞足蹈,只恨不能和旁边的胡说分享,而胡说的目光则久久停留在白素那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的臀部上,从她那绷得紧紧的网球短裤上可以隐约看出里面三角内裤的印痕。   可是温宝裕很快尴尬地发现,他的那话儿早已昂然勃起,把他的西装短裤撑得像座小帐篷。胡说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只希望白素没有察觉他们身上这一部份所起的变化。   “天气真热,”白素领他们到楼下客厅:“你们坐一会,我先去洗一下。老蔡,楼上浴室的水管修好了吗?”   “还没有,”老蔡气宇轩昂地答道:“说好今天来修的,结果又黄牛了,真不像话。辣块妈妈,回头我打电话去骂山门。”   “不必,你脾气不好,把人都得罪光了,还是我去和他们联系吧。”白素无奈地一笑。   本来他们夫妇俩只用楼上卧室内的小浴室,楼下的大浴室是专给客人们准备的。但是昨天小浴室的水管突然破裂,无法使用,因此她只能到楼下大浴室来洗澡了。   白素上楼取了些衣服便走进了浴室,胡说倒还老老实实地坐着,温宝裕却反客为主地去厨房冰箱找饮料。   只见他手拿着两瓶果汁正要走回客厅,忽然蹑手蹑脚在浴室的门口停下来,聚精会神地倾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温宝裕首先听到了一阵悉悉簌簌的衣物摩擦声,显然白素正在脱衣服。接着他听见白素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一股强劲的水流喷射在空空的浴缸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温宝裕便猜想那是白素像很多女人一样,以水声来掩盖她小解时发出的声音,他那天马行空般的想像力立即描绘出了一幅白素正裸身坐在马桶上如厕的美妙情景。   在他的想像中,白素此时应该是双腿略为分开,上身前倾,手扶在膝盖上。   然后她应该半转身撕下一段卫生纸,用极为优雅的动作擦拭阴户,最后站起来沖水。   果然,不久他就听到马桶的抽水声。   听着里面的声音,温宝裕不禁抓耳挠腮,心痒难忍。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又大大发作,开始琢磨如何说服戈壁沙漠为他发明一部微型透视仪,可以透过浴室的门板让他看见里面的无限春光。   然后,水流的声音又变了,那是水流倾泻在白素的肌体上所发出的柔和的响声。在温宝裕听来,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他恨不得自己也能变成那水流的一部份,在白素的裸体上缓缓流过,亲吻她身上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   “哗哗”的水流声持续不断地响着,竟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催眠效果,像一艘小船载着温宝裕沿时间的长河溯流而返,使他进入了封存在潜意识中从未触及到的那部份记忆:“……他看见了一个女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他只能看见她裸露在睡袍下那双曲线优美的小腿。那个女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消失在尽头……然后他看见那个女人走进了一个浴室,浴缸的水龙头开着,发出急促的哗哗’声。在单调的水流声中,女人脱光了衣服。她还很年轻,乌黑的长发像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漂动着。她的体态十分健美,乳房极为丰满,她的大腿修长结实,臀部浑圆光滑,她那浓密的阴毛令温宝裕留下深刻的印象。当她以一种极优美的姿势抬腿跨入浴缸的时侯,温宝裕看到了她两腿中间那条微微张开的肉缝,那里面是很柔嫩的粉红色,还闪动着一丝湿润的光亮……”   温宝裕忽然感到一阵晕眩,彷彿要呕吐一般。接着他在自己的记忆中看到了这样的一幅恐怖画面:“……水流声仍然哗哗’地响个不停,浴室里充满了水蒸汽。那个女人躺在浴缸里面,只有脸露出水面上。她的一只手搭在浴缸的外面,一动不动地下垂着。那是一只美丽然而毫无生命迹像的手,手腕上正有一滴滴的血不断地往下流淌,地面洁白的瓷砖上已经积聚了一大滩殷红的血……”   “小宝,你在这里做什么?”胡说的声音把温宝裕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温宝裕一边答应着,一边脑子里还在飞快地思考着:“是我看了太多的A片所产生的幻觉,还是我真有过这样的经历?”   “你不觉得这样太变态了吗?”老成的胡说把温宝裕拽回到客厅,并小声地责备他:“要是让良辰美景知道了成何体统?”   没想到温宝裕并不否认:“对,是变态。但是变态有两种:不由自主的变态和自愿的变态。我这是属於自愿的变态。”   “哦?它们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呢!”温宝裕摇头晃脑地道:“不由自主的变态永远变态,自愿的变态是可以控制的,自己不想变态的时侯就不变态。”   正说着,白素从浴室里出来,正向客厅走来。顿时,温宝裕忽然又明白了什么叫“出水芙蓉”。   只见白素已换上了居家便服。那是件色彩淡雅的无袖长裙,令她的身影更显得苗条动人;她的双臂和大半个肩膀都裸露在外,显示着一种健康的性感;她手上拿着一把梳子,边走边梳理着她那飘逸的长发,当她抬起手臂的时侯,温宝裕清晰地看见了她那雪白光洁的腋窝。   那两个男青年灼热的目光令白素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她完全感受到了他们目光中所发射出的能量,这一瞬间白素想到了很多。   她一点也没有责怪他们贪色的意思,她知道这是像温宝裕这样的男生在见到美丽的异性时所产生的自然反应。她以前一直把温宝裕他们当成是聪明可爱的小弟弟,但是在这一瞬间,白素知道小弟弟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们正迫不急待地要向世界証明他们的雄性尊严,他们正如飢似渴地寻找着女性的抚慰。白素由衷地为他们高兴,但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伤感,在心理上她总觉得她比温宝裕他们大了一代,现在小弟弟长大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已青春不再了呢?   白素回到楼上卧室,锁上门,接着她拿出一小瓶香水,细心地轻洒在自己的后颈、腋下、乳房和大腿根等处。她知道今天晚上卫一定会和她亲热,前几天白素正值生理周期,无法行房,把精力旺盛的卫斯理憋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今天应该让他尽兴了。   等白素回到楼下客厅,听见温宝裕和胡说正在争论,原来,温宝裕坚决相信催眠术可以使人回到前世,而胡说则持怀疑态度。   只听温宝裕道:“催眠具有回放功能’,能使人恢复童年时代的记忆,这已经得到公认。那么如果把回放的时间无限地推移,一直推到你出生之前,那不就可以回到前世中去了吗?”   胡说反驳道:“如果一个人在催眠中能回到前世,那么他应该具有前世中的一切记忆,包括语言能力。假使一个中国人的前世是一个西班牙的伯爵,那么他在催眠过程中应该能说西班牙语,但是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催眠纪录中并没有这样的记载。”   两人一齐向白素望来,显然想请她发表意见。   白素认真地想了一下才说道:“我觉得回到前世,这个说法不是很确切。应该说看见前世比较好一些。因为在催眠也只能唤醒部份记忆,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人不会百分之百地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他只是一个观察者。比方说,你在看一部外语电影,你听不懂里面的台词,更不会说他们的语言,但是你仍然可以把看到的情景说出来。”听见白素支持他的意见,温宝裕又兴奋得坐立不安。只听得白素又道:“人类对於自己脑部活动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几乎是一片空白。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兴趣,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位专家。”   温宝裕反应极快,立刻叫了起来:“梁若水医生!”   白素赞许地微笑。温宝裕又开始天马行空式的发挥了:“其实梁若水和原振侠是天生的一对,他们都是医生,又都有一种忧郁的气质,我来做个媒吧!”   “你小子少来乱点鸳鸯谱。”门口一人笑喝道,原来是卫斯理回来了。他身形高大,显得神采奕奕,彷彿有使不完的精力。   温宝裕一脸的不服气:“梁医生哪一点配不上原振侠?”   白素也笑道:“原振侠医生的感情生活已经够複杂了,小宝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   温宝裕拍手大笑:“说不定梁医生能治好他的心病!”   闹了一会,温宝裕等见没什么新鲜事,便告辞了。   “梁医生独身一人,生活也许很冷清吧?”白素忽道:“我们能帮她做什么吗?毕竟张强的死我是有责任的。”   “别胡说,你有什么责任?”卫斯理道:“张强是因为脑部活动受到干扰产生幻觉坠楼而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可是,”白素很显得很固执:“如果我没有把那架可怕的仪器拿到他那里去,他也许不会死。”   卫斯理不禁骇然。女人钻起牛角尖来是很可怕的,白素也不例外。   “够了!”卫斯理猛然大喝一声,只有这样才能使白素从她自己给自己布设的心理陷阱里跳出来。“你知不知道,那时你被指控为谋杀嫌疑犯,我都快急疯了?你难道还要我再受一次罪吗?”   白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自己这么声色俱厉,慌忙扑到了他的怀里:“卫,是我错了,原谅我。”卫斯理轻扶着她的背:“以后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   “其实小郭人不错,可惜已经有太太了。”过了一会,白素忽然又道。   卫斯理笑她受了温宝裕的影响,做媒之心不死,“小郭最近好像很消沉,听说是婚姻生活出了问题。”卫斯理接着叹道:“他有好一阵没来了,有空我们去看看他吧。”   “可怜的小郭,我想他是不会离婚的,”白素叹息道:“世界上有几个人是真正快乐的呢?”   “我就很快乐。”卫斯理一手把将白素拦腰抱了起来:“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看你,像个孩子似的,”白素挣开了他,红着脸道:“快去洗澡吧,我等你。”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卫斯理从浴室出来,发现白素已经躺在了床上。她已脱光了衣服,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被单,脸颊微微泛红,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希望今晚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吧。”卫亲吻着白素的芳唇。   “我想,如果我们能把做这个梦的原因找出来,能知道梦境中的一切都代表了什么,那就不会再做这个梦了。”白素道。   卫斯理抚弄着白素的乳峰,忽然道:“要不要请梁若水医生来分析一下你的梦?”   “去你的!净拿我开心,”白素打了他一拳:“这种事也能告诉别人?我还要做人呢!看我不告诉爸爸,说你欺负我。”   “别,小生哪敢欺负白大小姐?你们父女兄妹联合起来,我可不是对手。”   说着,卫打开白素的双腿,仔细欣赏爱妻那最隐秘的女儿处。   只见那里芳草萋萋,娇嫩鲜美之极;在两片隆起的粉红色阴唇中间,一条细小的肉缝若阴若现,里面正有透明黏稠的爱液源源流出;而在肉缝的顶端,一颗红豆正羞涩地从阴蒂包皮中探出,在那里微微颤动着。   “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白素娇喘吁吁。   只见卫把整个嘴都贴上了白素的阴户,狂热地亲吻起来。他的舌头一会儿探入桃源洞的深处,一会儿又在阴蒂上撩拨,强烈的快感令白素很快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忽然白素坐起身来,伏在卫的两腿中间,只见她用双手轻轻地扶住丈夫的阳具,无限娇羞地凝视着它。   “今天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只听她柔声道:“可是你不要射在我嘴里,好吗?”说着,白素便张开性感小嘴,温柔地将卫的肉棒含住。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白素第一次为他口交。她的动作还显得很生疏,但是看得出她非常努力,卫斯理不禁喜出望外,他尽情体验着爱妻口腔和唇舌所带来得巨大享受。   “哎哟,不行了,我要……”忽然,卫叫了起来。   “真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白素一边忙把嘴里的肉棒吐出,一边顽皮地笑道。   “好啊,你敢笑我没用?”卫斯理佯怒,可是自己却忍不住先笑了:“看我不把你……”   “好太太,今天可以去后面了吗?”只听见卫在她耳边轻语。   “真讨厌,男人就会得寸进尺。”白素嘴里抱怨着,自己却顺从地摆好了姿势,将雪白浑圆的屁股完全展现在丈夫面前。   为了写这篇小说,小弟这两天恶补精神分析学,正在猛啃弗洛伊德,因此进度可能有所放缓。   温宝裕一出场,总是会带来些喜剧气氛,这一集和前两集是否有些不协调?   以前有人指出,在原作中温宝裕出场时,白素的年龄已经不小了。至於温与白年龄究竟相差多少,如果仔细考証原作,也许可以推算出来。但是小弟以为,写色文旨在娱己娱人,对细节似不必过於拘泥。   上次有读者问作者是否打算写同性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我认为白素可能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在原作中她和李宣宣的关系好像有点问题。:在微暗柔和的灯光下,白素那曲线优美的臀部呈现出了一种无可抗拒的诱惑力。卫斯理的手在那光洁的皮肤上面轻轻地来回抚摩着,从他的指尖传来了一种奇特的温热与滑腻,这是一种生命的感觉,这是一种旺盛蓬勃的女性的荣耀。   白素感到自己的两侧臀肉被分开了,接着她听见卫斯理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知道卫那贪婪的目光正凝集在她那最隐秘的菊花洞上。由於那里从未被开发过,白素不免有些紧张,她静静地等着丈夫的进一步动作。   卫却并不急於入侵白素身上那最后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只见他的手指在那紧闭的菊花洞口时轻时重地按摩着、转动着,在白素逐渐适应并放松了臀部肌肉后,他才慢慢地将手指挤入。   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令白素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弄痛你了?道歉,道歉。”卫急忙把手指拿出,接着,他俯身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了白素性感无比的屁股之中。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亲吻她的肛门,并温柔地用舌头去舔弄那敏感的粉红色菊花状皱褶。   如果说以往正常体位的性交已经使白素感到习以为常,那么此时被丈夫玩弄肛门所产生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随着大量爱液从蜜穴里源源不绝地流出,白素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点燃了,炽热的欲火令她终於抛弃了往日的矜持,忘情地将自己先前被压抑的快感淋漓尽致地释放了出来。   然而,白素永远都是理性的。在她的知识范围之内,肛门只是消化系统的一部份,是用来排出食物残渣的通道,那里和性应该是无关的。   即使在这样的时刻,白素仍在思考:为什么男人对那里这么感兴趣?   “……弗洛伊德认为,人自出生起到性成熟为止,其性心理的成长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口欲期,肛欲期,性蕾期,伊底帕斯情结期,潜隐期和青春期……其中肛欲期出现在1至2岁左右,在这一时期,幼儿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排便,他们能感受到排泄物刺激肛门黏膜所产生的快感……”   梁若水那略为沙哑但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课堂里听起来别具风味。她对自己这份晚上在市立医学院兼职任教的工作很满意,对她来说,挣钱不是目的,自从上次小郭来访之后,梁若水就感到独自面对漫漫长夜是件很痛苦的事,她必须为自己找一些事来做。   在医学院那些老教授们看来,这位年轻美貌的女同事的风格未免有些古怪。   梁若水在讲课时从不枯立在讲台前,而是不停地在教室里来回走动。她从不和她的学生们作任何目光交流,脸上总是一副沉思的神情,使她看起来更显得冷艳动人。尽管她从不看学生们,她却从未漏掉过他们的任何提问,学生们都对她印象极好,“冰美人”的外号很快不胫而走。   “……如果在肛欲期幼儿遭受到了心理挫折,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会在这一时期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如果在成年后的某些情形下,比如在不利环境下受挫,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可能倒退回肛欲期阶段。在临床上的常见表现为:性交时对性伴侣的肛门的迷恋,对肛交的癖好,以及性虐待中的灌肠行为……”   “请问梁医生,性虐待的本质是什么?它是如何产生的?”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梁若水不禁愣了一下,她听出了那个提问者并不是她的学生中的任何一个。   尽管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卫斯理对白素的肉体却从未感到过丝毫的厌倦,相反,每一次做爱时白素的身体总是能给他带来全新的感受。   此刻,玉体横陈在他面前的白素双目微闭,脸颊潮红,胸前两座洁白的乳峰显得比平时更为饱满坚挺,那两颗红樱桃更是充份勃起,骄傲地挺立在乳峰的顶端;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已完全分开,形成一种极诱人的姿势;漆黑浓密的阴毛因被爱液沾湿而略显得凌乱,裸露的粉红色迷人肉缝中还有一丝晶莹黏稠的液体正在缓缓渗出,散发出阵阵异香。   所有的这些都表明: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男性的准备。   但是白素等了半天也没有感到卫的动作,她不由好奇地睁开眼睛,发现卫正神情古怪地望着她。   “又有什么花样了?”白素不满地问道。   “你知道最近江湖上都是怎么说的吗?”卫竟然长叹道:“他们都说,卫斯理作为一个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样样都比老婆差一截。”   白素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只见她有意将两腿分得更开一些,笑道:“现在不正是满足你大男人自尊的好时机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素忽然疾如闪电般地出手,在卫那昂然粗大的阳具头上重重地弹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望着他。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卫斯理怪叫一声,他赶紧咬牙屏息收腹,才没有喷涌而出。   “什么谋杀亲夫,难听死了,”白素一扬眉:“这种话只适合韦小宝说,你说出来并不好玩。”   卫斯理却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素脾气再好,在这种关键时候也忍不住了,连声催他有话快说。   卫斯理苦着脸道:“小生不敢说,除非娘子先赦小生无罪。”   “好啦,赦你无罪。”   卫一边轻吻着白素光滑柔嫩的后颈和肩膀,一边道:“我很想尝试一下强奸的感觉。”   “神通广大的卫斯理强暴神通广大的白素时的感觉一定很美妙,是吗?”白素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天,我怎么嫁给了一个变态狂!”   梁若水循声向那个提问者望去。那是坐在教室最后排角落的一个相貌俊美的青年,他那机智的眼睛和专注的神情显示出他是个求知欲很强的人。梁若水认出了他就是温宝裕,便向他微笑了一下:“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指出,人类的性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性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   梁若水双臂交叉地抱在胸前,左手轻抚着下颌,仍是一副专心思索的动人神态:“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当性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於外界的性对象,就形成了性虐待的心理行为。反之,如果作用於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温宝裕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他正待又要发问,却想起自己不是这里的学生,不该佔用别人的听课时间,便没有作声。   接着只听梁若水已经开始在作课堂小结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并不是完美无缺的。然而他对现代精神病学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在弗洛伊德之前的时代,精神病学的地位和今天的巫术差不多。弗洛伊德的功绩在於,他使精神病学成为了一门真正的科学……”   “就算是做个游戏吧,也算是回归童年。”看见白素并没有生气,卫斯理轻捏着白素的那如同少女般嫩红的乳头道。   “童年?唉,我就不记得我有过童年,”白素忽然颤声道:“别的孩子那时都在妈妈怀里撒娇,可我呢?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妈妈一面!”说着流下了眼泪。   很少见娇妻这么情绪激动过,卫斯理慌忙将白素紧搂在怀里,尽力抚慰着。   过了一会,白素逐渐平静下来,“你不是要做游戏吗?那我们来个赌赛吧,”只见她眼波流转道:“只要你能赢得过我,那自然随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卫斯理本来已经快死心了,此刻一听又有希望,不禁精神大振:“那好,比什么?简单一些,掰手腕吧!”   “不行,太便宜你了。”   “那我们比单手倒立,看谁坚持时间长,怎么样?”   “你净说猴干的事。”白素瞪了他一眼。   “那你说怎么比?总不能学韦小宝掷骰子吧!”   “这样吧,我来给你舒服,”白素秀美的脸庞飞红,双手握住卫的阳具,一边轻轻地套弄,一边缓缓搔弄着龟头:“如果你在五分钟内不泄出来,就算你赢了。否则嘛……嘻嘻,今天就到此为止,晚安。”   “这太难了,最多三分钟如何……”卫斯理叫了起来。   但是白素将头昂得高高的,显出一副绝不容讨价还价的神气。   “好吧,就照你说的。”卫斯理一咬牙,摆出个赴汤蹈火的架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看见他的神情,白素“噗嗤”地笑了出来:“又不是要杀你剐你,用得着这么大义凛然么?这样子还是给你便宜了呢。”   课堂内的学生们都已散去,温宝裕来到正在整理东西的梁若水身边,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虽然和他接触不是很多,梁若水却很喜欢这个头脑灵活想像力丰富的男生,她亲切地问道:“你快要上大学了吧?有没有兴趣读我们这个专业?”   温宝裕道:“我最近对精神分析学很有兴趣……”   这是一星期内梁若水第二次听见有人讲这样的话了。她正要开口,只听温宝裕苦笑了一下道:“可是如果我选择精神病学专业的话,只怕我老妈会以为我得了精神病。”   “哦,那你又是为何而来?”梁若水感兴趣地问道。   “我有些问题,是卫夫人让我来多向您请教。”   “卫先生夫妇近来好吗?”   “他们两个都很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好。”温宝裕忽然长叹一声。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辞强说愁。呵呵……”梁若水知道他说话一贯夸张,便不以为然地打趣道。   “不,近来有些事很令我感到困扰。”温宝裕愁眉不展地道:“我想我应该接受心理治疗,否则很快就要疯了。”   梁若水看出温宝裕不完全是虚言,“好,我们到外面去,边走边谈。”她拿起自己的皮包,带着温宝裕走出了教室。   长长的走廊内空无一人,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两人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   “说吧,你有些什么困扰?”梁若水道。   温宝裕却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一字一字地道:“我对白……呃……卫夫人的……身体……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说完后忙看梁若水有什么反应。   梁若水却沉默不语,温宝裕无意识地挥着手道:“请别把我当成什么恶魔少年,我只是喜欢胡思乱想。可是我真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是恶魔少年,就像我不是女巫一样。”梁若水笑道:“小宝,我先讲个笑话给你听。”   “有一个人对朋友说,我一看见女人就想男女之间的事。朋友说,那你应该去看医生。那个人说:我去过了,医生说他和我一样。”   温宝裕大笑。   “白素实在是太出色了,在她的周围,想得到她的身体的男人绝对不止你一个。”梁若水又幽幽道:“小宝,如果我是个男性,也许真的会和你一样。”   温宝裕不禁骇然:“那不是……那不是……”却半天也说不出那不是什么。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凡是被禁止的,一定是被欲望的。”梁若水看了温宝裕一眼:“自从嫁给了卫斯理的那天起,白素的身体就被认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因此她周围的每一个男人都自动在自己的心理上设置了一道墙。而真正的欲望,就隐藏在这道墙的后面。”   “您这么一说,我就没有负罪感了。”温宝裕道。   “真奇怪,平时我是不会对别人说这些话的……”梁若水感到自己脸上有些发烧。   “然而,那道墙并不牢不可破的。”停了一下,梁若水又继续说道:“你最近有没有做过和白素有关的梦?”   “白素倒是没有梦见,”温宝裕道:“可是最近老是梦见一些怪异莫名的东西,其中很多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杀死在浴池里,有时白天也会出现幻觉。我怀疑这些都是我以前的经历,甚至是前世的记忆。”   “哦,这倒有点意思。”梁若水抬腕看了下錶:“今天晚上我值夜班,愿意到我医院去谈谈吗?反正也不远。”   “梁医生,您真行,”温宝裕钦佩地道:“刚在这里上完课又去值夜班,不会太累吗?”   “那有什么,大学里我是游泳队员:”梁若水道:“那时我连续游两个一千五百米都没问题。”   说着,两人来到了停车场,温宝裕忽然“咦”地一声:“看,那不是郭大侦探吗?”   卫斯理如和尚打座般地盘腿一动不动坐在床头,白素那温软的手掌在正他的阳具上来回套弄着,令他感到射精的冲动不断地逼近。他觉得已经过去很长世间了,便睁眼看了一下钟,发现才过了一分多钟。   “看你,像受罪似的,”白素笑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没错,能享受到神通广大的白素所作的性服务的,天地之间唯我卫某一人也。”卫斯理作咬牙切齿状道。   “嘻嘻,别太得意,我看你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   两人说笑着,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到时间了。   “五……四……三……二……一……我赢啦!”卫斯理一声欢呼。   “都怪我学艺不精,只好被你欺负。”白素叹道:“……什么,你还要用道具?”   原来卫斯理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绸带,作势要来绑她。   “好太太,增加一些情趣嘛,你就成全小生一次吧,我保証很温柔。”   难得看见丈夫兴緻这么高,白素也就由他去胡闹了。毕竟在女性的眼里,男人不管多大总还是个孩子。   卫斯理将白素的双手在背后胡捆乱缠一通,嘴里还说什么“我乃江湖上第一採花大盗,今日擒住武林第一美女白素,好不快活……”说着,他的双手握住白素弹性十足的乳房,大力捏揉起来。白素也起了童心,便扭动娇躯作竭力挣扎状来配合他。卫斯理愈加兴奋,转而要去将白素的两腿分开,白素却笑着夹紧双腿左夺右闪,几经反覆后才让他得手。   急不可捺的卫斯理将自己的男性武器扶正,对准白素那早已湿成一片的桃源洞口,以排山倒海之势迅猛插入,直抵花心。   巨大的充实感令白素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伸手去抱住丈夫的身体,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当然,以白素的能力要挣脱出来是毫无问题的,但不知为何白素却不想这么做。   自从白素在“江湖”上成名以来,所有遇到她的男人们,从小郭,陈长青,齐白,黄堂,一直到超级大富豪陶启泉,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对她敬若天神。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白素的自尊和女人所固有的虚荣心,但另一方面也常使白素觉得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白素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她总觉得他们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只有温宝裕不是这样,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是完全坦诚的。   ——我不要被当成女神供起来。我是个女人,请像对待一个女人一样地对待我……   卫斯理将白素的两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准备向欢乐的巅峰做最后的冲刺。他的抽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白素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啊!……不……”   就在两个人即将同时达到快乐的顶点的时候,卫斯理忽然发现白素那原本沉浸在无比欢愉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惊怖绝纶的神情。同时,耳边令人销魂的呻吟也变成了骇人的惊呼……   “素,怎么了?”卫慌忙停下来,又手忙脚乱地解开白素的双手。白素一下子坐起来猛抱住了卫斯理,卫感到了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着。   “素,对不起,以后不玩这种游戏了。”   白素泪流满面地低泣不语。   “素,你想起了什么?告诉我吧,说出来会好过些。”卫斯理立即敏锐地感觉到,刚才的场面一定令白素想起了以前的某些恐怖经历。   “卫,不要问我,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答应我,不要再问……”白素抬起脸道。   卫斯理看着白素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眼睛中表现出如此巨大的痛苦!一时间,他彷彿感到自己掉进了冰窖……   顺着温宝裕手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小郭站在那里。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倚靠在一辆车上,气定神闲地望着走过来的梁若水,梁若水发现他的气色比上次见到他时好多了。   “小郭!”梁若水快速向前跑了两步,猛地想起温宝裕还在旁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放慢了脚步。性格开朗的温宝裕飞奔过去,抓住小郭的手热烈摇晃着,小郭则是好像对温宝裕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他打量了温宝裕一下,问道:“你怎么像是无所不在?”   “这是我和上帝唯一的共同之处。”温宝裕得意洋洋地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小郭,你是在等我吗?”梁若水话一出口就后悔,觉得这无需多问,她那俏丽的脸庞不由得微微红了一下。   “我是来还您借给我的车子,”小郭向身后指了一下,淡淡的说道:“还要再次向您道谢。”   小郭轻描淡写的态度令梁若水颇感尴尬,她顿时恢复了惯常的矜持,不冷不热地道:“哦,您太见外了,都是朋友,不必客气。”   温宝裕大声道:“那当然,我们都是卫斯理的朋友,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接着,他又反客为主地代梁若水发出邀请:“大侦探,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和梁医生讨论一些神秘事件,你也一起来参加吧!”   梁、郭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温宝裕的下一句话更说得小郭几乎面无人色:“怎么,怕太太不放心?原来大侦探还怕老婆,哈!我给嫂夫人打个电话,就说你今天不回去了……”   “小宝,别胡闹!”梁若水温和地叱责道。   温宝裕行事虽然夸张,却不失分寸。他虽不明其中原因,看见梁郭二人的神色,却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不语。一阵凉风吹来,轻拂着梁若水的发梢和裙角,她抬头向天空中望去,仲夏夜的天幕并不完全是深邃的漆黑,而是呈现出一带有透明质感的墨蓝色。在宁静的夜空背景下,天河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芒,斜斜地铺展开来,每一颗星辰都忠实地在各自的位置上闪烁,共同诠释着宇宙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在想什么?”小郭的声音压得很低,彷彿怕吵醒了什么人。   “我在想,宇宙的外面是什么?”梁若水的声音在夜色中有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若是在平时,温宝裕一定会就这个问题大发议论。但是此刻,他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只是默默地抬起头望着夜空。这时,他听见了梁若水在问:“小宝,你认得出多少颗星星?”   在同样的夜色、同样的星空下,陶启泉却另有一番心情。这位富可敌国的亚洲超级大富豪正站在位於市中心的陶氏集团总部大厦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内,透过宽大的单向透明玻璃墙,他漠然地俯瞰着这座现代化都市的繁华夜景。   “我是个商人,一个还算成功的商人。”陶启泉拿起手上的酒杯饮了一口,缓缓地说道:“我一直相信金钱是万能的,无论是美女、快乐、健康,甚至生命配额,都是商品,都可以用钱买到,每个人都有被可以收买的价格,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只不过是一些故作清高的失败者。这是我的信条,可是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   “是的,像白素这样的女人是用金钱所买不到的,她的价格是无穷大。”说话的人是坐在陶启泉的办公桌对面的一个明艳无比的女人。这个女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称得上是一个极为出色的美人,然而,她的眼神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妖邪诡异。   陶启泉转身盯着那个女人看了一会。   “我每次见到你时你都是穿黑色的衣服,而她总是喜欢穿白色的,这和她的名字很相配。”陶启泉若有所思地说道:“在我的印象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喜欢黑色的衣服。她是个年轻的医生,人很美,名字也美,但是她的目光像冰一样冷。”   那个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总裁先生,请记住,永远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美,尤其是当着我这样爱妒忌的女人的面。”   陶启泉闷哼一声。接着“哈哈”地大笑了一声:“别人都以为我和卫斯理是好哥们儿。是的,我可以和他一起喝酒一起骂娘;他要用钱,我让他只管从我这里拿。可是没人知道我恨他!他凭什么佔有白素?我哪一点不如他?他不就是比我先认识白素吗?不,我不服!白素是我的,早晚是我陶某人的!”   陶启泉将手上已喝空的酒杯重重地扔在厚实的地毯上,接着他又语带哭腔地道:“我愿意放弃我所有的一切,一切,只要白素能归我所有。只要白素那双可爱的眼睛像看着卫斯理一样地看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总裁先生,你喝醉了。”女人略带厌恶地道。   “可是,你却说你能帮助我得到白素。”陶启泉手指着那个女人大声道。   “是的,总裁先生。不过需要更正一下:我保証能让你得到她的身体。”   “可是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陶启泉盯着她道:“在这个商业社会里,没有人会只讲付出而不求收获。如果你真的像卫斯理所说的具有自由来往於阴阳两界的能力,我想金钱对你是毫无用处的。白素把你当成她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请问总裁先生,白素是不是个美丽的女人?”女人问,陶启泉点头表示同意。“再请问,我是不是个美丽的女人?”女人又问,陶启泉再次表示同意。   “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充份吗?一个美丽的女人要害另一个美丽的女人,难道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吗?”女人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然而她的眼神中所放射出的妒火和怨毒,却令久经世面的陶启泉都不由地感到一阵寒意。   “宣宣,你究竟是鬼还是人?”陶启泉睁大眼喘息着问道。   “如果你对白素说李宣宣不是人,她可要大大的生气。”李宣宣笑着站了起来:“我当然是人,百分之白的女人,具有女人的一切构造和功能。”   不知李宣宣用了什么方法,只见随着她轻扭腰肢,她身上的黑色连衣长裙便悄然滑落。陶启泉的眼睛顿时发直了,因为李宣宣里面什么也没穿。   “总裁如果还不放心,可以亲自检查一下。”李宣宣缓缓地走到了陶启泉的面前。   陶启泉像是被勾了魂一样呆立不动,过了一会,他才慢慢抬起手,在李宣宣坚挺的乳房上轻触一下,彷彿怕触电一般。李宣宣顺势抓住陶启泉的手腕,将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饱满的乳峰上。   “是真的,果然是真的!”陶启泉兴奋得无法自持。只见他大力捏住李宣宣的一侧乳房,同时又将嘴凑上了她的另一侧玉峰,又吮又咬。李宣宣的乳房被捏得变了形,她的脸也扭曲了,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乐。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陶启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李宣宣的乳房,转而开始攻击她那芳草萋萋的神秘私处。李宣宣嘤咛一声,娇喘着抬起一条雪白的玉腿,将美足踏在了陶启泉的办公桌上。陶启泉俯下身子,使劲地闻着李宣宣赤裸的阴部,他的脸上充满了陶醉的神情,就像瘾君子吸足了海洛因那样。   李宣宣所站立的姿势使她的两片粉红的阴唇微微分开,使迷人的肉缝在浓密的阴毛丛中若隐若现,极具挑逗性。陶启泉喉间发出一阵怪声,迫不急待地将女人的阴唇分开,仔细查看里面的奇妙结构。他的手指毫不停留地直插入李宣宣的蜜穴,迅速地抽插了几下,当他的手指拔出来时,上面已经沾满了黏稠的液体。   他找到了肉缝顶端的那颗小巧玲珑的红豆,用力掐捏起来。   “啊……”李宣宣浪声不断,一股温热透明的汁水从肉缝里喷泄而出,陶启泉猝不及防,被弄得满手满脸都是。   “不愧是名女人,连泄出来都这么多。”陶启泉意犹未尽地舔吮着李宣宣的阴部,将残留的液体全部吸进嘴里。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是个真正的女人了吧?”李宣宣娇媚地问道。   “嗯,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说你是阴间使者’了,”注:有关李宣宣的来历请参阅倪匡所着《从阴间来》和《到阴间去》陶启泉兴奋得满脸通红:“阴者,阴户也。所谓阴间,就是美女胯下的方寸之地了。使者呢,就是使用某种东西的人。因此,阴间使者的意思嘛,就是指使用阴户来勾引男人的那种女人。哈哈!可是,不知道一般女人能做的事你是否也同样能做?”   李宣宣彷彿知道陶启泉的意思,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灵活细长的手指拉开陶启泉的裤链,掏出他的阳物轻轻套弄着。陶启泉虽然年过六十,但极注意养生之道,他的武器犹如二十岁小伙子一样强健威猛。   李宣宣如嗔如怨地看着陶启泉,一面轻启樱唇,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极为熟练地施展口舌之技。她那天使般的容颜和她淫荡的表情动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嗷……”忽然,陶启泉像野兽般地怪叫起来,他猛地把阴茎从李宣宣的嘴里抽出,李宣宣立即凑了上去,让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脸。随着陶启泉粗大的阳具阵阵跳动,一股股浓烈的精液狂射在李宣宣如花的粉脸上,李宣宣呻吟着用手在自己脸上来回涂抹着,把精液依次涂在脸颊、鼻子、嘴唇和舌头上……   温宝裕还是第一次来到梁若水工作的医院,当他看见她的办公室门上的名牌上写着“英国爱丁堡医学院院士”和“德国柏林大学医学博士”时,不禁惊讶地咋舌,小郭也显得钦佩之极。   “别看了,那算不了什么,”梁若水注意到了他们的神情,便淡淡的说道:“听说白素的父亲白老大博士头衔就有七、八个,那才叫了不起。”   听了这话,小郭显出了一丝古怪的神情。虽然稍纵即逝,却没有逃过梁若水的眼睛,然而她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用钥匙开门。   进屋后,温宝裕照例是兴緻勃勃,然而那两个成年人却显得心事重重。只见梁若水坐在办公室前无意识地翻弄着一叠厚厚的病历资料,但是显然一行字也没有看进去。小郭则是背着双手走来走去,后来乾脆站立在窗前,呆呆地注视着外面。   温宝裕十分机灵,虽然他很想和他们讨论自己的遭遇,但他也看出这两个人想要单独相处一会,他便推说去弄点夜宵。梁若水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小郭则是毫无反应。   温宝裕走到门口又站住了,只见他转身叫道:“梁医生!”   “什么事?”梁若水茫然地抬起头:“噢,对了。等一下,我拿钱给你。”   说着便要去拿自己的皮包。   “梁医生,我只是想告诉你,”温宝裕眨着眼睛,诚恳地说道:“你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性,你不比任何人差!”他在“任何”两字上格外强调了一下。   这时,原本像泥塑木偶般呆立着的小郭立即道:“我完全赞成。”   梁若水惊奇地望着温宝裕。忽然她好像全明白了,顿时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有点润湿了,“谢谢你,我知道了。”她微笑着道。事后,温宝裕和小郭一致认为这是他们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   温宝裕走了,剩下的两人相对而坐。   “我不能和太太离婚。”一阵沉默后,小郭终於开口道。   “我早猜到了。”梁若水轻轻地叹息道:“以你的性格而言,也只能是这样了。”   “是的,我是个懦弱的人,我没有勇气去追求幸福……”小郭低着头道。   “别说这些了,我不想听。”梁若水做了个手势:“你……好自为之吧!”   小郭伸手轻轻抓住梁若水的手,像是要安慰她,但是梁若水却躲开了。一时间,屋子里的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那么,你发现什么了吗?”又一阵难堪的沉默后,梁若水问道。   “你指什么?”小郭还没明白过来。   梁若水狡黠地笑了一下:“你一定已经把张强的汽车里里外外都彻底检查过了,所以我问你有什么发现。”   “我在车座底下找到了这个,”小郭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旧纸:“上面是用拉丁文写的,可是我看不懂……”   “这年代,神父和医生是仅有两种能看懂拉丁文的人,”梁若水道:“来,拿给我看看。”   梁若水伸出手去,却只见小郭面色凝重地道:“可是我知道那些字是用什么东西写的:是血。”   梁若水的脸色顿时边得极为苍白,她急忙从小郭手上接过那张纸,反覆看了好几遍。只见她呼吸急促,胸脯起伏,额头也沁出了细细的冷汗。   “是张强的手迹吗?”小郭问道。   梁若水“嗯”了一声:“他的字迹总是这么潦草。”   “那上面都写些什么?”   梁若水没有直接回答,只见她抬起头缓缓道:“曾经有一个诗人,他的最后一首诗是用他自己的血写成的……”   “是的,那是俄罗斯着名的诗人叶赛宁,他写完最后一首诗后就自杀了,”小郭道:“可是张强为什么也要这样?难道这是张强的绝命书吗?”   “我不知道,”梁若水神情惘然道:“这几句的大意是说,整个世界是一所大疯人院,每个人都是疯子,没有人例外。那几句又说,生命毫无意义,这不是出路,然而又没有别的出路……其余的太潦草了,我也看不清。”   “这个发现很重要。”小郭将那张纸重新放进口袋里。这时候他显得精神抖擞,比起刚才来像是换了个人。   “你有什么打算?”梁若水问。   “今天我实际上是来向你告别的,”小郭道:“我要去一趟日本。除了要勘查张强出事的现场,还要找到当时所有涉案的当事人,包括目击者、証人和办案人员。”   “我说过叫你别再管这件事,可你就是不听……”梁若水叹息了一声。忽然她又道:“温宝裕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吧,他又不是孩子,”小郭耸耸肩道:“只要他自己别惹事。”   就在这时,小郭身上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